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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嗎?」牛湄湄看著他,卻無法拒絕,她的身體每一處都在悸動,雙腿間沁著羞恥的濕潤感,連她自己都羞于碰觸的小核甚至因為他的手指而硬實抽搐……她的每一處都想重溫昨夜的一切,那感覺就像是上了毒癮。「我……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他露出讓人心房為之一震的邪惡微笑,扯下她的內(nèi)褲,單膝跪在她面前,撥開礙事的裙子……「你要做什么?」牛湄湄驚慌失措地看著緒方天川的動作,看著他英俊的五官緩緩朝雙腿間靠近,大腿內(nèi)側清楚感受到他呼出的濃重氣息正慢慢地朝最深處的脆弱逼近……「緒方天川……不……不可以……你不可以用你的嘴……?。?/br>美麗的容顏無助地高高仰起,烏黑發(fā)絲在空中甩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亮亢的吟哦隨即從紅潤小嘴里溢出?!覆恍小瓎琛顾穆曇粼陬澏?,小手受不住地抓住他的發(fā)。他像嘗到了久違的禁果般,一發(fā)不可收拾,止不住體內(nèi)對女人的渴望、奔放的情欲,想要一再地品嘗女人的甜美!他用唇與舌代替自己勃發(fā)的欲望,吮著她春瓣間的甜蜜,靈活的舌尖逗弄著她硬挺的小核,輕快地挑逗,直到它硬腫便開始吮著花瓣,吸汲汩汩而出的透明汁液。牛湄湄全身痙攣不已,大腿內(nèi)側的肌rou因為張開到極致而顫抖著,更遑論被他唇舌侵占的地方正激烈地收縮,甚至流出羞恥的汁液……他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光明正大地對她調情?「不要!爺爺快回來了……須……須也可能會忽然跑……啊……」她倏地發(fā)出尖叫。他正用牙齒咬著小核拉扯,簡直是惡意地在玩弄她!當他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渴望得頻頻劇烈顫抖時,他突然離開了她,將她的裙擺拉好,撐著身體傾身靠近她?!附酉聛淼奈覀兺砩显倮^續(xù),小護士?!?/br>天啊!他愛死了這個小護土,她真是敏感的寶貝呀!牛湄湄羞紅臉,倔強地別開臉。「不要!」「不要?!還是你想讓我再繼續(xù)下去?我是不怕牛爺爺回來時撞見,畢竟會全身赤裸的又不是我。」「你怎么那么討人厭!」「可是我讓你很舒服?。 ?/br>「誰、誰舒服了?」他輕掬她彈性十足的小臉。「滿口謊話的小護士!別說昨晚在浴室里我讓你不夠舒服,如果真是這樣,我今晚一定會更加努力,就算激烈到會拆了這幢木屋,我也會讓你全身舒坦。」他赤裸裸的話讓她的臉像燒炭,熱得讓人受不了!「色狼!」「色狼需要小護士的救贖,才能再回到森林里,統(tǒng)御天下?!顾麑⑹稚爝M她黑發(fā)間,托住她的后腦,蜻蜓點水般地吻啄了下她噘起的唇瓣,溫柔得好像她是他的情人……「我說過我不要當試驗品。」「我也說過你不是試驗品,你是我專屬的小護士,是專門生來治愈我的。」她突然安靜下來。「然后你就可以再和別的女人zuoai。」「嘖!怎么你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老婆在吃情婦的醋?」他露出無奈的苦笑。「我才沒有!」她賭氣地跳下桌,剛才激烈的愛撫讓她軟腳,雙膝一軟差點跌跪在地上,幸好他及時扶住她。「小心點。」她討厭每次被他逗弄,他都可以迅速恢復,而她卻「余悸猶存」!牛湄湄生氣地推開緒方天川,氣憤地猛跺腳。「你知不知道,對男人來說,zuoai只會有一次高潮,對女人卻是一個小時的高潮!」害她昨晚渾身激動得久久不能平復!「這種事只有小護士才會知道。」真是一語雙關。「我不要跟你說了!」牛湄湄氣得轉身往房間走,打算去穿上一件干凈的內(nèi)褲。這只色狼……最好和別的女人zuoai時,把海棉體折斷!「我喉嚨這邊有點痛,好像腫起來了,你幫我看看……」「呃……」「我手好像扭到了,好痛哦,你快幫我看看……」「耶?!」「換我換我……我頭有點痛……?好暈呀……啊。我快暈了,你要接住我哦……」「咦?」「還有我還有我,我的腰好像也扭到了,你可不可以幫我看看……或是觸診也可以……」「咳……」幾個女人原先病奄奄的模樣下一刻全變了樣,正牛飲濃醋,酸溜溜地指著彼此爭吵。「你很奇怪耶!是我先來的,你要看病不會排隊嗎?」「你才奇怪咧!這里又沒有候診區(qū),你怎么能確定自己一定是排第一個?」「喂,你們兩個!是我先來的好嗎?須也一通知,我就馬上放下炸可樂餅的工作跑來了,那時候你們兩個都還沒到咧!要看病當然是我先看!」「別吵了!你是聽見須也通知的,我是經(jīng)過診所門口時,碰到牛爺爺剛從伊藤家出來,閑聊時得知的,你們?nèi)齻€再怎么爭也爭不過我!」牛爺爺事不關己地撐著老臉觀賞眼前爭先恐后的畫面--這樣的畫面很像漫畫里常會出現(xiàn)的辦公室場景。漫畫里,只要公司的醫(yī)務室出現(xiàn)了天字第一號大帥哥,所有女職員就像是千年沒碰過正點的男人一樣,全借機跑到醫(yī)務室外排隊等著被「體檢」,然后用著被紙劃傷手指、被影印機的蓋子夾到手、不小心撞到文件柜、不小心打翻早已冷掉的茶水被燙到……種種擺爛到極點的借口,主動、自動地解開襯衫上的扣子,掀開制服裙,要讓帥哥醫(yī)生徹底檢查一番。牛湄湄早已氣得頭頂火山爆發(fā),閉上眼努力忍住潑婦罵街的沖動……「不過話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