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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但是起色紅潤,一雙眼睛亦很有精神,在蘇青雅的身上停留一會,然后就瞪向小桃兒,罵道:“丫頭,我不是說了,這是男人地方,別亂進來。”“哼!”小桃兒瞪了瞪眼,道:“我要是真不能進來,走到門口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知道了,現(xiàn)在才罵?根本就是故意的!”老人眼瞳閃過笑意,面上卻還是一副嚴肅的表情,再看向蘇青雅,問道:“感覺怎么樣?”蘇青雅點頭,感謝道:“還好,謝老人家求助。”“還好可不不行,現(xiàn)在可不是你一個人的命,還是兩個人的!”老人恨鐵不成鋼道:“我看你開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了吧?居然受這么重的傷,要不是你內(nèi)力深厚,而且以往定是吃了什么靈丹妙藥,這孩子早就死了!哪有你們這樣做父母的?”老人說話沒有半點的客氣,蘇青雅心田微微一顫,手掌不由又撫摸上肚子,孩子……“是我的錯?!倍际撬蛔⒁?,根本就沒有往拿處想,明明前段時間老是容易疲憊,睡覺,卻總是以為只是疲憊而已。這一次真的是兇險之極,若不是遇到他們二人,只怕這孩子還不被人所知就已經(jīng)要失去了。蘇青雅抬頭對老人就彎腰一禮道:“謝謝!”“去去!有什么好謝的,難道我還能見死不救不成!”老人見她真心認錯,怒氣也少了一些,指向床上的夜易冷,道:“你要真的謝,就該謝你這相好,我看啊,你們是從懸崖掉下來的吧,他完全將你護著,你是除了被人打的內(nèi)傷外就沒有什么外傷,可是他就傪了,這些石頭都在從他的身上取下來的!”蘇青雅隨著他的所指看去,就見床上夜易冷趴在床上,他上身并沒有穿衣服,將整個身體露了出來,一眼可見那背脊上橫豎交錯的傷痕,有的更是深可見骨,那是……在落崖的時候在崖壁上撞的???蘇青雅心頭猛得抽痛一下,她記得,那個時候他還是在笑著的,好似根本就沒有被傷到一般。“青雅jiejie!”小桃兒連忙扶住她顫抖的身體,擔心的望著,隨后瞪著老人道:“老家伙,你要死??!明明知道jiejie擔心,還故意說這些話!不管怎么樣,你給我把他治好了!”“你這丫頭!這是說治就能治的嗎?要不他也吃了什么靈丹妙藥,這樣的傷勢不死也難了!”老人大罵道,但也沒有說不能治。蘇青雅聽出他話中的意思,便是認真道:“不管如何,拜托您了。”“知道了!知道了!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別忘記了你可不是一個人!現(xiàn)在一身兩命!”老人冷淡的說道。“我明白?!碧K青雅看出老人是冷面熱心,刀子嘴。老人點頭,朝小桃兒道:“飯都煮好了嗎?都不吃飯了是不是?”“啊呀!對了,飯!”小桃兒驚醒,放開蘇青雅,說道:“青雅jiejie,你等等,我先去把飯準備好,你現(xiàn)在可不能餓肚子?!?/br>小桃兒這一如風般的跑出去,房間里就只剩下蘇青雅和老人這兩個清醒的人。老人搗藥的手一停,面色突然冷淡下來,一雙眼睛更是銳利,就朝蘇青雅直言道:“我看得出你們二人都不是普通人,錦衣玉服的,武功也是頂好,你也別怪我心狠。我就直說了,我和小桃兒兩個在這活得自在,可不希望惹什么麻煩,你就直接說,你們是什么身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決定你們的去留?!?/br>蘇青雅雖然身子虛弱,但是依舊站得挺直,點頭道:“我知道老人家的意思,至于我們的身份?!鳖D了一下,她看向夜易冷,道:“他是鳳離國的皇上?!?/br>老人眉頭一跳。蘇青雅誠懇道:“您不需要躲過擔心,追殺我們的人已經(jīng)死了,如果先趕來不是救我們的人,那么你將我們交出去,我也無話可說?!?/br>老人深深看她一眼,“這可是你說的。”“自然!”蘇青雅眉宇一片的冷靜堅定。老人不再說話,繼續(xù)搗藥,好一會才道:“活了這么多年,老頭子看人也有幾分本事,這事我且信你。”蘇青雅微微松下一口氣,這個時候要是老人不肯幫助他們的話,只怕夜易冷真的就有危險了。“這國家之間的事情真是麻煩?!崩先肃洁炝艘痪?,就恢復到了開始的平凡刀子嘴,又是看了眼蘇青雅,隨意說道:“你這丫頭也不簡單,難怪這小子居然這么護著你!一國皇帝哪個不是無情之輩?被兒女私情伴著,是福也是禍!”蘇青雅無言以對。若不是夜易冷為了護她,根本不會落得這樣的田地。“給!”老人將搗好的藥罐子遞給蘇青雅,打量她一眼,道:“你這身子雖然還虛弱,但是為人敷藥還是可以的,還是由你來吧,免得我不知道輕重,讓你看的一邊心疼。”聽到這樣的話,蘇青雅也不會不好意思,點頭將藥罐子接了過來,便緩緩走到床邊去坐下,看著那猙獰可怕的傷痕,面色的肌rou也是不易察覺的緊繃起來。老人看了她一眼,就沒有說話的走了出去。一出外面,剛好就見到小桃兒往這邊跑來,一見到他,臉上的笑容就變成瞪眼。老人同樣瞪著眼,一把將她提起來就往外走。“啊啊啊啊!老頭子,你做什么呢!”小桃兒四肢掙扎也掙脫不下來。“叫什么叫,吃飯去。”老人說道。小桃兒罵道:“吃吃,吃死你!青雅jiejie還沒有出來呢!”“就說你這丫頭不懂,他們可是在親密著,你去做什么?等會給她留著就行了!”小桃兒臉一紅,罵道:“你這老不休的!”聲音漸漸遠去,蘇青雅靜靜坐在床邊,直接用手抓出藥膏,慢慢涂抹在夜易冷的后背上。哪怕她的動作很輕,但是依舊可以感覺到那傷口的猙獰,讓她全身都是一陣的發(fā)涼,手掌輕顫起來。“夜易冷,你好狠。”蘇青雅低低的說,咬著下唇,再一次有種說不盡的痛楚和酸澀。他就這樣跳下來了,陪著她一起死了,甚至是不顧生死的護著她。這樣的感情,叫她怎么能不感動,怎么能夠忽略,怎么去回應(yīng)?“你就是這樣,霸道的讓我沒有辦法去拒絕,卻又溫柔的讓我沒辦法去怪。”她哪里猜不到他的心思,只是就是知道卻沒有辦法拒絕,甚至就這樣一點點的按照他的腳步沉淪了進去。“你贏了,是你贏了……”一點點的為他抹著藥,蘇青雅靜靜的坐在一邊,看著他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