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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害我?你不是自偷為名門正派嗎?如果你害我,即不是讓天下人恥笑你的小人,今天白天可是你夫人當(dāng)眾邀請我來的,如果我花無幽出事了,肯定和青蓮山莊脫不了干系,到時候你有千張嘴也說不清楚”,亭子里響著花無幽自信滿滿的冷魅之言,眸子因?yàn)橐律墓廨x,愈發(fā)清冷,幽暗,深不見底,唇角卻閃著邪魅的笑,好似暗夜下的修羅。柳柳看他們斗氣,心下暗急,因?yàn)榻褚顾x開黑風(fēng)城,千萬不能耽擱了,因此一抱拳,冷冷的開口:“你們究竟在干什么?如果不用膳,在下就告辭了?!?/br>“七夜?”花無幽輕聲開口,看來他的消息倒靈通,柳柳沉住氣,見他微瞇起眼睛,認(rèn)真的打量著她,不會被認(rèn)出來了吧,好在他很快開口:“怎么是個娘娘腔的家伙?!?/br>“花無幽,看來你就是欠扁的那一種人,怪不得走到哪都是人人喊打,”柳柳的肚子餓了,也不管別人,徑自坐到膳桌邊,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也不理這些人,招呼著黛眉自顧吃了起來。亭子里的其他三個男人面面相覷,目瞪。呆,這就是那個邪魅的七夜,怎么看好像餓死鬼投胎的,三個人依次坐下來,把酒言歡,席間還不忘相互奚落,柳柳很快吃飽了,抬頭見那三個男人除了喝酒,筷子都沒動一下,彼此間狠命的緊盯著,人家說一山不容二虎,這里有三只老虎擠到一起了,能不打起來嗎?她還是盡早脫身才是,柳柳放下筷子站起身。“各位慢飲,在下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br>可惜她的沒能如意,那花無幽長臂一伸生生的拽住她,冷邪的命令:”坐下,不準(zhǔn)走,既然都是來喝酒的,你怎么能不喝酒呢?”柳柳當(dāng)下臉色一沉,準(zhǔn)備發(fā)作,坐在花無幽身邊的蒼狼飛快的擊掉他的手,那張銀灰的面具上,一雙眼睛好似千年的冰潭般凌寒蕭殺:“你別強(qiáng)人所難?!?/br>“蒼狼,沒想到你竟然護(hù)著這個七夜,不是說點(diǎn)蒼閭冷血無情嗎?我怎么看著不是那么回事???“花無幽可就不依了,挑釁的望著蒼狼,他特然好想看看這家伏長得什么樣子,這念頭一起,一只手快如鬼魅的伸到蒼狼的面前,蒼狼顯然早有防備,頭往邊上一移,飛快的反擊,兩個人竟然在亭子里打了起來,旗劃目當(dāng),身手都極狠辣,招招逼人于死地的那種,柳柳望著他們躍到半空中,勁風(fēng)橫掃,擊飛了滿襯的村葉,葉落滿天,飛舞中,兩個人身形如影附隨的進(jìn)攻著對方,柳柳望了一眼,不再感興趣,兩個高手對招,打個兩三百招是常有的事,難道她要一直坐在這里看嗎?“你不去幫蒼狼,他可走為了你才打的架?”戰(zhàn)云靠在柳柳身邊說話,柳柳往邊上讓了一下,森寒冷漠的望著戰(zhàn)云,這小子打的什么如意算盤,她會不知道,想讓他們?nèi)龜蓚?,好讓他坐收漁翁之利。“省了吧,我又沒讓他多此一舉”,柳柳站起身準(zhǔn)備回去了,戰(zhàn)云正想攔住她,卻從亭子外面走進(jìn)來一個管事模樣的人,湊近他的跟前小聲的說著什么,只見他的臉色瞬間閃了一下,抱拳望向柳柳:“好,樓主也累了,請回去休息吧”,抬頭望過去,剛才還在半空打斗的兩個人早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也顧不得管他們了,還有正事要辦呢?柳柳和黛眉走出別院,走在莊院的長廊里,小丫頭在頭前領(lǐng)路,一直把她們送到梅院門前。