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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的手段,幾年來硬是將個王氏的事情瞞得水泄不通。哪怕大太太就是知道大老爺在外頭有人,也絕對不知道那人就是王氏。紫硯走后,阿霧如玉筍一般的手指在小幾上敲了敲,躊躇了不過半刻鐘就下了決心,瞻前顧后,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崔氏自打回了京城,應酬就多了起來,榮三爺是禮部侍郎,文官一系的家眷有走動不說,她們又是安國公府的女眷,這世家勛貴之間也有走動,忙得崔氏隔三差五地就要出門兒。而崔氏為阿霧打算,自己走親訪友也很積極,瞅見哪家有當齡的公子的,她都想多了解了解。阿霧給崔氏指了個方兒,說這滿京城里再找不出一個比安平侯金家的二太太羅氏對這些世家勛貴更知根知底的人了。崔氏聽了,果真多與羅二太太交結,羅二太太又是個長舌婦,哪家兒的閑話她都愛說,還真就暗合了崔氏的心意。兩個人漸漸親近了起來。這一日羅二太太不請自來地登門拜訪,弄得崔氏都沒反應過來。除了通家之好外,京城貴婦出門拜訪,都需要對方下帖子,才肯上門的,否則就是跌了身份。這位羅二太太倒好,絲毫不以為然,還將自己兩個女兒帶了來。☆、76晉江vip阿霧聽了倒不怎么吃驚,別說羅二太太了,指不定過幾日黃二太太、李三太太的都要來拉攏崔氏。羅二太太先去上房給老太太請了安,這才過來三房這邊兒。崔氏昨晚同榮三爺鬧得晚了些,今日伺候了老太太用飯,這才剛回來準備悶一會兒,誰知羅二太太一大早就來做客了,只得打起精神來應酬。“meimei不嫌我這個老jiejie打擾吧?!绷_二太太一張銀盤臉,富富態(tài)態(tài),兩片嘴皮兒薄得紙一樣,說話時翻得飛快,天生的說是非之人。崔氏連忙延了羅二太太上座,“哪里哪里,請都請不來的貴客吶?!?/br>羅二太太的兩個女兒上來給崔氏見了禮。崔氏夸了兩個姑娘生得真標致,人又文靜,又問多大年紀了。羅二太太的大女兒金三姑娘細聲細氣地回答:“十四了。”小的那個也答了,“十二?!?/br>崔氏各給了她們兩人兩個海棠式金錁子,這是阿霧還在就江南時就準備好的,說是回了京見的小輩就多了,預備著總是好的。另外又送了金家兩個姑娘一人一只玉鐲子。羅二太太的眼睛一亮,那玉鐲子的水色極好,玉色溫潤透澈,一看就不是凡品,雖然稱不上珍品,可是才見面的姑娘送的禮就這樣大方,可見榮府三房的日子過得極寬敞,手才會如此松快。羅二太太又問:“六姑娘不在么?”阿霧自從大了以后,就不愛出來交際應酬,省得惹麻煩,崔氏便道:“她這兩日正病著,不好出來見客?!?/br>羅二太太緊著問候了幾句,也不再流連這個話題,六姑娘么,她只是順口問問。羅二太太笑著道,“今日冒昧前來,都是因為我這二姑娘。上回在靜安侯家見了meimei你身上穿的衣裳,就吵著鬧著問我是什么料子,哪里買得到,我實在被她鬧得煩了,這不只好帶她來meimei府上,讓她自己問,免得嫌棄我年紀大了,傳話傳錯?!?/br>這借口找得可不怎么樣。不過崔氏已經忘了上回去靜安侯府穿的什么衣裳了,忙拿眼去看司棋,司棋趕緊道:“是不是那套紫地滿地彩薔薇花的那一身兒?”一旁羅二太太的二女兒金六姑娘猛地點頭。“哦,那是南邊兒四季錦出的料子,那薔薇花是織上去的,顏色跟著日光的顏色變,瞧著就跟真花一樣,在江南那邊兒可時新了?!贝奘弦蚕肫饋砹?。“可不是嘛,那花就跟要開出布了似的。”羅二太太對那衣裳也記憶深刻??墒菦]想到就這樣一件出色的衣裳,也沒幾天功夫,崔氏居然就記不得了,可見衣服之多。羅二太太心里又喜歡又酸澀。你瞧同樣是女人,那崔氏還是庶子媳婦出身,可如今比起自己這個嫡女嫡媳,日子可過得暢快多了。安平侯家雖然是侯府,也只是表面風光,內瓤子早空了,子孫不爭氣,祖宗掙多大的家業(yè),也早敗空了。這不是安平侯一家舊家勛貴如此。羅二太太又就著布料說了幾句,就將話題扯向了榮玠身上。榮玠今年十九歲了,如果不是崔氏跟著榮三爺去了江南,早該給他說親了。所以這回崔氏一回來,除了急著給阿霧找婆家以外,就是給榮玠打聽媳婦的人選。羅二太太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特地帶著兩個姑娘上門想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榮玠是崔氏的大兒子,將來要支撐門戶的,他的婚事必需謹慎,這是榮三爺對崔氏叮囑了又叮囑的,且放過話,這媳婦人選得他過目、點頭才作數。因此崔氏不敢自專。何況金家的兩位姑娘雖然不錯,可也沒有特別出色的地方,崔氏就有些支吾了。羅二太太立即就察覺了崔氏的意思,心里頭就怪上崔氏了,但面上依然不顯,畢竟崔氏并沒有明著拒絕。在外頭聽得差不多了的紫扇,給司琴遞了個眼色,司琴走出去,紫扇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只見司琴點了點頭。一時,羅二太太飲茶飲得多了,要如廁,司琴就主動上去引了她到后頭。伺候羅二太太洗了手出來,羅二太太一邊走一邊感嘆,“這滿京城里就屬你家太太有福氣了,兒子有出息,丈夫又不沾花惹草,就守著她一個人?!?/br>司琴接了話道:“人哪能有沒煩惱的,前幾年我們老爺納了個王姨娘,當初不知道惹我們太太落了幾大碗的淚,險些床都起不了了,也是后頭她不知怎么跑了,惹得我們老爺大發(fā)雷霆,就淡了納妾的心思。”羅二太太在心底撇了撇嘴,什么不知道怎么跑了,外頭都知道,是你們府上的二老爺沾了那王姨娘的便宜,逼得人跑了的。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羅二太太這么愛打聽,知道這件事絲毫不足為奇,嘴里卻道:“你們那王姨娘我也見過,長得妖里妖氣,一見就不是個安分的,跑了還好些,省得氣你們太太?!?/br>“可我們三老爺還惦記著吶,那樣一個美人兒。”司琴搖搖頭。也是羅二太太聽八卦心喜,她也不想想,司琴才伺候崔氏幾年,哪里就那么清楚王姨娘的事情,不過羅二太太再厲害,也不可能把崔氏屋里伺候的人弄得清清楚楚。羅二太太回了崔氏屋里,兩人又聊了一陣,見崔氏對榮玠的事情就是不松嘴,坐得也無趣,就起身告辭。崔氏忙叫司棋開了柜子,拿了兩匹四季錦出的綢緞送給金家兩位姑娘。兩個姑娘臉上頓時帶了喜色,羅二太太的臉色也回了春,笑著出了門。過得兩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