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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歲,第一次抹口紅。在那個圈子里,她算是晚了。“你的meimei很漂亮對吧?!?/br>晚飯前,軒允傲回來,在見到她抹口紅時,笑了。那女人笑著說,令她十分不自在。唇上有種東西,很怪異。她是連唇膏也不愛擦的。“嗯,很漂亮?!?/br>他回答,直盯著她瞧,目光中有著贊嘆。“這顏色我一在洛杉磯見到就覺得非你可愛的meimei莫屬。果然?!?/br>那兩人旁若無人的閑聊了起來。她則為他們的對話而疑惑。聽女人的語氣,似乎很熟悉她。但她確定沒有見過她。她靜靜的用完餐,先下了席。一回到房間,她馬上奔進(jìn)了沐室,望著鏡子中那抹口紅的少女,有點像小丑。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果然,她不適合口味。女人回去後,軒允傲對她說:“粉紅色很適合你?!?/br>但她一點也感覺不出。不適合,完全不適合,她不適合任何顏色的口味。他沒強(qiáng)迫她再抹那口紅,至今仍存放在抽屜里。粉色的花季少女,從來就不適用在她的身上。***被勒令不準(zhǔn)取出體內(nèi)的玻璃珠,她為那情欲折磨著痛苦著三個小時。是罰處吧。哪怕他什麼也沒表現(xiàn)出來,但她還是察覺了。為什麼生氣?那個反復(fù)無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過。前一刻還談笑風(fēng)聲,後一刻滿面寒霜。他的脾氣太壞了,他的獨占欲太強(qiáng)了。她蜷縮在床上,忍著上廁所的沖動。再過一會兒,他會回來的,她只要再忍耐一下。她相信以那個男人的欲望來看,他不會讓她獨自忍耐太久的……07***“我回來了?!?/br>三個半小時後,中午時間,他回來了。他走進(jìn)她的房間,松去領(lǐng)帶,見她乖乖的躺在床上,那一臉的滿頭大汗。他笑了,走進(jìn)她,扯開了她的被單,扳開了她的大腿,見到一大片的濕潤。“你把床單弄臟了?!?/br>他目光火熱的盯著透濕的底褲以及臀下大片濕潤的床單。“我想上洗手間……”她輕喘哀求道。他伸出長臂抱起了她,臉上的笑是輕快的,“當(dāng)然?!?/br>進(jìn)了沐室,他放了洗澡水,將她放在大浴缸寬大的邊沿上坐著。“將它們沖出來,不準(zhǔn)用手?!?/br>“不行、做不到的……”她搖頭,那根本就做不到。“要是坐不到,就忍著。”掛著和煦笑容的他嘴里吐出的卻是無盡的殘酷。“不、不……要……”她不要做那樣羞恥的事!“那麼……”唇角向上一挑,他的手向腹部一壓,她尖叫了一聲:“啊呀──”嘩……“舒服多了吧?!看,這不就流出來了……”玻璃珠彈落到浴缸的聲音異常的刺耳。一顆,二顆,三顆……“還差兩顆。”他盯著浴缸內(nèi)的玻璃珠,隨後將她扳過來朝向他,將她的雙腳放在沿上,私戶暴露在他面前。他蹲下身子,纖長的手指伸進(jìn)了花xue內(nèi)。“唔……啊啊……咿呀……”他的手指在她的水xue內(nèi)肆意攪弄著,利用體內(nèi)殘留的珠子向四周擠壓著紅嫩的rou壁。她激昂的呻吟著,強(qiáng)大的快意隨著他手指的抽動越來越快,直到即將滅頂之即,他驀地的將手指抽了出來。“啊啊……不要走……不要……”他殘忍的在她即將到達(dá)天堂時離去,更殘酷的讓剩下的珠子繼續(xù)留在她體內(nèi)。“洗個澡吧?!?/br>他溫柔的在她唇上一咬,脫去了衣服,和她一起躺進(jìn)浴缸內(nèi)。她全身仍抽搐著,小手揪著他的手臂,在他身上磨蹭著,求著他繼續(xù)給予她歡愉。他仍不為所動,只是靜靜的撫摸著她的身體,每一寸都不放過。“乖一點?!?/br>在她自行用私處去taonong他的腫脹時,他箍住了她的腰,讓她無法自由行動。“嗚嗚……給我……求你……”“不行哦?!?/br>他一把將她抱起,踏出了浴室,將她拋在床上。然後,他徑直扔下她重新進(jìn)入浴室,再出來時,已是穿戴整齊,恢復(fù)那儒雅氣質(zhì)。“不要……”她不感置信的呼叫,他竟在這端頭殘忍的拋下了她!“是你自已說的,今天不想要?!?/br>他用她早晨說的話回堵了她。她錯愕的盯著他的再次離去。那個男人……明明和她一樣想要的,卻硬生生壓抑了自已的欲望……好可怕的男人……***蘇意梨過了有史以來最為凄慘的星期天。星期一一大早,她忍著雙腿間的不適來了學(xué)校。唔……難得的她讓司機(jī)送她。軒允傲放在她體內(nèi)的玻璃珠還有兩顆沒取出來,一直停留在花xue內(nèi)。行走間兩顆珠子在她內(nèi)壁相互碰撞著,強(qiáng)烈的快感讓她腿麻得站不住。好不容易進(jìn)了教室剛坐下,言哲熙的聲音從耳後傳來。“喲,蘇同學(xué)你臉很紅耶,是不是發(fā)高燒了?!”她一回頭,一雙大掌便覆在她額頭上。她正要拍開時,那雙大掌縮了回去,覆在自已額頭上:“沒發(fā)燒呀。”他喃喃自語,而她則連耳根都紅了。她當(dāng)然沒發(fā)燒。“要你管?!?/br>她想這家夥的行動還真一流,前天才說了,今天就轉(zhuǎn)過來了。“當(dāng)然要我管啦,好歹我們是同學(xué),要相親相愛嘛。”他一臉笑嘻嘻的反駁著。她則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理會他。他見她不搭理,又遇上課,也不煩她,與別的同學(xué)打鬧去了。中午下課後,言哲熙傾上身對她道:“一起去吃飯吧?這個班上一個也不熟,怪無聊的。”她翻了個白眼,心想著一整個上午都在和左鄰右舍聊得起勁的是誰?“不要,我要去練琴。”音樂比賽快到了,她連中午用餐時間都得犧牲掉。“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飽再去吧?!”她任他在後面吼著,也不搭理的下了樓梯。她試圖忘卻體內(nèi)的東西,雖然走起路來有些怪異,所以她用跑的。唔……沒想到適得其反,體內(nèi)的玻璃珠因為兩腿拉伸的關(guān)系而動得厲害,她捂住差點驚叫的嘴,一臉痛苦的倚在白色的墻壁上輕喘著。“蘇同學(xué),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