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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捉了jian,這也算不錯。不過阿霧馬上就意識到,楚懋能出現(xiàn)在這里,未必就不知道元蓉夢和楚愈的勾當(dāng)。出了林子楚懋將阿霧放下,徑直走到前頭。阿霧本來就于心有愧,這兩日又被楚懋弄得心慌忐忑,忍不住喚道:“景晦?!薄盎蕖弊忠驗橥狭碎L音,就別添了一層發(fā)嗲的意思。楚懋的步子停了下來,回頭不耐煩地脧了阿霧一眼,阿霧知機地上前拉著楚懋的袖口,沖他嘟著嘴眨巴眨巴眼睛。楚懋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反手握住阿霧的手,拉著她往前走,步子因為配合阿霧,也邁得小了許多。阿霧的笑得像吃飽了的貓兒似的,楚懋用余光脧她,嘴角也翹了起來。回到延嘉堂,阿霧剛想坐定同楚懋談一談剛才看到的事兒,結(jié)果屁股還沒挨著榻,就被楚懋抱到了內(nèi)室。“楚懋!”阿霧捶了一下楚懋的肩頭,這會兒倒是著急上火了,前幾天連個笑臉都沒有,有本事就繼續(xù)熬著啊。“這會兒就直呼其名了,剛才叫景晦怎么叫得那樣嗲那樣嬌,嗯?”楚懋伸手揉了揉阿霧越發(fā)鼓大的白玉饅頭。阿霧被楚懋的話羞得臉一紅,這種事情點穿了多叫人難為情,“楚景晦!”阿霧決定折衷地稱呼楚懋。“你叫,你繼續(xù)叫,你怎么叫我都喜歡?!背_始啃阿霧的胸脯,因為是夏日,又是在宮里,加之阿霧事后肯定要發(fā)火,楚懋這才放過了阿霧優(yōu)美的脖子和精致的鎖骨。待入了巷,楚懋喟嘆一聲,“咱們下回也去尋片林子玩耍子。春天的桃林、杏林、梨樹林、李樹林,你躺在花瓣上頭……”楚懋對將來的暢想將阿霧激得下頭一緊,“你想也別想?!?/br>“我偏要想,你最好是躺在海棠花上頭,不,還是牡丹好,趙粉、魏紫,襯著你最好,到時候牡丹泣露,嘖嘖……”“楚懋!”阿霧惱無可惱,怒無可怒,這人越說越下、流。伴隨著阿霧的大聲怒斥,楚懋越發(fā)使力地撻伐她,“我能看到你身下的牡丹花瓣被揉得花汁似溢出?!?/br>然后楚懋退將出去,擒了阿霧的腰將她翻過一面,從后面入了進去,“這樣你就也能看到了。”“楚懋,你,你……”阿霧的腦子里什么話也想不出,只能看見楚懋描述的場景,趙粉、魏紫,整個京城也沒多少盆,用來壓在身下?“噢……”阿霧嘆息一聲。“你真是暴殄天物?!卑㈧F罵道。“的確,我怎么今日才想出這法子?”楚懋親了親阿霧的耳背,“白白的浪費了你這樣好的身子?!?/br>阿霧已經(jīng)再答不出話來,只能“伊伊嗯嗯”地胡亂哼著。末了還不夠,又被楚懋架到貴妃榻上,狠力地弄了一回。兩個人梳洗歸整完畢,已經(jīng)是晚飯時分。用飯時,氣氛終于沒有了前幾日的沉悶,楚懋依然話不多,但卻替阿霧夾了好幾回菜——炙牛筋、糟溜魚片、宮保雞丁,其中的白灼蝦,還是祈王殿下親手剝了沾了醬汁送到阿霧嘴邊。紫宜在心里頭呼了一聲“阿彌陀佛”。阿霧卻受不了楚懋的這種殷勤,她喜素不喜rou,偏偏楚懋給她夾的全是rou,小碟子里都堆成山了,“哎,殿下,我用不了這許多?!?