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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被楚懋?dāng)貧?,家中男女盡皆流放。阿霧雖然惱怒這個“心上人”,可想起他后面的悲慘遭遇,一切恩怨也都隨風(fēng)而散了。不過阿霧如今雖然不怨唐秀瑾,可也沒有想要幫他的意思。紫扇見了唐秀瑾,悠悠長長地嘆了一句,“他長得可真好看啊?!?/br>阿霧也不得不承認(rèn)唐秀瑾長得極好看。面如冠玉,色燦春山,肌膚白皙,秀頎如松。玉樹臨風(fēng),是個風(fēng)華絕代的翩翩美少年。若單論長相,這京里阿霧以為只有楚懋或可勝得唐瑜一分,但楚懋總是一副朗月出塵的令人作嘔的假仙模樣,哪能及得唐瑜的風(fēng)華半分。也難怪他叫唐瑜,字里又有個瑾字,周公瑾可是有名的美男子。唐瑜有神童之稱,三歲能頌,七歲能詩,十三歲參加院試,中了秀才,去年鄉(xiāng)試更是一舉中魁,十四歲的解元,這在歷朝歷代都是少有的事,若非他老師怕他少年成名于心性有誤,不讓他參加會試,否則今年榮吉昌和唐瑜還不知誰能摘得狀元花吶紫扇面色突然一變,前一刻還在感嘆唐秀瑾的俊美,下一刻就要尖叫。阿霧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紫扇的嘴巴,“別吱聲?!?/br>紫扇的嘴巴在阿霧手下艱難的張合,“可素,可……”這時候唐秀瑾已經(jīng)一腳踏上流花塢那塊松動了的斜石上。這塊石板阿霧和紫扇都是知道的,因為她們時常到這邊玩耍,那石板還是紫扇跳松動的。只見唐秀瑾不察,一腳已經(jīng)滑到了斜石下的小溪里,整個身子都差點兒撲到水里,還好他反應(yīng)快,以手撐地,小溪又淺才沒腳背,否則他可就狼狽了。即便是這樣唐秀瑾的袍子下擺也遭了水。翩翩佳公子如今像半只落湯雞。阿霧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旋即趕緊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被人瞧到她黑洞洞的門牙。她這是故意沒提醒唐秀瑾,沒主動整他已經(jīng)是她阿霧小姐修養(yǎng)好了,至于做好人提醒唐秀瑾的事兒,阿霧可是從來沒想過的。“是誰?”唐秀瑾抬頭看向阿霧她們的方向。☆、姐妹閑聊顯真相阿霧見躲不過,索性大大方方地站了出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唐秀瑾。“你是……”唐秀瑾遲疑了片刻,“府里的六姑娘?!?/br>阿霧心里為唐秀瑾暗暗鼓掌,這大才子的腦子就是轉(zhuǎn)得快。唐秀瑾雖然沒見過阿霧,但瞧她的衣著打扮和身邊跟著丫頭就知道該是府里的姑娘,榮家前頭三位姑娘都出嫁了,榮四、榮五今日唐秀瑾見過,這位自然就是六姑娘了,并不難猜。阿霧點點頭,沒開口說話。唐秀瑾大概很不習(xí)慣這樣仰頭和人說話,便走上了假山,他腿長腳長,不過幾步就走到了阿霧跟前,彎腰以手支膝地看著眼前長得水靈靈像一顆小粉桃的小女孩,“剛才你是故意沒提醒我的?”這話本來是質(zhì)問,但因唐秀瑾臉帶微笑,語氣溫和,就沒了質(zhì)問的意思。紫扇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這可是老太太的貴客吶,剛才她本是要出聲提醒的,都是姑娘把她嘴巴捂住了。