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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可都不是好相與的主啊,這一遇上還不火星撞地球?江夏初只是笑笑:“葉在夕從來不做吃虧的事情。”左城雖然慣于讓別人吃虧,這個前提江夏初沒有說,誰都懂的道理。關艾想了想,點點頭:“也對,葉在夕還不至于會蠢到去找死。”左城的變態(tài)恐怖那可是人盡皆知啊,葉在夕那個妖孽這點眼力見總有吧。“這種讓人吐血的事情也就左城做得出來?!标P艾對左城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那只jian詐的狐貍,這招打擊情敵的手法著實高明啊。“葉在夕也不反對?!苯某趸亓艘痪渥臁?/br>靠,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加厚的,葉在夕那廝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關艾再一次五體投地。由此,關艾深深感慨:“所以,看看你身邊,一個一個都是些什么奇葩啊?!?/br>說完這話,關艾的右眼皮忽然跳了一下,這是不詳?shù)恼髡装 ?/br>果然老話說得準,右眼跳災,這門忽然一開,不見人,先聞聲音:“你呢?”關艾的直腸子一時繞不過來,想了想上一句話,很嘴欠地接了話:“我頂多算半個?!?/br>怎么回事?半個什么?奇葩?上一句呢?關艾一番搜腸刮肚,終于繞明白了,頓時大囧,恨不得鉆了。那邊兩個人的腳步走近了,無疑是關艾剛才所說的兩個奇葩。關艾無處遁逃,只得硬著頭皮回身,皮笑rou不笑地說:“都來了?!?/br>那兩男人,活像兩尊引人犯罪的雕像,一個妖,一個美,不一樣的氣質(zhì),一樣的高壓力,關艾看得只覺得眼睛疼。葉在夕聳聳肩,一臉的無害:“看來來的不是時候,聽到不該聽的?!?/br>關艾縮了縮光著的腳丫子,在地上摩挲著,只是半天沒找到剛才被踢走的高跟鞋,一時心慌意亂,開口就罵了句:“靠,今天這不是個好日子?!?/br>說完,關艾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葉在夕懶懶看著眼前人的窘態(tài),十分享受的模樣,接過話:“我也覺得。”說著,葉妖孽瞅了一眼江夏初,一身婚紗的江夏初極美,越發(fā)覺得今天日子不好,與他反沖。江夏初有些頭皮發(fā)麻的感覺,忽然左城開口了,聲音一貫的冷冰冰的:“今天除了宜婚嫁,確實不是什么好日子?!?/br>看來房間里除了江夏初的另外三人對今天的日子達成了某些方面的共識。這左城與葉在夕一來一往,一人一句話,矛頭就指出了,空中有種硝煙的味道。關艾覺得有些呼吸不暢,左看看葉在夕微沉的臉,右看看左城微沉的臉,由衷地感嘆了一句:“這才是高手過招啊。”那兩人什么都沒說,同時兩道凌厲的眼刀子飛向關艾,她背脊一涼,覺得渾身皮膚都疼了,就像刀子刮了一樣。當下便顧不得形象了,赤著腳走到地上,慌忙急事地撿起地上的兩只高跟鞋,拿在手里晃了晃:“你們好好聊,我就不打擾了?!?/br>說完,頂著高壓電伏灰溜溜的逃了,臨走時,她發(fā)誓,再也不招惹這兩尊大佛了。咔嗒一聲關了門,關艾靠著門這才大口喘氣,半天后,感嘆了一句:“桃花太多了果然麻煩?!?/br>搖搖頭,抱著高跟鞋走了,遠離是非之地才是王道。房間里,依舊劍拔弩張,氣焰高漲。江夏初坐著,兩男人站著,高空中火焰躥著,氣氛就那么僵著。葉在夕是個最不甘安分的主,饒有興趣地走到江夏初身后,嘖嘖舌:“江夏初,以前居然沒看出來,你打扮起來也是個美人?!?/br>江夏初沒說話,只感覺背后涼了一塊。葉在夕繞著江夏初又看了一圈,桃花眼那是明目張膽地肆意,摸著自個的下巴:“不錯,不錯,有前面有后面的?!?/br>這話說的,多讓人有遐想啊。梳妝鏡中,左城的臉黑了,江夏初的臉白了。“適可而止?!崩浔囊痪湓挘蟪鞘钦媾?,伸手便將江夏初抱在懷里。這下好了,前面后面都沒得看了。葉在夕倒好,面不改色,繼續(xù)調(diào)侃:“就是這婚紗的款式太保守了?!睋u搖頭晃晃手指,一臉興致缺缺,“沒看頭?!?/br>這人,這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嗎?“你可以出去了?!弊蟪墙o了葉在夕一個沉冷的側(cè)臉。葉在夕毫不動容,笑得痞氣:“江夏初,你男人真小氣?!笨粗R中,對著江夏初挑挑眉,“趁現(xiàn)在,好好考慮考慮,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剛好我等會有空?!?/br>見過這樣沒臉沒皮的嗎?來給人當伴郎的人,卻當著新郎的面拐走新娘。江夏初頭疼不已,產(chǎn)生了剛才那三人的共鳴:今天真不是好日子。鏡中,左城一雙瞳仁黝黑,有種深不見底的神秘,唇角忽地輕啟:“我覺得我現(xiàn)在有必要換伴郎?!?/br>葉在夕不為所動,桃花眼撩著風情,看江夏初,眸中轉(zhuǎn)著,兩字:沒門。江夏初笑著,回了葉在夕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葉在夕心里咯噔了一下,還沒回味出什么意思,便聽見那邊女人的聲音,像貓兒似的溫柔:“有人選嗎?”cao!腹背受敵啊。葉在夕窩住了一把火,只想罵娘。好吧,罵江夏初比較靠譜,葉在夕當真不客氣,恨恨道:“江夏初,你這個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良心都被狗吃了吧你?!?/br>鏡子里映出的某人一張妖嬈的俊臉紅紫摻半,江夏初只是看著笑,不說話。“吃里扒外?”左城冷悠悠反問著,眸光一沉,脧向葉在夕,“你似乎沒搞清楚狀況?!?/br>誰是里誰是外,這個問題值得深究,尤其是對于左城這樣對自己女人萬分小氣的男人來說。江夏初但笑不語,眸中籠了纏綿的溫柔,里面是左城的容顏。誰是里誰是外還用說嗎?一切盡在眼神中。這夫妻兩一致對敵啊。葉在夕原本只是窩了一點小火星,頓時冒起了三丈高,惡狠狠瞪著江夏初:“你才沒搞清楚狀況呢,被人騙了還幫著數(shù)錢,我要再管你的閑事我就是白癡。”不等對面兩人有所反應,葉在夕甩了甩了西裝袖子,掉頭就走,心里猝了一句:真他丫的白癡。這話罵他自己呢。隨后,砰地一聲,響聲驚天動地。江夏初愣了一下,耳邊還有耳鳴,擰眉看左城:“他不會真走了吧?”左城撫了撫江夏初擰著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