/br>“你這會兒不多用些,待會兒會餓的?!背痔姘㈧F夾了一筷子的牛筋。“我胃口小?!卑㈧F答道,楚懋當(dāng)是知道自己的飯量的,可是再看楚懋那泛著“綠光”的眼睛,阿霧立時便恍然大悟了,這人待會兒難道還要……阿霧用眼神質(zhì)問楚懋,楚懋嘴角微翹,算是回答了阿霧。這是要把好幾日的欠賬都討回來的意思?阿霧瞬間無力了,祈王殿下的算盤算得真精,不僅用冷淡唬住了自己,而且還一點兒不肯吃虧。用了晚飯,阿霧避開楚懋吃人的眼光,喚了冰霜和紫宜去西稍間問話。“可聽見他二人說的什么了?”阿霧問冰霜道。“兩個人都機警得緊,講到關(guān)鍵處幾乎都是耳語,我只斷斷續(xù)續(xù)聽見他們說了五皇子,還有主子你,瞧著像是在安排布置什么,具體的就聽不到了。”冰霜道。“元淑妃怎么會投靠六皇子,王爺可是她表哥。”紫宜十分不解。阿霧卻十分能理解,元蓉夢這是苦日子過久了,再不肯輸,而她認為要成為最大的贏家就要兩面下注。“要不咱們把這個消息捅出去?六皇子和庶母通、jian,一旦傳出去,他自然就……而元淑妃就再也找不了主子的麻煩了。”紫宜道。冰霜聽了也難得的點了點頭。阿霧不置一詞,最后才道:“先別傳出去?!辈还茉趺礃?,表面上元蓉夢都是楚懋的表妹,她若是這樣倒了,又長得像孝貞后,還不知道皇上心里會怎么恨楚懋,阿霧并不想冒這個險。而且以她推測,皇上那樣恨孝貞后的原因,很可能是孝貞后不貞。除此之外,阿霧再也想不出原因來。元家又不是功高震主的世家,皇帝不會因為孝貞后的家世恨她,那就只能是恨她本人了,而對于一個為他生了兒子的元后能恨成這樣,阿霧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不貞,所以連帶著楚懋可能也受了懷疑。這樣也就能說得通為何她那皇帝舅舅對其他幾個皇子都不錯,偏偏對楚懋這樣冷漠。阿霧坐著想了會兒事情,這才回了內(nèi)室更衣,楚懋也從書房轉(zhuǎn)了回來。“想來府里頭的繡娘應(yīng)當(dāng)將你的內(nèi)衫做好了,我叫人送進來可好?”楚懋倚在屏風(fēng)邊打量著阿霧的鴨黃交衽立領(lǐng)掐腰小衫和玫紅的撒腳褲。“可別,你這人羞也不羞,送進西苑的東西都要查,若是叫人看見了……”阿霧斜嗔了楚懋一眼,萬般的風(fēng)情直教人看得骨頭也酥了。楚懋將阿霧抱到榻上,從她闊撒的褲腳慢慢往上摸,癢得阿霧“吃吃”地笑起來。“我有正經(jīng)事同殿下說。”“這就是世間最正經(jīng)的事了,咱們汲汲營營一輩子,不就是為了兒孫輩能有好日子過?可這些的基礎(chǔ)就是先有兒孫?!背氖种篙p輕捏上那桃花源。男人天生就是個騙子,一邊為了私欲不讓人生孩子,一邊又拿孩子來充當(dāng)胡蘿卜吊在阿霧這頭小毛驢的前面。阿霧使力并攏雙腿,“景晦——”阿霧叫得又嬌又嗲,她也不知道為何,可就是喜歡看見楚懋聽到她聲音后那微微瞇起的眼睛,和漸粗的喘息聲。“今天林子里的事兒……”阿霧繼續(xù)道。“嗯?”楚懋褪了阿霧的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