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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戲玩弄著比自己年青的女子。弓子運用自己的性技巧,令洋子達至性興奮高潮,然後自己猛一轉(zhuǎn)身,張開自己的腿間,對著洋子的臉頰。「喂,洋子小姐,今夜只是食過西餐,今後請你吃刺鼻,也許你鍾意飲白酒的味道吧!」洋子說,她伸手到床邊的桌子上抓過一瓶白酒,飲了滿滿的一酒,吐給洋子,要洋子伸出舌頭接住。「唔,好香。我還要飲」洋子說。「洋子,你真行呀,請你再堅持……」兩人如膠似漆地交合在一起。這是第一回合的女同性戀者的床上戲....此後,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nèi),弓子使出渾身解數(shù)將自己所掌握的性技術(shù),盡量地教給了原本品性很純潔的洋子。正當(dāng)弓子瘋狂地追求洋子的時候,洋子老家的溫室栽培的菊花、大白菜價格暴跌,洋子擔(dān)心自己家里經(jīng)濟狀況能否供她繼續(xù)升學(xué)。她向弓子借錢。弓子也爽快地借給她,學(xué)費問題便簡單地解決了。直到現(xiàn)在。洋子的父母親。以及她的兄長,都不太清楚洋子要用多少學(xué)費。而事實上,洋子成了情侶俱樂部的會員,又在俱樂部中工作之後,她是用不著借錢遇道日子了。弓子介紹給洋子的情夫都是三十五、六歲至四十多歲,事業(yè)有成的中年男士,這些人士有的是花不完的金錢,可是他們的妻子都是不懂及時行樂的女人,性愛時也很笨拙,因此,這些有錢佬,幾乎都像個老頑童,都想追求穿校服的少女。只要洋子有興趣賺一這些男人的錢,要多少都可以賺到。就像敷衍石田卓造一樣,使出出賣處女之身的演技,也是加入情侶俱樂部時學(xué)會的技巧。只是,一個在校讀書的高中女生,妊娠可是麻煩多多,所以弓子經(jīng)常提醒洋子使用服避孕藥。當(dāng)弓子知道洋子經(jīng)常服避孕藥,身體也不會存任何不適,弓子有時還以羨慕萬分的口氣對洋子說:「洋子,你生來就是個娼婦,我可不行呀!」天生就是個娼婦再說洋子與石田卓造睡了一夜的翌日,她到底被弄得精疲力竭了,一回到自己的家里。就在自己的家里呼呼大睡。又因與老屋離得較遠的房間,是家人專為她個人而設(shè)的居室,家里人還以為她在居室啃大大的書本哩!到了傍晚時分,洋子才回復(fù)了元氣,她本來就是回到家鄉(xiāng)來祭祖掃墓的,回到祖屋以後,因自己很久未與家人見面,便漫無邊際地與家人聊天。但是,還是似以前那樣,她的父母親對兄長的新式干農(nóng)業(yè)做法,仍是滿腹牢sao,聊天時必定會扯到的話題。雖說是農(nóng)業(yè)相當(dāng)機械化了,但畢竟是花錢太多了。似乎現(xiàn)在被他的兄長搞到即使賣了田地,賣了家屋,也難以清還所負的債務(wù)了。「洋子,如果家庭經(jīng)濟狀況允許的話,支持你讀到大學(xué)畢業(yè)也是好事一樁。不過,我現(xiàn)在擔(dān)心到不得了!」父親大助不光是大發(fā)兄長達也的牢sao,對著洋子也嘮叨不停了。「我的事,不要你們擔(dān)心。哥哥自有哥哥的打算吧!」洋子身為達也的meimei,當(dāng)然也是袒護自己的哥哥。洋子打算要利用假期完了回到T市時。