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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囚寵之姐夫有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7

分卷閱讀167

    左城善攻心,她終于知道了。

同樣的夜晚,一處繾綣一處寒。

秋日的雨總是纏纏綿綿,停了,又落了,半夜,雨霧籠罩的城市,華燈朦朧,長長的街道,看不到盡頭,車來車往,以及格格不入的,那失魂落魄的女人,一身淡紫的華服,沾了一襟狼狽。

朦朦的細(xì)雨里,女人似乎漫無目的,雨打濕了容顏,風(fēng)撩起長長的發(fā),她似在冷笑,一雙眸子,慘然只剩黑白,甚至看不見呼嘯而過的車,任那疾速的車輛一點一點駛來。

“呲——”

車,驟停,擦過女人紫色的裙擺。

“關(guān)盺?”

一聲不可置信的試探,車?yán)?,走出來一個男人。他撐著一把淡紫色的傘,一步一步走來。

他們第一次相遇時,她便是撐著那樣一把淡紫色的傘,不差分毫。

女人只是緩緩轉(zhuǎn)眸,一雙薄涼的眸子,不見絲毫波瀾,沉靜如死水。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她,頹廢,失落,狼狽,心,狠狠抽了一下。

“有沒有哪里受傷?”伸手,他的傘,遮了她的雨。

她并不言語,嘴角涼涼的冷笑斂了。

“你怎么了?”

關(guān)盺抬步便要走。

“你說話啊,你到底怎么了?”程信之慌了,一把握著她的肩。

她突然驚醒一般甩開他的手:“別管我。”聲音比這秋日的雨還冷。

懸在空中的手緩緩落下,他苦笑一聲,卻隱去所有情緒,沉沉嗓音回答:“你這樣,我沒有辦法不管。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她反唇相譏:“好像與程先生無關(guān)吧?”

這個女人,真是只驕傲的刺猬。一句話,叫程信之蒼白了臉色,毫不知覺地退了好幾步。

程先生?就這三個字,將他們拉開了距離。

程信之似笑似諷:“我以為我們是朋友?!蔽罩鴤愕氖治⑽㈩澚祟?。

這世上最叫人無奈的莫過于一廂情愿了。

抬腳,他緩緩邁開步子。

忽然,她抬眸:“你喜歡我?”

她聲音還是不見起伏,似乎有些若有若無的嘲諷,他卻再也邁不開一步,對上她的眸光,沉默以對。猶記得那年冬天,有個女孩說過:等你成了賽車手可別忘了我。

他記得,只是她不記得了。

他并不否認(rèn),她笑著繼續(xù):“看來是?!?/br>
他只是冷笑,卻不否認(rèn)。

忽然,關(guān)盺走近幾步,蒼白的唇角暈開復(fù)雜的紋路,似笑非笑的,她玩味的語氣,冷冷的:“那是不是不管什么事情,你都可以為我做?”

想了想,沒有猶豫:“可以?!?/br>
他想,他對她怕是沒有辦法拒絕了。不知道那是一份怎樣的感情,藏了太多年,已經(jīng)根深蒂固了。

她笑了,眸子還是冷若冰霜:“我記下你的話了?!?/br>
聰明的女人啊,太可怕了,愛上聰明的女人,太可悲了。

女人抬步,帶著寓意不明的笑走遠(yuǎn)了,男人留在原地,撐著傘,卻濕了肩頭。

半響,她回頭:“你不是要送我嗎?”頓了頓,眸子一瞬亮得有些灼眼,“去張氏?!?/br>
霓虹下,車開得極快。

張氏頂樓。

“我等你很久了。”

張傲天半靠著皮革沙發(fā),拐杖常年不離手,看著門口的關(guān)盺,眼露精光。

這只老狐貍,還真是懂得伺機(jī)而動。

關(guān)盺走進(jìn)去,并無怯懦:“你知道我會來?”語氣毫不驚訝,這個女人,天生比別人都生了一副玲瓏心腸。

“一個不甘心的女人,絕對不會這樣任其擺布。”張傲天悠悠道來,嘴角,笑得肆意張狂,一雙稍稍凸出的瞳孔有些滲人。

與張傲天打過交道的人都知道,這狡猾的狐貍,最喜歡殺人不沾血,也就是借刀殺人。

關(guān)盺不疾不徐:“你知道我要什么?”

她不意外,能讓左城當(dāng)做對手的人,又怎么會好應(yīng)付。

果然,對方笑著回答:“你要左城?!?/br>
一語中的,這狡猾的老家伙看人的本事很高。

關(guān)盺冷笑:“我也不是傻子,我要左城的人,但是你要左城的命?!?/br>
張傲天似乎胸有成竹:“但是你明明知道,你還是來了,因為你無路可走,那個男人,憑你自己根本得不到。不過我也我改變主意了,突然覺得左城最寶貝的不是他的命?!?/br>
關(guān)盺一時無言,看著眼前狡猾的男人,他抓住了她的軟肋了。

只是沉默了半響,丟了一句話:“我不相信你。”

抬步,走得很快,但是不可否認(rèn),她猶豫了。

張傲天看了看走遠(yuǎn)的女人,摩挲著假肢,聲音陰鷙得可怖:“你不相信有什么關(guān)系,你既然來了第一次,我就不著急第二次?!?/br>
有句話說得好:嫉妒中的女人可抵千軍萬馬,嫉妒中聰明的女人,更是最好的武器。

此時,正是夜半無人風(fēng)蕭蕭,這天,冷得有些詭異,加上關(guān)家大門口,那蹲著的一人一狗就更怪了。

關(guān)艾拂著關(guān)小北那潔白的毛,一個人自言自語著:“那女人,不會回不來吧?”

她蹲在關(guān)家大門口等人,不用說,那女人正是她一母同胞的jiejie。

這家伙,不得不承認(rèn),其實很有良心的。

想了好一會兒,搖搖頭:“不會不會,總能沾點光吧。”手上沒輕沒重的,被拽著毛的關(guān)小北不滿地哼哼了幾句。

雖然不指著左城能憐香惜玉、念念舊情,但是那男人可是個疼老婆的,這關(guān)盺照理說多少能沾沾江夏初光。

這么一想,關(guān)艾也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了,拍拍手起身,這時候,關(guān)小北卻突然叫喚了幾聲??催^去,這不,說曹cao曹cao到。

“瞎了狗眼了,那張臉不認(rèn)得?。俊庇?xùn)了一頓狗,才走過去,打量著那人,“除了狼狽了點,安然無恙。我還擔(dān)心你被劫去當(dāng)壓寨夫人了呢?!?/br>
“我今天沒有力氣與你斗嘴?!标P(guān)盺一臉倦怠,直接繞過去。

這話關(guān)艾不愛聽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想斗嘴了?!泵髅?,她是一時良心泛濫跑到這里來吹冷風(fēng)好不好。

關(guān)盺懶得理會,直接往里走。

“你都回來了,那江夏初呢?她有沒有事?”關(guān)艾忙著追上去,問東問西的,身后,跟著一只狗腿的關(guān)小北。

突然,前面的人腳步一頓,悠悠反問:“江夏初?”轉(zhuǎn)過身來,略白的唇一揚(yáng),“你和她還真是不一般?!?/br>
這語氣,真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