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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弧度地抽了一下,說:“我允了?!?/br>允了?關(guān)艾腦袋片刻放空后,翻翻白眼:“這意思是你不允,我還不能稀罕你了?”一時沒忍住,開口就爆了一句粗口:“草!”“一個女孩子,滿嘴粗話,行事魯莽,沖動蠻橫?!?/br>儼然一副長輩的語氣,配上那無奈的表情,關(guān)艾在程信之身上看到了關(guān)震北的影子,頓時來火,眼睛一橫:“與你丫有半毛關(guān)系?”“你說我是你的男人?!?/br>額?關(guān)艾傻了,咋吧咋吧吞了兩口口水,故作淡定:“你是嗎?上次落荒而逃的可是你,我就那么可怕?不給答復(fù)也就算了,還——”話還沒說完,一陣大力,關(guān)艾張嘴正要罵娘,唇便叫一個火熱的唇含住,所有理智被放空,她睜著眼,煙火正盛。此時,關(guān)姑娘化身汪洋中的小船,搖啊,蕩啊,暈暈乎乎,呼呼暈暈,忽然,唇上一空,船停了,關(guān)姑娘腿一軟,被人撫著。關(guān)姑娘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難得有了幾分風(fēng)情,卻傻傻地問:“你做了什么?”這姑娘,真傻了?真夠沒出息的!很久很久之后,每每關(guān)姑娘回想起這一橋段,每每險些吐血,這被一個吻弄得頭暈?zāi)垦kp腿發(fā)軟,活像幾百年沒見過男人似的,太傷關(guān)姑娘自尊了。程信之回答,面不改色:“吻你?!?/br>“為什么?”“我是你的男人?!?/br>到手了!關(guān)姑娘傻笑:“一經(jīng)收貨,概不退還?!?/br>說著狠狠一把摟住程信之的脖子,笑得像極了一只偷腥的貓兒。程信之搖搖頭,看來這野貓得馴養(yǎng)馴養(yǎng),太悍了。關(guān)姑娘笑嘻嘻,瞇了眸子,一把挽住自家男人邊走邊說:“回頭別拍這種廣告了?!?/br>“為什么?”“剛才看見幾個小姑娘盯著廣告牌流口水,不爽?!标P(guān)姑娘苦著臉,再次強(qiáng)調(diào),“太不爽了?!?/br>程信之笑:“廣告費挺高的?!?/br>“這樣啊?!标P(guān)姑娘糾結(jié)了半天,一錘定音,“那適當(dāng)拍一點還是可以的。”程信之面癱臉直抽,不得不再一次深思,到底收了個什么奇葩。夕陽西落,城市華燈初上,路口泊了一輛豪爵,純黑的車身,在燈下,略顯森冷。“少爺,天黑了,回去吧?!?/br>車座里的男人唇線緊抿,仰著頭,望著遠(yuǎn)處的樓,黑白色的眸,暖黃的燈光融不進(jìn)一分,一直白皙的手搭著車窗,夾了一根長長的薄荷煙,青煙繚繞,他側(cè)影蕭條。這是個寂寞到空洞的男人,沒有靈魂,沒有空余一副絕美的皮囊,讓人揪酸心臟的美,這個男人,喚:左城。久久沉默,主駕駛上傳來一聲重重嘆息:“少爺,要真放不下,你上去看看少夫人吧?!?/br>“她該是不想見我?!?/br>左城狠狠吸了一口煙,眉間緊蹙,卻不見吐納,這是最傷肝肺的抽法。進(jìn)叔真恨不得上去將煙奪了,終歸是不敢,多番相勸:“少爺,少抽點煙,您的胃受不住啊?!?/br>左城輕扯薄削的唇,苦笑凄涼,掐滅了煙,搖下車窗:“走吧?!?/br>車還未啟動,忽然,車窗外,有人輕敲。“叩叩叩?!?/br>車窗打下,露出一張精美到奪人呼吸的臉,輕啟唇:“何事?”明明一身蕭條,寂寥,明明在地獄里茍延殘喘的男人,卻叫人心底發(fā)怵,不寒而栗。葉在夕不禁后退一步,隔著半進(jìn)不進(jìn)的距離:“我們談?wù)??!?/br>暖黃的路燈下,兩個男人相對而立,沒有劍拔弩張,是不見火的硝煙,是無聲無息地較量。暖色的燈,絲毫照不進(jìn)兩雙冰冷的眸子里。“每天三個小時,左城,你可真閑。”葉在夕抱著胸,調(diào)侃又嘲諷。想起這事,葉在夕就來氣,這個該死的男人,每天守在公寓外面,盯著窗戶,一盯就是三個小時,害得他每天防賊一樣不敢松懈,只恨不得將窗戶卸了。“與你有關(guān)。”淡淡的語氣,一身隨意的打扮,遮不住左城與生俱來的氣場與強(qiáng)勢。丫的,又是這一句!葉在夕窩火,眉毛斜挑,妖嬈里多了幾分凌厲:“既然已經(jīng)放手了,就干脆一點,以后別出現(xiàn)了,她不想見到你?!?/br>左城忽然沉默,眸光染了夜里的寒涼,一點一點被一種叫做凄楚的東西覆滿。葉在夕心下一驚,這男人搞什么,這表情太讓人抓心撓肺了,讓江夏初看去了還了得,還不心軟死。“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戲?明明對她虎視眈眈還要裝出一副慈悲為懷,她都那副模樣了,還不夠?到底要——”“她好嗎?”葉在夕還未說話的話,被打斷,左城問得小心翼翼,莞爾輕語讓葉在夕腦袋空了一下,條件反射就回答:“很好。”丫的,陰險!居然給老子玩出其不意,葉在夕心里暗罵,警戒再次提高。葉在夕千防萬防,一根筋繃得死緊,猝不及防,左城幽幽嘆了一句:“那就好。”這算什么?圣母瑪利亞?屁!葉在夕敢篤定,眼前的男人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野獸,還是吃人不屯骨頭的那種,就算現(xiàn)下擺出這么一副無害又凄涼的樣子,攻擊力那也是不容小覷的,說不準(zhǔn),這男人此時就在算計著怎么將那個女人撲到啃干凈呢。這么一分析,葉在夕更不敢大意了,戒備地看著左城:“你到底在算計什么?”“算計她?!鳖D了片刻,左城補充,“江夏初?!?/br>左城的誠實讓葉在夕心里大驚,敲起了警鐘,冷哼一聲:“我就知道?!?/br>左城不可置否,黑白的涼眸融不進(jìn)一點暖色,就那樣依著夜色站著,所有燈光成了背景,獨留他冷傲斜睨。好一個算計啊,謀的是江夏初,謀的是人心!真是個膽大的男人,只是葉在夕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讓他敢這么坦然地開誠布公。葉在夕踱著懶懶的步子走近,眸光含笑,卻幾近逼視,挑眉看左城:“這次你可是下了血本,居然舍得放養(yǎng),你就不怕我趁虛而入?”“你不會。”“哦。”葉在夕拖著長長懶調(diào),笑得更陰冷了,“你小瞧我?”妖嬈淺笑,那是葉在夕的招牌,何時何地風(fēng)情姿態(tài)慵懶,那是葉在夕的資本,所以,他不弱勢一分,盡管他也懷疑自己。左城輕抬涼眸,不冷不熱的話,帶著不加修飾的冷冽穿透這夜:“你花了五年時間,也沒能讓她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