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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渴望的光彩,勾魂攝魄的桃花眼甚至流露出了狩獵的欲望:“是呀??????我想要,想要的不得了??????”“呵,娼兒想要的話,那就來拿。”亂低頭親親她的唇瓣,語音沙啞,“這顆心,早就屬於你了。”不管她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只要她想要,那麼他就愿意給。“亂的嘴巴真甜?!辨叫ξ氐惯M(jìn)他懷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獻(xiàn)上自己水潤的櫻唇,細(xì)細(xì)香香的舌尖調(diào)皮地竄進(jìn)他的薄唇里,撩撥了一下就迅速離開,然後將自己的小嘴覆在那張性感削薄的嘴唇上,柔柔的舔著,就像是一只小貓咪舔牛奶那一般,羽毛似的柔嫩可愛。大手不自覺地鉗住掌下的纖腰,將她整人個都往自己懷里拖去,一只手掌包住一半圓潤的小屁股,色情的揉搓著,修長的指尖甚至慢吞吞地伸到了長裙下,輕柔地撩撥著那兩片緊緊閉合著的嬌嫩花瓣,指尖旋轉(zhuǎn)間,敏感到了極致的嫩xue兒就滲出了香甜的花蜜,潺潺的香氣讓亂精湛淡漠的眸子閃過了幾絲火花。娼依在他懷里不安分地磨蹭著,纖腰如蛇般靈活柔軟,她向來熱愛身體交纏間所帶來的滅頂快意,所以也從來不矯情,嬌軀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便軟軟的倒了過去,讓他可以更輕易地觸摸到她身體最柔嫩的部位,豔色撩人的唇瓣微微漾起純稚的微笑:“嗯??????再多一點??????”精致的雙手緩緩爬進(jìn)亂的衣內(nèi),不動聲色地撩撥著他精壯結(jié)實的胸膛,食指與麼指分別捻住一邊的茱萸,頑皮地逗弄起來,勾出他無邊無際地欲望。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她了,從她去了聶斐然身邊開始,他就再也沒有享受到她嬌嫩完美的身軀包裹的美妙滋味兒了!亂瞇起黑色的眼睛,隱隱約約中有幾絲血光閃過,胸前的兩處敏感點被那兩只小爪子肆意玩弄著,一向清心寡欲的他竟有些吃不消!他雖然喜歡看人在七情六欲中掙扎沈浮,可那并不代表就經(jīng)歷過很多女人,相反地,只有在他有興致或是需要發(fā)泄的時候才會尋個容貌上乘的女人來,更多時候,相較於孽的游戲人間,他大多數(shù)都是在清心寡欲中度過的。遇見娼,那還真是一個意外。若不是聽見一個來“黑貓”尋樂的老頭炫耀他有一個美麗的囚寵,孽也不會生起去探尋究竟的興趣;倘若孽沒有去探尋,也就見不到一個破碎的路滕優(yōu);若非破碎的路滕優(yōu),又哪里來今日教他們無比動心的娼。這個尤物是他和孽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寶貝,是寵物,是徒弟,也是愛人。這些年來他們盡著力氣去縱容她、寵溺她,將她縱得無法無天,恣意妄為,卻還甘之如飴,覺得她不管怎樣胡鬧,都是那般得他的心。好像只要是她做的事情,就算再不喜歡,也可以容忍。包括讓她去玩,讓她去接近另外的男人,讓她和別的野男人夜夜笙歌,肢體交纏。娼可以四處留情,可以風(fēng)流瀟灑,甚至可以無心無情,但是必須把心留在他們身上,必須!見亂的黑眸似乎有些萎靡,娼慢慢地瞇起一雙豔色逼人的桃花眼,粉唇湊近他,嬌嫩的身體開始在他身上有意識地磨蹭,水嫩嫩的xue兒將他的手指裹得更緊,逼得他不得不從自己的思緒中清醒過來,狠狠地看了她一眼,低低地啐了一句:“妖孽!”然後毫不留情地將她壓倒在軟榻上。薄唇近乎狂熱地在她絕美的容顏上烙下細(xì)碎的吻,然後輕喘著抵在她的唇邊啞聲問著:“以後會乖乖留在‘黑貓’,再也不亂跑了麼?”娼笑嘻嘻地看他,眼里一片戲謔之色:“我能跑到哪里去?”“不跑是最好了?!彼緡伭艘宦?,然後便將自己埋進(jìn)她高挺的酥胸,隔著白裙咬住一只嫩乳,“你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誰就好?!备叽蟮纳碥|將纖細(xì)的佳人完完全全覆蓋住,兩人交頸纏綿,軟榻上瞬間春意無限。娼是屬於他們的,這一點誰都別想改變,包括她自己。桃花眼閃著淺淺的調(diào)侃笑意,娼毫無保留地敞開自己,任由身上的男人入侵,和他幾乎一模一樣的黑眸中同樣閃過一抹血光,然後迅速藏匿不見。***********************************************************************一百七十一、好久不見了,斐然哥哥一百七十一、好久不見了,斐然哥哥夜晚的“黑貓”充滿了yin靡色情,數(shù)不盡的人在這里尋歡作樂,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參與地下賭場的賭博,也有人身心寂寞,揮金如土的在這里尋求溫柔與安慰。所以,在晚上,“黑貓”不僅是金錢與yin欲的寶窟,更是墮落者的天堂。在這里,你不需要有任何的思想負(fù)擔(dān),也不需要考慮自己的未來,今朝有酒今朝醉,一切行樂須及時。只要有錢,只要有籌碼,“黑貓”就是賓至如歸的完美客棧。這里容納背叛與欺騙,收購愛情與欲望,黑暗永遠(yuǎn)籠罩在“黑貓”的上空,偌大的舞池上方的那兩顆巨大的白色水晶燈,就像是一只波斯貓充滿了譏嘲和冷漠的雙眼,靜靜地蟄伏在寂靜黑暗的角落里,尋找著恰當(dāng)?shù)钠鯔C(jī),伺機(jī)著收取人類的一切痛苦與悲哀,從而轉(zhuǎn)化成為自己需要的力量。今晚的“黑貓”,除了站在大廳正中央的四個男人外,也沒什麼奇特的,因為奇特都在這幾個男人身上。他們一個個皆是生了一張人神共憤的俊美皮相,每個人的氣質(zhì)各不相同,卻都是同樣地吸引人,充滿了令女人瘋狂的因子,讓她們心甘情愿地跪倒在他們腳下乞求青睞,只求一夜春宵。也正是因為他們的存在,所以平日里人聲鼎沸yin靡無比的“黑貓”正廳,迎來了難得一見的安靜與贊嘆,所有人的目光都糾結(jié)在四個男人的容貌上,眼睛里除了癡迷只有愛慕,不管男女。唯有木然站立在旋轉(zhuǎn)樓梯前的守衛(wèi),仍是一臉的面無表情,死人般沒有生氣的眸子靜靜地盯著前方,對一切紛擾視而不見。“抱歉,先生,小姐不見外客?!贝┲谏辔卜蛑t色領(lǐng)結(jié)的大班帶著無比真誠充滿歉意的微笑,對著面前的四個男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各位若是尋樂,請自便。”黑眸愈發(fā)深不可測,聶斐然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一臉鎮(zhèn)定的大班:“我要見娼兒!”他難得的用了重口氣,足以見他的決心有多堅定。“非常抱歉,小姐不見外客。”大班仍然是那種無比謙恭真誠的笑容,出口的話卻始終如一,不曾有絲毫改變,從頭至尾都只會一句話:小姐不見外客。閻性堯冷哼了一聲:“只要她在,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