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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更加猙獰,充血鮮紅的臉龐也好像隨時都會爆炸一樣,而疼痛不堪的私處也似乎在告訴她,他的侵犯沒有停歇過。一雙大眼有些恍惚的看著上方男人,即使腦子一片渾渾噩噩、淚水也模糊了她的視線,但是男人出色的五官卻已經(jīng)印在她的心版上。她已經(jīng)不在乎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在她身上,她只求這rou體上的折磨快點結(jié)束,她好痛,私處全是火辣辣的一片,虛軟的四肢酸痛的就好像不是她身體的一部份一樣,她痛到全身沒有一個地方不是難受的。「嗚嗚……不要、不要了……求求你……」兩只小手癱在頭顱的兩側(cè),她甚至連揪住枕頭的力氣都沒有。他的腰臀就像電動馬達一樣永無止盡的強力搖擺著,那前後挺進花xue兒的速度只有愈來愈快,而那快速搖擺的力道也只有愈來愈激烈!哭腫的圓眼、紅通的鼻子、不斷啜泣出聲的小嘴實在很難誘惑男人,但是他竟然該死的移不開目光。好幾次他都忍不住低下頭來吻吻她的小嘴,吻吻那像水龍頭宣泄般的圓眼,她簡直就是個水做的小人兒。「求求你……求求你停止……嗚嗚……我會死掉……」她的大腿好痛,從一開始她的大腿就讓他大大扳開,扳得好開、好開,大腿內(nèi)側(cè)的神經(jīng)都繃緊緊。女人啜泣的聲音一向穿透不過蒲生拓塵的耳膜,但他硬是壓下心頭上那冒出芽來的一絲絲憐惜,大掌再次扯開兩個腳踝之間的距離,即使男根都已經(jīng)盡根沒入在花xue里了,他還是繼續(xù)用力的往里頭撞擊。「啊……嗚嗚……好痛、好痛……嗚嗚……」他到底還要再這樣折磨她多久?范姜玲玲揪著一雙紅腫的圓眼看著俯在上方的男人,她會不會就這樣死掉?蒲生拓塵不知道在她體內(nèi)射精多少次?只要看著她的小臉,他就有源源不斷的慾望極欲發(fā)泄。緊窄的花xue兒容納不了所有的種子,好些濃稠的種子流出了花xue口,也有好些濃稠的種子是讓巨大的rougun給硬是擠出花xue口,小小的花xue連巨大的rougun都很難容納得了了,那有空間再容納他的種子?「求求你不要再刺進去了……我會死……我真的會死掉……嗚嗚……」疼痛不已的私處火辣得就像是要燃燒起來一樣,讓她好害怕。「不會,你不會死,」?jié)鉂岬暮粑蛧娫谒亩希阜泡p松一點,你繃得這麼緊,下面的小嘴也咬得我好緊?!贡M管呼吸絮亂不穩(wěn),但是醇厚的聲音還是慢慢的說著。「不要、不要……我就快痛死了……你不要再插進去了……求求你、求求你……嗚嗚……」她失聲哭喊著,他們已經(jīng)這樣多久了?他怎麼可以一直這樣用力的戳她的下體?「不要……不要……嗚嗚……我會被你弄壞的……」「不會,你不會被我玩壞……」他一個使勁,頂?shù)盟麄€身子又往上移了上去。「啊……」☆☆☆紅腫的圓眼凝視著穿過她頸子直直伸著的那只大手,那空洞的眼神里完全沒有光彩,她昏了幾次?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是一次又一次讓他狠狠撞醒的。緊貼在背後的熾熱胸膛傳來規(guī)律的起伏,平穩(wěn)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頭頂上,頂?shù)盟纯嗖豢暗哪行韵筢缇谷贿€深深的埋在她體內(nèi),一只大掌毫不客氣的罩著她的rufang。她不敢有所動作,就怕吵醒背後那頭殘暴的獅子,她哭著求他,一直哀求、苦苦哀求,他不但不理,甚至很過分的愈來愈粗魯。她不敢動,也沒有力氣動,手腳好像已經(jīng)都不是她的了一樣,抽痛的rou瓣硬是讓他的男性給撐開,她的小腹盡是一片火辣辣的痛楚。「嗚……」怎麼會這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范姜玲玲即時摀住快要哭出聲音的嘴巴。她有些生氣的揮開擱在乳上的大掌,那硬物壓得她好不舒服!她全身都已經(jīng)讓他給捏遍了,他還想要怎樣?離開柔軟凝乳沒多久的大掌又再次擱上她的rufang,大掌將rufang握得更緊,緊到她有些疼痛。范姜玲玲氣得快掉出眼淚,就是睡著了也要折磨她嗎?不敢回頭瞪視男人,只敢瞪著他蠻橫的大手,用力扳開他的食指,她吃力的扯下那弄痛她的兇物。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鼓起勇氣硬是將臀部往前挪,在男性象徵逐漸退出她體內(nèi)的同時,她幾乎忍不住要呻吟出聲,小嘴讓她摀得死緊,緊得就快要不能呼吸,她竟然無法抗拒這男人對她身體的影響力。她連滾帶爬的滑下床鋪,酸疼不已的雙腿讓她舉步維艱,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撿起小禮服套上,當她找到另一塊破碎的薄布時簡直不敢相信。這該死的家伙竟然把她的底褲給扯破!她用力的瞪視了一下熟睡的男人,很想用拳頭攻擊他,但是她也只是敢想而已。她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攙著墻壁,半走半爬的離開房間,她好怕床上的男人會突然睜開眼睛,再把她抓回床上蹂躪。當慢慢闔上的房門快要掩去纖細背影的時候,側(cè)躺在床上的蒲生拓塵睜開了眼睛,他的雙手依舊握著東西,只不過從曼妙的女體換成了蓬松的枕頭。想要開口喊住她的沖動是如此的強烈,可是他的自尊心不允許,向來,就只有他先離開的份。看到床上女人主動離開,他應該有種省去麻煩的輕松感,可這一次,他心頭竟有種空洞感。他不得不承認,這床戲生澀的女人對極了他的胃口,空無一物的大手握了握,她肌膚的溫度是如此的冰冷,但是一整夜過去,她就好像是融化在他的懷里一樣,那飽含痛楚的呻吟不斷的撞擊著他的胸口。看到窗外逐漸明亮的光線,厚實的大手撫上額際,略薄的嘴角冷嗤了一聲,他蒲生拓塵竟然縱慾了一整晚。而他更好奇她是誰?竟然擁有如此獨特的魅力誘惑著他,而他一聲不聲的讓她就這麼走了,是不是可惜了點?成年後,不愛被束縛的他從來就不跟宴會遇上的同一個女人上第二次床,但這回如果變成是她,他竟有種想牢牢抓在手心的錯覺,該死!他究竟在想什麼?大手扒了扒頭發(fā),很是懊惱。不就是個床伴嗎?無妨,只要她再參加大哥舉辦的宴會,他相信他們肯定還會再見面!第三章幾日後,范姜玲玲慌張的走在飯店走廊上,她就快要趕不及了,要是再拖延一次,她真不敢想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