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4
我就有勇氣告訴你,夏初,那個男人,jiejie不能愛的男人,請?zhí)鎗iejie好好待他,愛他,一輩子陪著他。所有故事終止在這一天,2006年十一月三十號,是江深夏的忌日,興許,有些東西來不及記載。一個女人,短暫的一生,只寫了一個男人,到底是幸與不幸?也許如人飲水。江深夏曾說,無怨無悔,只恨相遇太晚,所以,他們無緣,也無份。六年了,左城從未踏進一步,那筆記本積了厚厚的一層灰,遺忘在無人問津的角落。一輩子,被遺留下來。江深夏沒有給江夏初托夢,所幸,她會愛他,只是不是替了某個她。江夏初下樓后沒有回房間,在一樓的客廳轉(zhuǎn)了半圈,不見左城身影。“他呢?”左魚看著江夏初手里的婚紗愣了幾秒才回答:“先生出去了?!?/br>“去哪了?”江夏初蹙眉,抓著婚紗的手緊了緊。“沒有留話?!?/br>到底怎么了?左魚越看越糊涂了。江夏初眸色有些失落:“算了,明日再說吧?!?/br>說完,抱著婚紗回了房間。“到底怎么回事啊?”左魚自言自語了一句,跟著過去了。江夏初回房間,窩在被子里,腦中反反復復都是左城的臉,怎么都甩不掉,她干脆起身,對著臺燈發(fā)呆。“江夏初啊?!彼嘈χ艘痪?,卻沒有后話了。江夏初一直坐到了夜半,未合眼。詩人說得對,相思的豆總在夜里發(fā)芽。第三卷愛情的毒噬骨侵心第一百二十五章:纏綿入了骨詩人說得對,相思的豆總在夜里發(fā)芽。天氣似乎越發(fā)冷了,輾轉(zhuǎn)反側(cè)到了后半夜,江夏初迷迷糊糊,亮著燈將睡未睡,忽然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少夫人。”光聽聲音便知道進叔的慌張失措。江夏初忽地睜開眼來,眸中毫無半點惺忪,還未待她開口,雜亂無章的敲門聲似乎在催促著:“少夫人睡了嗎?”“什么事?”似乎有種慌亂,在下意識里自發(fā)。左城……能讓進叔如此慌張失利的便只有左城了。“少爺他——”她慌了,亂了,還不等進叔的話便開了口:“他回來了?”隔著門傳過來進叔憂心如焚的聲音:“早就回來了,一個人進了酒窖,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來,少爺有令,不得靠近,我實在無法了,才擾了少夫人?!?/br>酒窖?左城上一次進酒窖已經(jīng)是六年前了,他的胃便是這樣出了問題。那個男人對自己有多狠,江夏初深知,不由得有些急了:“多長時間了?”“四個小時了?!鳖D了頓,進叔迫切又慌張地繼續(xù),“少夫人,您去看看少爺吧,少爺?shù)奈敢呀?jīng)幾次出血,喝不得酒,我擔心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咔嗒一聲,門開了,進叔抬眸便看見自家少夫人一身睡衣有些凌亂,立馬便低下頭。“讓左右過來。”江夏初吩咐一句,越過進叔便往酒窖的方向去了,進叔這才舒開擰著的眉頭。剛推開酒窖的門,先是濃重的酒味撲鼻,隨即便是左城冷冷一言:“誰給了你們膽子進來?”聲音在空寂冷幽的酒窖里回蕩,越發(fā)顯得冷寂了。江夏初眉頭一蹙,開了燈,往里走。“滾出去?!币宦暸鹚坪踉谶@冰寒的酒窖里點了一把火。江夏初頓住了腳步,抬眼望過去,零零散散的空酒瓶子蜿蜒了一地,那人便坐在陳木的地板上,垂著眸子,微長的發(fā)遮住了眸,一縷淡黃的微光灑在他側(cè)臉。忽然,她眸子有些酸楚,嗓音也哽塞了:“是我?!?/br>握著酒杯的指尖輕顫了一下,他募地抬眸,一絲狂喜閃過,轉(zhuǎn)而,緩緩漾開,歸為平靜,再到荒涼:“是你啊?!弊旖禽p笑,似嘲似諷,“還是你,為何我只看得到你?”絕美的容顏,斂了笑,他那樣純粹認真地看她,眸中零散,碎成許許多多個影子,全是她。他的眸中,總是她的影子,醒著也好,醉了也罷。她下意識便躲開他灼灼視線,驟然,一雙手擒住她的下巴,很快,甚至有些粗魯,那雙手,涼得有些入骨。“夏初,是你嗎?”他拖著她的下巴,微醺的眸子波光粼粼的,醉酒的唇似血紅艷。真是醉的厲害了,像個孩子般喜怒轉(zhuǎn)換。她蹲下,重重點頭:“是我?!表蛹t了,有些澀。“是你啊?!弊蟪琼庋_歡喜,笑著喃著,“我的夏初。”喉嚨哽塞,江夏初說不出話。他卻醉得狠了,孩子氣地用額頂著她的額,嘴里又喃了一句:“夏初?!毙那樗坪鯓O好,揚起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便往江夏初唇邊湊。猝不及防,一口烈酒入了她喉間,唇上還留了那人涼涼的溫度,抬頭便看見他看著她,在淺笑。這男人真是醉了。“別喝了。”江夏初伸手便去搶他的酒杯。“若我不喝,你怎么會來?”左城眸光驟然涼到荒誕,江夏初手上的動作生生僵住了。酒精這個東西果然神奇,將人喜怒哀樂轉(zhuǎn)換得如此快,她一時忘了反應。“你走吧。”他似乎清醒了,如此認真地說話。她苦笑了一聲:“你醉了?!?/br>“不,我很清醒,不然這里——”一字一字在酒意里灼熱沉凝,“如何會痛?!?/br>哪里會痛?他微顫的手似乎要指著哪里,卻灑了一身的暗紅的酒,染紅了他衣領。他喊痛,她便慌了,急了,抓著他的手語無倫次了:“哪里痛?左城,是不是痛了?是胃嗎?還是哪里?你告訴我?!?/br>他卻突然不說話,看著她的手,正握著他自己的。江夏初見他沉默,更加慌張了:“我讓左右過——”剛要起身,那人卻拽著她的手用力一拉,她重重跌在他懷里,兩人一起向后倒了,她還未緩過神來,頭頂就傳來男人霸道的聲音:“不準走,我不讓你走。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哪里也不能去?!?/br>這男人,就算醉了,也不是個好應付的主,江夏初被他箍得緊緊的,絲毫動彈不得,只好就那樣躺著,乖順地不掙扎,有些無奈地說:“我哪也不去?!?/br>咚——酒杯落地,淌了一地微紅,醉了燈光,燈光亮了他,他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