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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被抓了,為什么啊,本就蒼白的臉色青紫一片,虛弱的身子搖擺了一下,望向下跪著的小安子。“你說國舅被抓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回娘娘的話,是今兒早上發(fā)生的事,剛剛大總管偷偷派人來告訴奴才,說國舅一大早進(jìn)宮和皇上打了起來,現(xiàn)如今被皇上下到大牢里去了?!毙“沧庸Ь吹姆A報,他的話一完,柳柳哪里還管得了自己尚在病中,飛快的翻身下床。“翠兒,伺候我起來。”“娘娘?”翠兒一臉憂色,娘娘還在生病呢,可是大公子被抓,娘娘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只得走過去侍候著柳柳穿衣盥洗,很快收拾好了。柳柳身形一移便往外走去,小安子急急的爬起來,緊跟著娘娘的身后叫著:“娘娘,你去哪啊?”“去見皇上,”柳柳拋下一句,人已經(jīng)走下殿門前的石階,那背景纖細(xì)瘦弱,卻挺得筆直,步伐不穩(wěn),他們從來沒有看過娘娘驚慌失措過,很顯然國舅爺在娘娘心目中是無比重要的。華清宮里的其他宮女和太監(jiān)見娘娘神色不定,細(xì)眉緊蹙,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趕緊追問跟著娘娘走出去的小安子。“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國舅爺被抓了?”小安子扔下一句話,和翠兒追上娘娘,一起往皇上居住的永元殿而去。永元殿,金鼎里繚繚青煙,宮燈里的燈花還沒有熄滅,白玉珍珠簾不時的撞擊出悅耳的響聲,金碧輝煌的大殿上此時鴉雀無聲,空氣中是肅殺的冷戾,宮女和太監(jiān)們跪了一地,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只有高座上的男子面罩寒霜,不時的喘著粗氣,俊美的五官上,眉眼含笑,那笑卻陰冷妖魅的,一扯前面的白色衣襟,露出性感的鎖骨,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滴落到長衫上,頭發(fā)有絲凌亂,顯然剛剛經(jīng)過了一番激烈的打斗。那柳霆真是吃了豹子膽了,一大早竟然闖進(jìn)他的寢宮,和他打了一架,真是可惱,他是一國之皇,豈會讓他任意妄為,竟然為了他那個丑女meimei找他拼命,若不是遺詔難為,他根本不會娶他meimei,現(xiàn)在他娶了,他不但不感恩戴德,竟然還打了他,可惱的家伙,如果是平常人,他早就滅了他的九族,現(xiàn)在才打了他一板子,關(guān)進(jìn)大牢里。風(fēng)邪正坐在上首沉著臉生著悶氣,小玩子從大殿外走進(jìn)來,小心翼翼的開口。“皇上,皇后娘娘求見。”風(fēng)邪一聽,那俊美的臉上,鳳眉凝成秋色,膚如薄冰,一臉清絕冷傲的態(tài)度,鬢邊的一小緝長發(fā),因為剛剛激烈的打斗濕漉漉的黏在臉上,帶著凜然的怒意,冷哼。“讓她滾回去,朕誰也不想見。”風(fēng)邪想也知道這女人來是何用意,她雖然長的丑,一向可高傲得很,什么時候來找過自己了,剛把她哥哥關(guān)進(jìn)大牢里,她就出面了,這兩兄妹還真是情深啊,不過別在他面前演這些,他可不買他們的帳。“是。”小玩子應(yīng)聲走了出去,大殿上誰也不敢出聲,風(fēng)邪掃視了一圈,心里的怒氣總算好了一些,邪冷的揮手:“都下去吧?!?