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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知黃雀在后啊。”綠衣和銀環(huán)一聽這個人的聲音,心下怒意頓起,飛身躍出馬車晚,只見馬車外面的是一個銀發(fā)及腰的男子,膚白如雪,眼如鬼魅,竟是藍色,渾身上下透著妖異古怪,可那聲音卻帶著并一樣的寒氣,藍眸邪魅的盯著她們,綠衣自知遇到了勁敵,眼前之人正是江湖人人害怕的魔宮宮花無幽,不知道這花無幽為什么要劫她們的馬車,還說出那么古怪的話,難道他想把娘娘帶走,綠衣臉色一沉。“大膽,你想干什么?”說完展身一掠,手里的長劍直擊向花無幽的命門,花無幽陰柔的一笑,臉若那夜色中的死亡之花,唇吐冷語:“找死?!?/br>一揚手,銀漣環(huán)現(xiàn)身,在空中旋轉(zhuǎn),直直的迎上綠衣和銀環(huán),馬車后面的幾個手下,立刻迎了上來,花無幽一揮手,那些手下一涌而上,他可不想和他們慢慢糾纏,如果等到南宮月現(xiàn)身,只怕就不是那么容易脫身的了,一想到這個,內(nèi)力加厚,龐大的氣流越轉(zhuǎn)越快,那綠衣和銀環(huán)那里是他的對手,就是她們主子只怕也不一定勝得了他,所以很快被銀漣環(huán)的光芒所傷,花無幽一揚手,浩瀚強大的氣流擊向綠衣,綠衣抵擋不住,一下子摔出幾步開外,口吐鮮血,那銀環(huán)一看綠衣受傷了,趕緊過去查看,花無幽身形一轉(zhuǎn),收回銀漣環(huán),躍身上了無人的馬車,飛快的一拉韁繩,馬車疾使而去。而留在原地的綠衣和銀環(huán)一看到馬車被花無幽劫走了,當下心里發(fā)急,臉如死灰,這下主子出來可怎么辦,正想著,一道白色的影子疾落到身邊,望著幾個手下都受了重傷,冷厲凌寒的開口。“發(fā)生什么事了?人呢?”綠衣因為受了重傷,再加上恐慌,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人已不知倒地,一旁的銀環(huán)和其他幾個手下,眼看著主子周身怒氣,冷冰冰的望著她們,慌忙垂首稟報。“稟主子,人被魔宮的大魔頭花無幽劫走了,他們給我們下了毒,求主子責罰,”南宮月一聽銀環(huán)的話,臉色陰沉沉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眸光直視著遠方,冷魅的開口:“花無幽,你給我等著,竟敢從我手上擄人,我和你沒完?!?/br>南宮月解了幾個手下的毒,領著他們順著馬車消失的方向,一路南下追過去。行云漂浮,清風拂面,銀發(fā)飛舞,長袍飄飛,花無幽妖孽一樣的臉上,閃著興奮的暗芒,沒想到竟讓他搶到了人,原本他是想進宮去看看她的,沒想到南宮月竟然動手腳,天下人人都以為皇后娘娘仙逝了,但誰知道這只不過是娘娘的一出桃李代僵,連皇上都不知道吧,可是南宮月卻漏算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南宮月正想得入神,不禁有些大意,忽然腰間一麻,整個人動彈不得,只聽到耳邊有一抹柔柔慵懶隨意的聲音響起來:“既然你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那么誰才是那個雀呢?”花無幽暗叫一聲不好,沒想到自己會中了她的暗算,真是太大意,怎么也沒想到這女人武功如此高深,竟然在電光火石間點了他的xue,一則是他大意的結(jié)果,二則是她功夫好的原因。“柳兒,你干什么?”“干什么?”柳柳玩味的吐了一口氣,語氣陡的一冷:“你說我干什么,竟然敢擄了我,還問干什么?”