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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四季錦(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5

分卷閱讀305

    再也找不出比阿霧更靈動(dòng)的女子了,要命的是她純真的顏色下還隱藏著令人愛不釋手的小壞。

楚懋都替郝嬤嬤撫了撫額頭,哪里有阿霧這樣明目張膽又簡單粗暴地嫁禍于人的。只是阿霧這樣做的背后,完全是倚仗他的寵愛,楚懋只要想到這一點(diǎn)兒,心都軟成了一灘水。

不過不得不說阿霧的這一擊還得十分漂亮,要的就是讓郝嬤嬤知道,卻又無能為力。

楚懋俯低身在阿霧的臉上親了親。

阿霧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楚懋又來親她,好在力道十分輕微,她只當(dāng)被蚊子叮了一口,實(shí)在是困得睜不開眼,只是這人越親越用力,沉重的身子也壓了過來,阿霧哀悼一聲,她再不挽救她的臉,恐怕第二天臉上會(huì)青青紫紫的一大團(tuán)。

“查到癩頭和尚的來歷了。”楚懋在阿霧的耳邊低聲道。他慣來會(huì)掐三寸,阿霧的三寸更是手到擒來的事,如楚懋預(yù)料中的一模一樣,阿霧那雙泛著桃花水的眼睛一下就睜開了,只是里頭還帶著一絲霧氣,她拿手背嬌嬌氣氣地揉了揉眼睛。

楚懋實(shí)在是忍無可忍,一把將阿霧按在身下,就拿手去揉捏她細(xì)處的珠核。

阿霧憤怒得無以復(fù)加,使力地弓起身子,想將楚懋拱下去,阿霧以手捶床地道:“他什么來歷?。?!”

“乖乖的,等會(huì)兒告訴你?!背畣≈曇舻?。

乖乖的下場只會(huì)被吃得渣滓都不剩,何況若是她服從了,豈不就是和楚懋同流合污一般的墮落,這對清高的阿霧來說是絕對無法容忍的。

“你壓得我好重,讓我喘口氣兒好不好?”阿霧嗲兮兮地嬌嗔,這聲音又作又假,偏偏祈王殿下就吃這一套,被迷得三魂五道的。阿霧側(cè)了側(cè)身子,還不待她完全翻轉(zhuǎn)過來,她就迫不及待地一腳往楚懋的下頭踢去。

祈王殿下鋼筋鐵骨,練了金鐘罩似的,唯有那處是他天生的死xue,阿霧曾經(jīng)得過手,以至于現(xiàn)在老是忘記故技不能重施。

“作死是吧?”楚懋粗狠狠地道,大有占山為王的山匪氣質(zhì)。

阿霧惡狠狠地回瞪回去,死也不認(rèn)輸,一雙手被楚懋捉了,只見他順手將薄薄的被單扭成一股拋到床梁上垂下,在將阿霧的手捆了上去,這樣做的好處是,被單繩寬闊柔軟,不容易傷到阿霧的手腕。

阿霧這會(huì)讓就像一直待宰的小白兔一般可憐兮兮地被垂吊在床上,上不沾天下不著地,雙腿被楚懋固定在他的腰上。

一通忙活下來,阿霧覺得自己的腰都快散了,“楚懋你這個(gè)混蛋,快放開我!快放開我!”此情此景,阿霧也顧不得什么羞人不羞人了,只求有人聽見了能進(jìn)來救她。

楚懋心里頭想的卻是,若不是在床上,聽著滴答滴啊的水聲落在地板上,指不定還能怎么**。

阿霧這回可真是被逼得求爹叫娘的,楚懋就跟屠夫似的,刀子動(dòng)起來絲毫不手軟,大力得阿霧覺得被單繩都要斷了。

阿霧只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伊伊嗯嗯”地抽泣著,可她的身子卻不聽她使喚,軟得一塌糊涂,小死了好幾回,楚懋叫她生她就生,叫她死她就死。

末了楚懋將阿霧放下來的時(shí)候,她已經(jīng)魂飛天外,身子都不像她的了,只能由著楚懋抱她去凈室打理。

一沾床,阿霧就往床角鉆,聽見楚懋惱人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阿霧,剛才好不好?”