阿霧點點頭,“是,又怎么樣?”還特地在“是”上拖長了尾音,一副討打的驕傲模樣。“你這孩子?”唐秀瑾打算伸手摸一摸阿霧可愛得不得了的花苞頭,若是可以他還想捏捏阿霧蘋果一樣的小臉蛋,那粉粉嫩嫩的顏色和鼓囊囊的包子樣,真讓人想咬上一口。唐秀瑾本身脾氣就溫和,對著這樣天真漂亮的小女孩,更是生不起氣來。可是阿霧哪里能讓他的魔爪得逞,拉了紫扇,邁起小短腿,彎腰從他手下滑過,一溜煙跑了。留下唐秀瑾在原地?zé)o奈地笑了笑。他沒想到今科狀元的千金是這副可愛天真的模樣,那缺了的門牙也顯得嬌憨可愛,性子也活潑,定能同自家meimei玩到一塊兒。唐秀瑾的meimei唐音,也正是阿霧這般換牙的年紀(jì),嘴里缺了一顆門牙,成日里不高興,見著別人滿嘴白牙,就要發(fā)脾氣整弄人。唐秀瑾想,這兩個小姑娘都缺了門牙,大約能玩到一塊兒。一直到看不見唐秀瑾,阿霧和紫扇才停下來慢慢走。“姑娘,那位公子是誰???”“他是文淵閣唐學(xué)士的二公子,唐學(xué)士如今剛?cè)肓碎w?!彪m然不是首輔,可是唐晉山年歲不大,而當(dāng)今首輔已經(jīng)七十來歲了,他總是有機會熬到頭的,所以唐晉山是如今京城官場里最炙手可熱的人物之一。唐秀瑾不僅有做閣老的父親,本身又如此出色,難怪老太太要藏著捂著,怕三房沾了唐家的光去。“呀,那我們剛才豈不是得罪了閣老的公子?”紫扇害怕得晃了晃身子。“唐公子大人有大量,不會跟我們小孩子計較的?!边@也是阿霧敢那般對唐秀瑾說話的緣故,唐秀瑾這是人善被人欺,阿霧料準(zhǔn)了他好脾氣不會放在心上的。阿霧只是奇怪唐秀瑾怎么會到榮府來的。其實唐秀瑾是郭柄宜母親娘家嫂嫂的侄兒,算起來這同郭柄宜都已經(jīng)是遠親了,更何況榮府,所以阿霧一時想不到唐秀瑾和榮府的關(guān)系也是情有可原的。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郭柄宜又和唐秀瑾在一個書院,自然比旁人要親近些,但也不足以讓唐秀瑾這么輕易就肯踏進安國公府的大門。實則是唐秀瑾自從讀了榮吉昌中會元的那篇時文后,便生出了想見一見這位狀元的念頭。這世上不僅才女自傲,才子于他那一畝三分地上也多半自傲,但榮三爺那篇文章,讓唐秀瑾不得不佩服,因而起了討教之心。這一日郭柄宜禮節(jié)性地邀請?zhí)菩汨?,不想唐二公子居然一口答?yīng)了,他也很驚訝。只是唐秀瑾是為了榮三爺而來,卻被老太太和一眾貴婦人當(dāng)了貴客般熱忱招待,讓他的心里話就不好意思說出口了,也沒有機會說出口了。老太太又讓榮四和榮五跟著郭柄宜喊唐秀瑾表哥,按理說男女七歲不同席,可親戚間這等規(guī)矩難免松動些,既然唐秀瑾成了瑜表哥,男女之間的顧慮自然也就少了許多。老太太這兒是在相看孫女婿,大夫人也是在相看女婿,二夫人心里才不管榮四,但若是閣老的兒子能看上榮四,二房也是愿意的。榮五看見唐秀瑾時還帶著一絲矜持,但這樣出眾的家世,又是這樣出色的兒郎,想說芳心里沒有泛起一絲漣漪,那真是不可能的,但榮五畢竟自矜身份,只偶爾含羞帶笑地看看唐秀瑾而已。榮四則大方熱情多了。她素來知道如果她不去爭取,好事兒是不可能落到她這個庶女身上的,就仿佛當(dāng)初她姨娘不去勾搭榮二爺,榮二爺也就想不起要去蘭姨娘的屋里,也就沒榮四什么事兒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