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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再拍一下柜臺:“你是沒長眼睛還是怎么的,幾個人就用幾間房???”“好,好,立刻給客官準(zhǔn)備,”掌柜的立馬歡天喜地的開口,看來這些人都是有錢的主,不過眼前這位主看來不是好惹的人,趕緊吩咐店小二給客人準(zhǔn)備房間,柳柳掃視了一眼大家,又冷又餓的,房間倒不急,淡淡的開口:“先熱些酒送過來,再把好菜送些上來?!?/br>“是,客官稍等,”店小二笑容滿面的開口,掉頭往里走去,準(zhǔn)備一桌酒菜,很快便上來了。幾個人喝了一些熱酒,吃了一些熱菜,身上的疲倦被沖散不少,店小二已經(jīng)把房間準(zhǔn)備好了,又把他們的馬匹牽到后面去喂養(yǎng),酒足菜飽,眾人起身上樓休息,柳柳走在前面,卻被從上面下來的客人擋住了去路,不禁有些惱火,周身釣冷氣,撒旦一樣的狠眸掃向來人,卻在一眼后呆住了。眼首的人一襲純白的袍子,玉簪束發(fā),玉澤光輝耀映著一張出塵不染的面孔,晶瑩的眼眸里閃過驚異,一抹神彩瞬眼間渲染著他的唇角,他笑意盎然的開口:“柳兒,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南宮月,你跑到這小鎮(zhèn)子干什么?”柳柳的聲間透著無盡的喜悅,一來是因為異地遇到了熟人,二來是因為南宮月的醫(yī)術(shù)可是相當(dāng)高明的,一看到他,柳柳便像看到了希望一樣,伸出手抓住南宮月的手,南宮月的指尖一顫,如火般的熾熱感漫延到他的全身,而這制造出別人困擾的女人卻毫不自知。“我怕睹物傷情,所以便離開京城了,四處流浪,”南宮月意有所指的開口,柳柳一愣,明白他的意思,趕緊松開南宮月的手,訕笑起來:“難怪我去你的住處沒找到你,本來我還有點擔(dān)心你,其實你這么高強的武功到哪里會吃虧啊?!?/br>“柳兒費心了,”南宮月柔潤的聲音響起,眸光癡癡的纏繞在她的身上,柳柳身邊的黛眉和紅袖看到這南宮月對白家主子如此大膽熾熱的眸光,不由得有些惱怒,這男人想干什么,以前她們還希望主子跟著南宮月呢,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皇上可是為了娘娘連命都不要了,這樣癡情的男人到哪里去找,所以她們不要主子變心了。“對了,我有事找你呢?”柳柳想起毒蠱的事情來,想開口問他,南宮月繞過柳柳的身子往樓下走去,輕輕的開口:“我還沒用晚膳呢?”“好,那我陪你吧,”柳柳轉(zhuǎn)身跟著南宮月的身后下樓,看到手下都準(zhǔn)備跟著她,忙揮了揮手:“你們不必跟著了,都去休息吧,不是一直嚷著很累了嗎?我有事和南宮月商量?!?/br>紅袖撇了撇嘴,叫了一聲:“主子,我陪你吧?!?/br>“去吧,去吧,”柳柳揮手,這家小店里有什么需要陪的,揮揮手示意她們都上去吧,不明白這幾個家伙怎么了,全都一臉憤恨的盯著南宮月,南宮月沒做什么對不起他們的事吧,相反的他可是她的知己,一直在她困難的時候幫助過他,兩個人雖然不能成為戀人,可不代表不能成為朋友啊。“是,主子,”幾個人沒辦法,不甘不愿的開口,掉頭往樓上走去,想想不放心又回頭望了一眼南宮月,奇怪的想著,南宮月怎么會這么巧就出現(xiàn)在這家客棧呢,難道真的是天下太小了,走到哪都可以遇見,這也不對啊,這種地方偏僻久枯荒.