/br>“是,皇上?!币桓商O(jiān)和宮女松了口氣,不亞于從鬼門關(guān)里轉(zhuǎn)了一圈回來了,除了一身冷汗,一出永元殿,便用衣袖抹著腦門的汗,見到殿門前皇后娘娘領(lǐng)著一個宮女和太監(jiān)守在外面,恭敬的俯身施禮,方才退了下去。大殿上,皇上斂眉閉目的斜靠到軟榻上休息,昨兒一夜沒睡,正在為荊州的事情煩心,一直到早上才瞇上眼,誰知道那柳霆竟該死的跑到永元殿里和他打了一架,可惡的家伙,別指望他這次輕易放過他。風(fēng)邪正想的入神,小玩子悄悄的走進(jìn)來,小心謹(jǐn)慎的開口。“皇上,皇后娘娘說可以解荊州燃眉之急,求見皇上。”小玩子的話音一落,風(fēng)邪的眸子一瞬間睜開,光華灼灼,璀璨逼人你,性感的唇角勾出笑意,這消息對于他來說太好了,只是高興的情緒只持續(xù)了一會兒,便熄了下去,說不定這是那女人想見自己編出的借口,自己竟然傻傻的相信,不過如果她膽敢騙自己,看自己怎么治她的罪。“讓她進(jìn)來吧?!彼p眉擰起,眸中一閃而逝的犀利,如兩柄出鞘的利劍,寒光四射,只要那女人膽敢騙他,他絕不會讓她好過的。“是,皇上,”小玩子松了口氣,恭身往外退。他還真怕皇上不答應(yīng)呢,因為皇后娘娘是那樣的堅定,如果皇上不見她,她一定會站在外面不走的。柳柳聽到小玩子說皇上愿意見她,總算松了口氣,只要他見她,她就有把握救自己的兄長,雖然利用了荊州的洪災(zāi)有些卑鄙,可是她是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哥哥受苦的。永元殿的高座上,風(fēng)邪隨意的歪斜在明黃的軟榻上,身上只著一件織錦的中衣狂放邪魅的俊臉上布著怒氣,眸子閃著犀利的光芒,柳柳相信如果自己想不出什么好辦法,風(fēng)邪一定會連同她和哥哥一起治罪的,幸好她利用了三天的時間不眠不休的相出退水之策,這不但救了荊州的百姓,很有可能也救了哥哥和自己。“聽說你想見朕,還說有辦法解救荊州?”柳柳眸子里閃過智慧的光芒,鎮(zhèn)定的望著高座上的皇上,舉止嫻雅,沒有一絲兒慌忙,倒真的好似有退水之策,陽光斜射到她的身上,輝了她的黑色瞳孔,深幽自信,看得他快呆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再面對皇上時,能夠如此的從容,鎮(zhèn)定,自信,她是第一人。“回皇上,臣妾確實可以解荊州之急?!绷f完,不緊不慢的從水云袖中拿出一張圖紙晃了晃,不卑不亢的開口:“但是臣妾有一個條件,希望皇上可以答應(yīng)?”風(fēng)邪的眸子微瞇,她接下來想說的話,他是知道的,如果這份圖紙真的可以解除荊州的危機(jī),那么放了柳霆又何妨,何況他已經(jīng)被打了二十大板,他的心里已經(jīng)平衡了,要是真的治柳霆的罪,那也是不可能的,他又沒有真的犯下罪行。“好,但愿你的方法游泳?!憋L(fēng)邪的唇角浮起淺笑,笑里流淌著寒意蕭殺的決冷,鎖著下面的丑女人,以前他看到她就像躲著走,可現(xiàn)在竟然可以坦然面對,而且她說話的神情如此的璀璨,自信,自負(fù),還帶著絲絲的狂傲,好像天下間的事沒有她辦不到的,如果她是一個男子,一定是他的重臣。“那么,立刻放了我哥哥,我會讓你知道這個方法有沒有用的?!绷狞c頭,她本來就想救荊州的百姓。風(fēng)邪好看的眼睛一瞇,危險的光芒掃過,他決定相信這個女人一次,因為她的神情是那樣專注又認(rèn)真,完全不像是耍了什么心眼,整張小臉上都閃著智慧的亮澤,使人不敢小覷,他看得晃了一下眼,掉頭吩咐下首的小玩子。“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