幽徑無人的小道上,柳柳抬頭望著月夜,星辰遍布,腦海中閃爍著剛才戰(zhàn)云的神情,能讓堂堂武抹盟主變色,只怕這世上只有一人,看來他知道了,她還是立刻回京吧,要不然柳家便出事了。“黛眉,他已經(jīng)知道了,我要立刻離開這里回京,你和端木留下來參加接下來的比武,記住千萬不要逞強(qiáng),我們的目的不是得到盟主之位,而是讓江湖人記住七星樓這個地方,現(xiàn)在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你們只要等著結(jié)束就是了,另外如果有什么情況,就讓小白給我送信?!?/br>小白是柳柳養(yǎng)的一只信鴿,非常通人性,因?yàn)橥w潔白,所以樓主便給它起名小白,小白是樓主巾養(yǎng)大的,所以只要把樓主的東西拿給它聞一遍,他就能準(zhǔn)備無誤的把信送到樓主手里。“好,那你回去吧,當(dāng)心點(diǎn),東院門外,我讓芷姑駕了馬車在外面候著,讓她送你回京吧,“黛眉立刻點(diǎn)頭,嫵媚的臉上閃過心急,她自然害怕樓主家里出什么事情,樓主是最喜歡家里人,不愿意讓家里任何人受到傷害,寧愿那個受傷的人是她自已。柳柳不再多話,只叮嚀一聲當(dāng)心點(diǎn),便縱身離開青蓮山莊往東院門外疾駛而去,東院門外果然有一輛馬車,芷姑正坐在馬車前面,不過芷姑她并不知道柳柳是個女兒身,還是個當(dāng)朝的娘娘,她只聽命做事,雖然詫異主子連夜回京,但她什么都不問,駕起馬車迅速的離開黑風(fēng)城。黑風(fēng)城最豪華的酒樓,雅致高貴的房間里,此刻一片靜謐,歪斜在鋪著白色軟榻上的男人,一張俊美的五官上染著殺人的狂怒,鳳眉高挑,琉璃一樣的眸子里閃過黑沉沉的狂風(fēng)驟雨,涼薄的唇角緊抿成陰寒的線條,此時手里正拿著一張畫像,大手緊拽著那幅畫像,隨著他的怒意漲高,大手一揚(yáng),那畫像眨眼間碎成紙屑,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在房間里飄過。“主子,你別氣壞了,也許這只是個誤會”,手下小心翼翼的勸解著,主子每次遇到娘娘都會失去控制,在外人面前從來是冷漠的不桀的,不知道主子有沒有想過,為什么會對娘娘如此易怒呢?這盛怒的絕美男人正是鳳邪,得到手下的稟報,說武林盟主戰(zhàn)云張貼畫像找一個丑女人為妾,本來他也沒什么意見,因?yàn)槟腥思{妾是正常的,可誰知道至晚上日影把畫像遞給他時,他差點(diǎn)沒掀了這家客找,這畫像的女人竟然和他的皇后長的分毫不差,惟妙惟肖,尤其是臉上的那個大胎痣,想來整個天鳳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有這么獨(dú)特記號的女人了,雖然那女人不討喜,可現(xiàn)在她是自已的皇后,皇帝的女人竟然要輪為一個屬下的小妾,他怎能不憤怒。窗外,風(fēng)吹起,村枝搖曳,卷起村葉飛舞,房間內(nèi)燭光搖曳,窗影斑駁,寒氣四拂,殺機(jī)頓起。門忽然被輕扣了兩下,月影走過去開門,果然是日影回來了,身后跟著戰(zhàn)云,他不明白這夜半三更的主子召見他所謂何事,雖然不明白,卻感受到了房間的冷氣,還有主子的怒意。“把戰(zhàn)云給我拿下?!币坏廊绲鬲z修羅般凌寒嗜殺的話出口,屋子里的三個人同時一震,卻在同一時間有所動作,日影和月影身形一動,寶劍出鞘,而戰(zhàn)云雙手垂立,一動也不動的聽任兩個人抓著他,一張俊美的臉上閃著困惑,他做了什么讓主子憤怒的事嗎?“戰(zhàn)云不明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