他會來這里還真讓人搞不懂他想干什么,不過這男人倒不可能欺負主子,幾個人上樓休息。樓下,早有店小二擺了可口的飯菜,南宮月低頭用起膳來,動作優(yōu)雅,不緊不緩,一個男人連吃飯看起來都賞心悅目,一直守在門前的店小二和掌柜都看呆了,眼前這個謫仙似的男人,他們是看一回呆一回,沒想到現(xiàn)在又來一個,那兩個人把眸光轉(zhuǎn)移到柳柳的臉上,這小公子不比先來的大公子差,粉妝玉徹得就像天上的耀眼的星辰,此時這一大一小兩個美男坐到一起去,真有種讓人要流口水的感覺。柳柳無視門前的那兩個人,她此時的心里除了焦慮還是焦慮,一想到鳳邪此時所受的苦,她的心頭便如壓了千斤墜一樣沉重,心痛莫名,臉色陰驁的望著南宮月。“南宮,我問你,有一種叫食血花的蟲蠱,你有辦法解嗎?”柳柳的話音一落,南宮月手里的動作停下來,抬頭,眸子里一片驚詫,好半天才開口:“那蟲蠱我解不了,怎么了?誰中了那蟲蠱?!?/br>“是我,本來我中了那蟲蠱之毒,可是鳳邪把那蟲蠱吸附到他的身上去了,”柳柳的嗓音有些哽咽,鼻子酸酸的,南宮月先聽到是柳柳中的毒蠱,手輕顫了一下,心疼起來,后來聽說鳳邪為她解了毒蠱.心里松了一口氣,隨即想到一件事,那個男人都愿意為她死了,那么她還能無動于衷嗎?一想到這個,飛快的抬頭,只見她明艷瘦弱的小臉蛋上滿是傷心,一雙黑色的水眸中,閃爍著疼痛,那種為了心愛男人痛心疾首的疼痛,刺激了他的眼,他的心陡的抽疼了起來,如果能一死換得她如此深沉的思念和哀傷.他倒寧愿一死啊。“南宮,你聽到我的話了嗎?你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柳柳風(fēng)南宮月好半天沒反應(yīng),心急的開口盯著他的臉,南宮月深吸了一口氣,掩去心頭的痛苦,臉上露畝一抹笑:“我沒有辦法,對于蠱術(shù)我向來不精通,不過聽說世上有一種果子,叫血滴子的可解天下的所有的蠱毒?!?/br>柳柳低下頭,心里越發(fā)的難過起來,連南宮月都沒辦法了,她要怎么做才能讓他免受這種痛苦呢,血滴子雖然有用,可是誰也不知道血滴子長在什么地方???這大千世界中她該到哪里去找那小小的血滴子呢?可是我不知道血滴子長在什么地方???”柳柳的心都在滴血了,自從出宮來,只要她一閉上眼,便會夢到鳳邪失去了呼吸,一想到這個她就痛得不起閉眼,所以才會晝夜不停的趕路。“那你們這是去哪???”南宮月柔聲詢問,看她為了另一個男人如此傷心,他的心里很痛,但是卻又感謝那個男人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保全住他,幸好她沒事,就算此刻她為那個男人擔(dān)心,他也沒有什么好憤怒的,若非他柳兒就會遭受毒蠱之苦,一想到這些,南宮月的唇角抿出一抹如水的弧度。“我們?nèi)フ野⒈膸煾蛋⑺衫先耍妥≡陔x此地不遠的離松山上,只要我們上了山就可以詢問他老人家,那阿松師傅活了百余年,相信他對于血滴子應(yīng)該有些耳聞了?!?/br>柳柳無奈的嘆起氣來,這也是最下等計策了,日前他們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而鳳邪身受蠱毒之苦,她不知道他還能撐多長時間。“我陪你一起去找阿松老人吧,”南宮月放下碗筷,伸出大手握著她的手,眸光給予她堅定的信息,希望她不要焦急,一定會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