阿霧將頭往枕頭深處埋去,不理會(huì)楚懋。

“若是不好,咱們多試幾回,總要叫你也知道好,你說是不是?”楚懋咬著阿霧的耳垂道:“阿霧,阿霧……”

阿霧的眼淚在剛才都流干了,這會(huì)兒只能啞著嗓子恨恨地道:“剛才,好極了!”

楚懋笑出聲,伏低身在阿霧的翹臀上咬了一口,這才饒過了她。

阿霧累得連呼疼都沒有勁兒,可偏偏腦子卻此刻卻清醒得緊,絲毫沒有睡意。阿霧趴在床上,不想開口,只拿眼神示意楚懋。

好在祈王殿下酒足飯飽后十分上道,他一邊輕撫著阿霧那帶著牙印的白皙翹臀,一邊道:“那癩頭和尚,以前叫做李昌盛,遼東人,他爹是個(gè)從七品經(jīng)歷,元蓉夢以前的姘頭,老子兒子都迷上她了,后來元蓉夢踢掉他爹令抱大腿,李昌盛就出家了?!?/br>
楚懋的故事講得極其干癟,阿霧十分不滿意,但是簡單幾句話也給阿霧留下了足夠多的想象空間,這讓阿霧不得不佩服元蓉夢,究竟要厲害到什么程度才能玩轉(zhuǎn)父子兩人,還能在琵琶別抱后讓李昌盛萬念俱灰的出家。

就目前的事情來看,只怕姓李的也不是萬念俱灰,這不又和元蓉夢勾搭上了。

“郝嬤嬤知道這件事嗎?”阿霧問。這當(dāng)然是廢話,以元蓉夢的能耐還不足以獨(dú)力在祈王府玩出這么一手栽贓陷害的把戲,阿霧就是想看看楚懋的態(tài)度。

楚懋?dāng)Q了一把阿霧滑不溜手的臀rou。

阿霧嘟嘟嘴,明白了楚懋的意思,看來楚懋是要袒護(hù)郝嬤嬤到底了。阿霧對這一點(diǎn)倒沒什么意見,大概是早就有心理準(zhǔn)備了。只是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來,祈王殿下貌似護(hù)短得非常沒有原則,也就是說只要他心里頭在乎你重視你,哪怕你犯了大錯(cuò),他一樣可以包容。

這真是個(gè)優(yōu)點(diǎn),阿霧覺得。只是生不逢時(shí),阿霧想著,自己若是重生到郝嬤嬤身上,也就不必絞盡腦汁地巴結(jié)楚懋了。

天還沒亮的時(shí)候,阿霧又被楚懋拎起來蹂躪了一番,聽說祈王殿下事后還打了一套拳這才去上朝。阿霧坐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眼周的青黑色,恨不能將鏡子給砸了。

只是今天還有一場重頭戲她得去看,少不得上了一點(diǎn)兒粉掩飾自己的憔悴,阿霧破天荒地叫紫扇去叫了竹轎送她去紅藥山房,阿霧也是不得已,實(shí)在是她走起路來的姿勢有些奇怪。

見到郝嬤嬤,阿霧也懶得跟她廢話,“嬤嬤,上回在紅藥山房埋人偶的那人已經(jīng)找出來了?!?/br>
“哦,是誰?”郝嬤嬤的嘴角扯出一絲諷刺的笑容。

“把人帶上來?!卑㈧F淡淡地道。

紫錦和赤錦一人一邊地架了嘴巴被布塞住的魯mama進(jìn)來,魯mama其人,阿霧早就十分厭惡了,如今有機(jī)會(huì)正好把她拉出來當(dāng)替罪羊,真是大快人心。若非如此,阿霧也不會(huì)忍著身體的不適跑來紅藥山房轉(zhuǎn)悠了。

“范用家的!”郝嬤嬤的面具總算有了一絲裂痕。

“正是她。嬤嬤大概不知道,這位魯mama真是能耐,南門外頭三進(jìn)帶小花園的宅子可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不瞞嬤嬤說,便是我娘家柳樹胡同的房子也不過才三進(jìn)。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