花無幽的身子動不了,聽著她淡然的聲音,心里恨恨的卻無可奈何:“好吧,這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妥,你快解了我的xue道,馬車快失控了?!?/br>柳柳一揚手,制住了狂奔的駿馬,一躍身挑出馬車,花無幽只覺得眼前一亮,她長得該死的美,娥眉粉黛,丹筆素描,肌膚勝雪,暗香襲來,一襲粉色的長裙,襯得整個人輕靈出塵,耀眼的好似天際的一顆星辰,看得他都呆了,美女見過無數(shù),就是沒見過這般內(nèi)外兼優(yōu)的女子,才情品貌無一不佳,吸引住所有男人的視線。柳柳冷笑的望著花無幽驚訝過度的樣子,亮如寶石的眼眸掃視了一下天際,她該走了,夜深了,她可不想宿在這荒郊野外,和這個男人相伴,雖然他長得不差,不過個性不敢恭維,柳柳身形一動,粉足踢了過去,把花無幽從馬車前面踢了下去,自己躍身上馬車,望著地下摔得死死的男人,拋下一句。“xue道一個時辰之后便自動解開了,”說完一拉韁繩策馬狂奔而去,花無幽欲哭無淚的望著遠去的那個身影,他這是不是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竟然中了這女人一道,真是兩頭不討好,把南宮月給得罪了,結(jié)果自己還被這女人擺了一道,仰天大嘯。柳柳回到了逍遙島,島上的人高興得大肆慶祝,主子回來了,以后七星樓可就揚名天下了。相對于逍遙島的歡天喜地,舉杯慶祝的場面,此時的京城可謂愁云慘霧,皇上鳳邪已經(jīng)連著幾個晚上宿在未央宮了,望著冷清清的未央宮,他忽然感到自己有些可笑,人在的時候不知道珍惜,人走了竟然呆在這里反思,這有什么用呢?暗夜中他的黑眸閃著銳利的光芒,他一定會把她找回來的,一聲低低的嘆息,守在寢宮外面的小玩子和未央宮的太監(jiān)宮女誰也不敢多說什么,心里暗自埋怨,皇上也真是的,人在的時候,對皇后娘娘那么兇,人死了卻表現(xiàn)得很傷痛。秋夜的月光很凄涼,打在琉璃瓦上,折射出冷冷的光芒,穿透薄紗照進寢宮里。鳳邪就那么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好像石化了似的,其實此時卻是他清醒的時候,這幾日他太過于焦急了,而忘了認真思慮經(jīng)過,在這樣冷謐的暗夜中,他的腦海愈來愈清晰,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皇后手里的一盤棋,她是自己離開皇宮的,并沒有人擄了她,因為皇后是有武功的人,如果她真的是被擄的,至少可以抵抗一番時間,當時在牢房里并沒有打斗過的痕跡,所以這整件事都是一個局,既然皇后會設局,那么他又怎么輸于她呢,鳳邪忽然陰森森的笑起來,看來女人會武確實是個麻煩的事。想得累了,不禁輕嘲的笑,我的皇后,你說要是我抓到你該怎么懲罰你呢?皇宮的冷宮一角,斑駁清冷,枯枝搖曳,一地的落葉,秋風穿透窗戶把油燈吹滅。寂靜中,想起仔細的粗重的喘息聲,一間破舊的寢室內(nèi),月光斜照到床榻上,一個衣衫凌亂的女子緊揪著自己的衣服,不時的發(fā)出輕哼聲,好像那發(fā)情的貓兒,無處發(fā)泄似,在床榻上翻滾,拉扯著那破舊的薄被,顯然她正遭受著折磨,頭上的汗珠子滾落下來,周身燒燙,而她的意識已有些模糊,伸手在空中抓摸著。正在此時,房門吱呀一聲響,一個細瘦的身形閃身走進來,飛快的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赤條條的身子,飛快的飛向床榻上撲去,男子的喘息聲粗噶起來,這可是皇帝的妃子,京城的第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