非得再去找相原弓子不可,萬一自己家里真的破產(chǎn)了的話,一定要在T市以自己的名義,開一個銀行戶口。弓子對洋子再次來訪,依然是由衷的歡迎。照例在弓子的豪華居所一起沐浴,然後一起上床,演上一幕同性戀的性愛游戲,雙雙咿咿呀呀的呻吟一番。兩人玩足一輪後,洋子便將自己最重要的事,也就是她打算要拋身出來拚命賺錢的事,告知年紀(jì)比她大的弓子了。「我知道啦,洋子!不過,現(xiàn)在你也不是穿校服的女學(xué)生啦,哼哼!」弓子剛才愛撫過洋子的全身,與以前相比,洋子的身材成熟了很多,與學(xué)生時代的身材不能相比了,她重新打量著洋子的身材,臉上充滿yin笑。「我不能再冒充穿校服的處女了,若是不能碰到剛好月經(jīng)要來,剛靠演技是騙不了男人啦!」洋子想起與石田卓造zuoai,對方就曾經(jīng)懷疑她是處女。「你不是處女之身了,你不會憑zuoai時的痛苦呻吟來偽裝嗎?」到底是弓子的腦筋靈活得多。「不過雖然你不能再扮處女,現(xiàn)在的洋子還是十足的學(xué)生妹模樣呀!」弓子說。「是呀!我現(xiàn)在是像大學(xué)的女校花一樣,還要穿中學(xué)生校服去接客嗎?」雖說扮演一位穿校服的少女可賺到很多錢,但洋子卻無意扮演這種倒退的角色。但是盡管時代多麼的進步,那些四十歲上下、肥胖的有錢阿伯,作夢都想接抱著朝氣勃勃的少女。這是弓子的主張和看法,只是,不應(yīng)該老是扮演處女的角色向男人出賣rou體,現(xiàn)在應(yīng)該大大地改變自己的趣味。「我看你對SM很有興趣呀!你跟我做性愛游戲時。我就知道你這種愛好啦!」弓子用一種新奇而又濕潤的眼神盯著洋子說。「是全靠jiejie帶頭教會我的呀!」洋子回答。連她也確直感到自己的軀體有點反常。「洋子的SM性愛游戲,一定很好玩呀!」弓子就像想起一道新料理的制作方法,她提議洋子穿上校服搞SM式性愛。洋子計算了一下,一個晚上可以賺到五十萬日元便點頭同意了。為錢再度出買rou體下周六傍晚時分,在中心一間酒店的大堂。洋子被弓子打扮成高中女學(xué)生的模樣,與弓子一起坐在大堂角落的梳發(fā)上。一到約定的時間,一個四十五歲的男人就出現(xiàn)了。「阿叔,好久不見啦!」弓子毫不害羞地與那個男人打招呼。三人就像朋友一樣,登上酒店的餐廳。男人請她倆飲了適量的酒一尚級的菜送,之後,弓子突然將銀行存摺的號碼告知男人之後,她就匆匆離去了。「我與這個男人,就像父母一樣!」洋子邊想邊與男人登上吹接的一間客房。男人自己說。他叫黑木慎太郎:當(dāng)然,那是一個假名吧;洋子并不介意這些,她只是要賺這個男人的金錢而已。「我叫洋子?!寡笞又苯亓水?dāng)?shù)卣f出了自已的真名。進了房間以後,黑木立即打開雪柜,取出了大罐裝的啤酒。「剛才吃的送,非常渴吧!」黑木邊說。邊勸洋子飲酒。洋子接過啤酒照飲不誤,一飲而盡。不過洋子并未留意到,這是黑木事先布下的一個周密的陰謀。「叔叔,你要進浴室沖涼嗎?」洋子問。她想趁對方很快脫光之後,仔細觀察一下他的身體是否有病。一個男人從外表是看不出是否有病的。洋子想若他脫光之後,他身上若有腫泡,她還是事前逃離為妙。可是。黑木卻說:「不,我想看你穿著校服的樣子。你真的是高中學(xué)生嗎?」「是呀!」洋子回答。連數(shù)年前她讀過的那間中學(xué)的情形也仔細地說了一遍。黑木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