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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似乎有人在碰觸她,疲憊卻任她連睜開眼皮子的力氣都沒有。他不戀眷那處柔軟,很快的抽手而出,朝大蛇使了個眼色,它離開了她的身子。他將她抱起,帶她離開了溫泉。推開和室的門,進入到她的房間,將她放在了床上。將燈光調(diào)暗,他屈起她的雙腿,讓那柔軟暴露在他火熱的目光下。那是今夜他將攻陷的城池入口,那里脆弱得不堪一擊,他知道他可以毫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完成霸業(yè)。他伸手輕輕拔弄那粉嫩的城門,城門內(nèi),小小的濕意沾了上手,他放入嘴里一舔,很香,有股純潔的味兒。是呢,今夜的祭品是處子。他俯低了頭,想著該在最短時間內(nèi)讓她濕熱,以便他的進入。伸出了舌頭,先是用舌頭勾吮那陰蒂,逗得她一陣唉叫,再順著嫩瓣滑進縫中,舌頭溜進了小小的洞中。汁液來得快,她很敏感,只需輕輕幾個拔弄就極為熱情的回應(yīng)。這就是處子呢,那樣的生澀又那樣的熱情。“啊……”她的手揪緊了身下的床單,細致的眉緊蹙,臉上掛著的是痛苦與歡愉并存。她輕啟朱唇無意識的嬌喃著,眼皮子開始掙扎著掀開。床頭,那條大白蛇蜷在一角,一雙黃玉的眼銳利的注視著一切。男人的舌離開了花xue,他的嘴角沾有透明的汁液。手指一抹,平靜的黑眸望著它終於染上了一點情欲。終於,征服了那沈重如大山的眼皮子,眼前的景象令她差點兒窒息。“醒了呀。”他見她清醒了,那圓亮的眸先是迷惑後是恍然再是驚恐,真是有趣。“你、你怎麼會在這里──”她從怔愕中回過神,直覺的起身欲後退,卻發(fā)現(xiàn)雙腿被他握住,她的那里被他看得一清二楚!“還是結(jié)巴著。忘了嗎,今天是你的生日呀。”“……”她啞然,眸里閃過心虛。他見了,嗤笑了一聲,“你以為能逃離我嗎?”她咬著牙輕顫,這一刻體認(rèn)到她真的沒法子逃開他。為什麼呢?其實谷赤道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可怕,平日里保持‘低調(diào)’,情緒很少起伏外,他真的算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是因為那些蛇嗎?給人邪惡與神秘向征的蛇群,會圈養(yǎng)它們的人一定不會是什麼善良之輩。這麼想著,她就無法不懼怕著他。連反抗他的勇氣也沒有。從一開始就自我認(rèn)定她逃不了……“你忘了嗎?”他見她沈默,明知她的故意,卻一再的逼問她。“……沒有?!?/br>好久,她潤潤干澀的唇回答。他輕笑,很滿意她對他的懼怕。“那你的承諾得實現(xiàn),今晚,我要你躺在我的身下?!?/br>他的語氣不再保留掩藏的情欲。雖然有了心理準(zhǔn)備,她還是倒抽了口氣往後退,直到手指不小心碰觸到一片冰涼的軟物。已經(jīng)不用回頭就能猜出那是什麼,她瞪圓了眼,身子習(xí)慣的僵硬。他搖頭,語氣有著淡淡的輕斥:“不要總是害怕它們,它們可比人類還要可愛多了?!?/br>她一聽,不知哪生來的膽子說道:“既然如此,老師就放過我吧!”她說得又急又快,等說完卻是後悔不已,因為他的臉色不復(fù)平靜而是陰鷙乖戾。她從未見過他變臉,更甚至是他發(fā)怒的樣子,懼得猛的倒抽一口氣,臉色蒼白死灰。“你想反悔了嗎?”他敏銳的聽出了她話里的弦外音。“不是……”在他銳利的注視下,她沒膽子將謊言說完。“你反悔了?;蛘哒f,從一開始你就在欺騙我?!?/br>他徑直下了結(jié)論。“……”她垂下了頭,他的表情仍是那麼的平靜,平靜到令人懼怕。她寧可他會發(fā)怒,那樣更像正常人。他捏起她的下顎,那力道并不重,“我不喜歡被人欺騙,只有這一次?!?/br>她顫著唇,不解他話是原諒她還是警告。“老師……請你……溫柔點。”突然可悲的發(fā)現(xiàn),原來女人的身體為達目的真的是可以舍棄的。他的目光一沈,她的順從令他滿意。像是沒注意到她眼中的悲哀與無助,他固執(zhí)的決定了要在今夜采下這朵嬌豔的花蕾。他要她在他身下綻放。摟著她的腰,將她抱入懷中,肌膚相貼的溫暖帶著淡淡的曖昧。她仰頭就能見著他優(yōu)美的下顎。有點發(fā)呆,逼自已要接受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其實他也不怎麼惡心呀……只要這麼想著,她似乎能接受他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你出神了?!?6發(fā)文時間:07/032009他摸著她的小臉,淡淡說道。她眨眨眼,不太自在的撇開了視線。這個男人,真的很好看呢。見她不說話,他以為她害羞,女孩家的第一次呢。“我會溫柔的?!?/br>當(dāng)他如此說時,她的臉無可避免的曝紅了。眼尾余光在瞄到床頭那尾大白蛇時,一切迷障消失了。她是中了什麼毒,對即將強暴她的男人突然有好感?!這念頭一刷過,她的身體比意識更快的抗拒他。他黑眸倏地劃過狂躁,她時而溫柔時而反叛讓他摸不著頭腦,以致於不悅。他的手臂驀地加緊,捧起她的小臉,便見那熟悉的懼怕!“我說過的,不準(zhǔn)你怕我!”他的語氣帶著壓抑的怒火。她一聽,倏地停止了掙扎,全身僵硬的偎在他懷中。無處可發(fā)的怒氣澆熄了他的欲望。“夠了,睡吧?!?/br>他很肯定,當(dāng)他這麼說時,她有多開心!那之後,他擁著她入眠,直到近十一點,她倦極才沈沈睡去。他看了看時間,望了望床頭那尾大白蛇,最後回到她沈睡的臉上。“我說過……今夜你是我的祭品的……”剛才,只是安撫,讓她放松警惕而已。現(xiàn)在,她熟得很睡,只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讓她濕潤,疼痛只那麼一下。他思量著,纖長的手指順著光潔的脖頸滑進了被單里,一把攝住了那凸起的乳rou。小小的,握在掌心里,并不算太凸出。“多揉揉,會長到讓我一手握住嗎?”他似在自語,又似在問她。無解,只有親自試驗過才能知道。他來了興趣,揮開了那被單,讓她胸前那團雪嫩的乳rou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