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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看清楚眼前這個女人的臉,三十歲左右,瓜子臉,柳眉粉唇,年輕時候一定是個絕世佳人,柳柳猜測著,她和無涯子前輩都是怪物,明明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了,卻生得一副年輕的樣子,不知練的啥邪門的功夫,能把人保養(yǎng)成這樣的。“打的就是你,無涯子個老不要臉的,竟然還讓他徒弟上我的雪秀峰,”云姑說完毫無厘頭的再對著南宮月出手,這次手里竟然多了一個兵器,一件帶著月牙形的軟刀,招招凌厲,步步緊逼的纏上了南宮月。幸好南宮月得了無涯子前輩的真?zhèn)?,才不至于死得難看,可是對付眼前的瘋女人已是相當?shù)某粤α恕?/br>一旁的柳柳和瘋怪五郎君趕緊開口叫了起來:“前輩,前輩,我們是我血滴子的,求前輩成全?!?/br>柳柳的話音一落,那云姑陡的一收手,一雙美目射出懾人的光芒,狠狠的開口:“我就知道那個老東西沒有安好心,竟然想來打血滴子的主意,真是癡心妄想,立刻給我下山去?!?/br>柳柳一聽到云姑一口拒絕了,臉色陡的沉下來,寒意在體內(nèi)游走,眼梢間吊起寒凌凌的光芒,沉聲開口:“拿不到血滴子,我是不會走的,如果前輩不肯成全,晚輩就賴在這山上不走?!?/br>“哼,不走關(guān)我什么事啊?”那云姑冷哼一聲,身形一閃,眨眼間消失了蹤影,只剩下空蕩蕩的山頭,枝葉搖曳,人影早沒了,柳柳心急得都快哭了,剛看到點希望.竟然又消失了,鳳邪哪里等得了這么長的時間,如果再拿不到血滴子怎么辦,如果他有三長兩短,只怕自己也沒法活了,一死謝罪。南宮月看到柳柳整個人都快絕望了,知道她心急如焚,他知道他們折騰的這些日子,如果再拿不到血滴子.只怕鳳邪就沒命丁,怎么辦?還是盡快找到云姑的住處,別看小小的雪秀峰,其實地方挺大的,要是慢慢找,真不知道找到什么時候,三個人心急卻沒有辦法,這時候柳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一定要想辦法拿到血滴子,眉頭一皺,計上心頭。“我們?nèi)齻€人用內(nèi)力發(fā)出吼聲,這山上回聲大,如果那個女人不風我們,我們就用力的吼,讓她不得安寧,我就不信她不出來?!?/br>柳柳的主意一定,其余兩個人全都贊成,三個人運用內(nèi)力,發(fā)出虎嘯獅吼,一波一波在山上回蕩,震得林中的鳥雀四處亂竄,頓時山林間熱鬧極了,樹木搖晃,動物狂奔,吼聲震天,果然不大一會兒,那女人出現(xiàn)了,滿臉的憤怒,黑色的袍子張揚的飛舞起來,長發(fā)飄飛,那張精巧的臉上陰暗冷驁。“你們想干什么?”云姑的話涼颼颼的,好似那六月心里遇到了鬼一樣。“如果你不給我們血滴子,我們?nèi)齻€人白天黑夜的讓你不得安寧,”柳柳無賴上了,為了拿到血滴子,她什么形像都顧不了,一個堂堂的國母連形像都不顧了,只要一想到鳳邪此刻受到的罪,或者不知道他堅持得到他們回去,一想到這個可能,柳柳只覺得心神俱裂,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跌到地上去。“云前輩,求求你把血滴子給我吧,”柳柳輕聲的哀吟,南宮月看得心里如被刀削過一樣,從前的她是何等狂傲的一個人,沒什么可以擊挎的,只怕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都不會讓她低頭半分,或者皺一下眉頭,但是現(xiàn)在她看到她是如此卑微的去哀求眼前的這個女人,只為了求得那解藥血滴子。“柳兒,你別求她,我們自己找,就是翻遍了整個大山,我們也要找到血滴子,”南官月實在看不下去了,伸出手去拉柳柳,柳柳挺直的脊梁動也不動一下,眼神直直的落至云姑的身上。云姑聽了南宮月的話,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好啊,你可以試試看,就算你找到血滴子,看拿回去可有用,解不了毒,只送了一命罷了?!?/br>南宮月一聽,知道那血滴子個中還有名堂,如果這個女人不說,他們拿回去救不了皇上有什么用呢?當下無法再說什么,只能氣恨恨的看著那女人狂妄囂張的大笑著,明明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了,偏還裝嫩,南宮月的眸子不屑的望向別處,看也不看那女人,再看他就被她氣得抽風了。云姑笑夠了,斜眼望向跪在地上的女人,就那么直直的迎視著,坦然,不卑不亢,完全沒有惱羞成怒,整個人落落大方,倒顯得她小家氣了,云姑不由得有些氣悶,這成了她一個人唱獨角戲了,本來想離開不理這三個人,可是自己一走,只怕這女人又開始吼起來,那她不就不得安生了嗎?“說吧,你想拿那個血滴子救誰?”氣恨恨的開口,柳柳一聽到她的話,笑了起來,這女人總算拿他們沒辦法了嗎?太好了,飛快的開口:“我的相公,那蠱毒本來是我身上的,他用內(nèi)力把那蟲蠱引到他身上去了,所以我不能讓他死,”柳柳的聲音此時是那么的感性,帶著濃厚的深情,執(zhí)著的望著眼前的女人,誰知道云姑聽到她的話,臉色竟然難看起來了,想到她至死漢有得到的愛情,別人竟然輕而易舉的得到了,臉上露出陰森森的笑意,卻意外的同意了,不過那眸中一閃而逝的暗芒。“你們跟我來吧,至于能不能采到血滴子可不是我的事情?!?/br>云姑身形一閃在前面領(lǐng)路,她穿著黑色的袍子,長發(fā)垂肩,要是半夜三更的別人一定會以為她是個鬼,柳柳起身飛快的跟上前面的影子,只見那影子根本不用腳走路,飄飄忽忽的疾駛過去,幸好三個人都武功高強,跟上她也不費什么事。一行人越過茂密的林子,陽光穿透間隙細密的灑在地上,投射下斑駁的影子,幾個人飛快的在林中穿過,很快便看到一處碧色房屋,隱在林中,如果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端睨,因為那上面被茂密的竹葉遮蓋住了,下面是幾間翠竹搭建的房屋,小巧而精致,門前栽種了各式的藥草,形式不一,凌亂的分布在四周,空氣中香味撲人,云姑停下來,走到一棵青郁郁的花果前,只風那是一棵四葉的植物,莖桿二尺兩高,四片寬厚的葉子,在那葉子中間竟然有四粒紅通通的小果子,鮮艷奪目,柳柳見南宮月的眸光緊盯著這四粒果子,立刻輕聲開口。“這是血滴子嗎?”南宮月研究了一下,根據(jù)書上的記載,這確實是血滴子,其實這株血滴子一定是這個女人從別處移植過來的,不過顯然被她照顧得很好,或許她已經(jīng)研究出如何栽種這血滴子了。“嗯,是血滴子沒錯,”南宮月的話音一落,柳柳哪里還敢什么,就算用搶的,她也要搶到這個血滴子,動作利索的伸手,一道勁風刮開她的手,傳來云姑冷冷的聲音:“你搶去了也沒用,這血滴子另有竅門。”柳柳一聽他的話。不知是真是假,當下不敢再有所動作,因為眼前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