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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鎮(zhèn)所之寶」吧?掛在「慈愛」兩個字下面還真是有夠諷刺的。緒方天川口袋里的行動電話突然響起,他一接起電話,立即聽見話筒那端傳來助理十萬火急的聲音。「謝天謝地,總裁你終于接電話了,我從早上一直打到現(xiàn)在,不是忙線就是收不到訊號,還以為你發(fā)生了什么意外,差點直接要求警視廳協(xié)尋了!」「公司還好吧?」緒方天川望了跟幽靜的長廊,起身一跛一跛地走到屋外。「公司沒事,黑澤總裁有打電話來關(guān)切。」「那家伙自己的公司都顧不了,還有時間照顧我的……」緒方天川不滿地自言自語。一想起自己怎么被黑澤將臣消遣,心火就難以撲滅。「總裁,你現(xiàn)在在哪?我馬上讓札幌分公司派人去接你?!?/br>「暫時不需要?!?/br>「可是,總裁你上午的會議雖然全部取消,但下午還要和分公司的高級干部開會討論游艇基地的開發(fā)案,還得會晤札幌市長,傍晚要和札幌工商總會的……」「全部取消。」「什么?取消?!」助理的聲音驚慌地拔高了八度?!改阏f全部取消?!」他頭好暈。「對,全部取消?!咕w方天川踱步到花架前。積了些雪的花架上擺了幾盆花盆,盆里沒有種花、也沒有種草、更沒有一般庭院里該有的觀賞用小樹,只種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石頭……他忍不住蹙眉。話才剛落下,緒方天川的苦命小助理立刻發(fā)出哀號,開始求爺爺告奶奶。「總裁,拜托拜托,你在札幌的行程很滿很滿,全部都已經(jīng)預(yù)約好了,現(xiàn)在全部取消,要我用什么借口去賠罪???」「那是你的事?!咕w方天川抬頭就能看見圍墻外的街色,他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摸摸高度不到他胸膛的矮墻,一臉興奮?!笇α?,我有告訴你,我不在札幌嗎?」「不在札幌?!」苦情小助理的聲音已瀕臨崩潰邊緣。「不在……不在札幌?那……那在哪里?」「小樽。」「小樽!」苦情小助理的聲音里又有了生氣?!缚偛媚闶菫橛瓮Щ氐陌缸犹氐叵鹊叫¢兹ヌ娇钡匦蔚膯??還是想親自出馬說服那兩家不肯賣地的頑劣住戶?」「一半一半。」「什么一半一半?哪有事情一半一半的?沒有事情一半一半的,事情一半一半是要怎么做,一半一半的事情還是事情嗎?一半一半跟一張一張是不一樣的,一張一張還是一張一張,一半一半就不是一半一半了,一半一半的事情……」「花卷,你開始在歇斯底里了。」「總裁,我要辭職……」「不準!」「嗚……為什么?」「因為你還滿好欺負的。」「……」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低微的抽噎聲,緒方天川忍不住悶笑。「好吧!看你可憐,別說我人已經(jīng)在小樽了卻什么事都不做,你把最后那兩戶人家的住址告訴我,讓我來想辦法。」「真的嗎?」緒方天川拍拍手中的雪末。「給你三秒鐘時間?!剐≈碛淇斓穆曇簦屗男那闃O度不爽。「在小樽市……」助理馬上念出一串地址。緒方天川的心情真的不爽了。「你是把它當(dāng)成我的行程在背嗎?」「因為那兩戶人家真的很麻煩,地址看久了就背起來了?!狗凑植婚L。緒方天川不高興地瞇起眼?!柑幜P你把排定好所有在札幌的行程全部取消,不得有異。」「總裁……」「喀啦」一聲,緒方天川輕松愉快地掛斷悲情小助理的電話。一時間沒了電話好講,這地方安靜無趣地教人連打呵欠,他還沒試過這種糜爛的生活,可以將工作、雜事拋諸腦后,什么事都不用做,只需養(yǎng)病就好。話說回來,那個小護土?xí)粫鋈ヌ昧耍?/br>都已經(jīng)兩個多小時了還不回來,他一個人待在這里很無聊,無聊得讓他很想糜爛地跑去睡午覺耶!緒方天川跛到門口看看左右,就是沒半個人影。如果不是他腳受傷,現(xiàn)在早跑到街上去當(dāng)個徹徹底底的觀光客了……唔,外頭好冷。他摩擦雙臂,決定進屋里去等,轉(zhuǎn)身的動作卻在下一瞬間凝住。深邃黑眸盯著門邊的門牌,門牌上的地址他非常熟悉,恰巧三分鐘前才從悲情小助理的嘴里聽見……「哇!外面那么冷,你站在這里做什么?」挺拔的身軀緩緩轉(zhuǎn)身,肅冷的黑眸中映出牛湄湄那張讓冷空氣惹紅了的小臉。牛湄湄坐進浴缸里,八分滿的乳白色浴水遮住了她如凝脂般豐滿的皙乳,浴室內(nèi)的熱氣變成一顆顆的水珠,停留在她光滑富彈性的臉上。她用毛巾抓出一顆汽球,無意識地拍打鼓鼓的毛巾表面,心里卻想著緒方天川。因為她的關(guān)系,爺爺非常不喜歡年輕男人,但他卻有這本事,不只讓爺爺?shù)目跉庾兊煤蜕疲踔吝€讓他登堂入室!軟嫩小手用力一拍,將白色的毛巾球打扁,仿佛打扁的是緒方天川。爺爺最討厭了!居然還帶他去酒吧喝啤酒,說什么要帶他見識見識夜晚的小樽……為什么不帶她去?她很想很想去耶!怎么可以把她一個人留在家里?想到自己居然不如一個來歷不明的外人,一種酸酸的感覺立刻從心口蔓延到雙眼和鼻子,牛湄湄倔強地扭干毛巾往臉上蓋去,粗魯?shù)啬ㄖ?,直到不爭氣的眼淚消失。討厭,她一定要叫他三天內(nèi)離開,然后把房間要回來!牛湄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