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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這個我們不能做主。不如您先吃點東西好嗎?”月兒跺著腳,嗔怒道:“既然你們做不了主,就把你們的主上叫來!他不來,這飯我是不會吃的!”“小姐……”兩人還待再勸,月兒已斷然道:“不必說了!你們馬上給我出去!出去!”說完就往床上一躺,擺明了下逐客令。兩姐妹無奈的道個萬福,退了出去。“是嗎,她不肯吃東西,還要我去見她?”邪帝淡淡的說道,聲音里并沒有多大的起伏。“是,林小姐的確是這么說。”兩姐妹忐忑不安的恭立在一邊,邪帝平靜的口吻讓兩姐妹揣測不到他的意思,只能誠惶誠恐的請罪,“主上,屬下無能,沒能好好服侍林小姐,請主上責罰!”說完兩人重重的跪倒地上。邪帝冷哼一聲,不置可否道:“林小姐是我的貴客,既然她要見我,我就如她所愿?!?/br>月兒一待兩丫鬟離開后,立刻一骨碌從床上爬起,開始苦思逃脫之道。正門。月兒用力搖晃,拼命棰打,大門還是一如磐石般巍然不動,果然鎖得好死,失?。≡聝簹鈶崙嵉暮莺蒗吡舜箝T一腳,無奈的把眼光移往別處。窗口!古往今來各路大俠的脫身之路。月兒果然毫不費力的打開了窗扇,她興奮的正欲爬出窗去,一張笑容可掬的臉孔便探了過來:“小姐,有什么需要奴婢幫忙的嗎?”月兒欣喜的笑顏頓時僵在臉上,一條已搭在窗邊的腿真是上不得也下不得,氣氛一時冷場。好半晌,月兒把腿放下,冷冷拋下一句:“不必麻煩了!”‘砰’的一聲,用力把窗口關(guān)上,失敗!“哼哼,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出絕招了!”月兒發(fā)狠道,雙手不知何時已抱著一個沉重的大花瓶躲到門邊,只等一個倒霉的下人進來就把她(他)給砸昏,如此她就可以乘機逃跑了。我這樣是不是做得太絕了呢?月兒顰著眉自言自語道。須臾,門口果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漸漸接近此處。月兒緊張的高舉花瓶,呼吸急促,心臟狂跳不停,近了,更近了……慢慢的,門打開了。“去死吧!”月兒難得的發(fā)了一次豪言壯語,雙目緊閉看也不看的大力把花瓶砸下去…………靜,一片寂靜。沒有預(yù)想中的重物落地聲,月兒疑惑的睜開美目,驚叫道:“怎么是你?!”邪帝面無表情的站在她身前,手里把玩著一個花瓶,仔細看看,那個花瓶還很眼熟,天啊,那不是自己用來砸人的花瓶嗎?月兒姍姍的把手背到身后,仿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的道:“你來得正好,我正有事找你!”說完舉步向內(nèi)走去,好似火燒屁股般,走得又快又急。邪帝也不追究,隨手把花瓶放在一邊,掃了眼桌上的食物,淡淡開口道:“怎么桌上的飯菜不合你胃口嗎?”月兒頓下腳步,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直視邪帝冷冷道:“你將我從傲龍山莊擄出,又無緣無故把我囚禁,卻不告訴我原因,你讓我如何能安心吃下東西?”邪帝走到桌前擺好碗筷,沉聲道:“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你抗拒也沒有用。乖乖的把飯給我吃了,別惹我發(fā)火!”月兒倔強的把頭一扭:“我不吃!”話音剛落,身體突然一輕,整個人頓時凌空升起,她又驚又怒的叫道:“你干什么,快點把我放下!喂,你聽見沒有!”邪帝無視她的掙扎扭動,強行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吃飯!”一雙筷子也隨著‘啪’的一聲放在她面前。月兒掙扎了一陣,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擺脫他的掌控,只好冷冷的把頭轉(zhuǎn)過一邊:“不好意思,對著討厭的事物我實在沒有胃口!”“小丫頭,你想惹火我嗎?”邪帝單手捏住她細嫩的下頷,強迫她正視自己,“昨天晚上沒發(fā)生的事不代表今天也不會發(fā)生!乖乖的聽話把飯吃了,否則”邪帝放肆的打量著她玲瓏的軀體,月兒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肩膀,他目光里帶著的邪惡意思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我……我吃就是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月兒朱唇微顫,屈辱的感覺讓她的秀眸慢慢浮上一層水霧,她低下頭,強忍著不讓淚水掉下,開始一口一口吃著桌上的飯菜。“這才乖……”邪帝語氣轉(zhuǎn)柔道,“桌上的菜你應(yīng)該喜歡吃,白玉丸、香雪魚、翡翠白菜、杏花糕全是我命人精心烹飪的,你的身體太瘦了,不多吃點不行,知道嗎?”月兒食之無味的吃了幾口便放下筷子,邪帝眼神一凌:“怎么不多吃點?”“我吃飽了。”“就這么一點?”“我胃口??!”“是嗎?月兒,看著我的眼睛”邪帝低沉的嗓音里帶著一絲魔魅的誘惑,月兒不由自主的抬頭看向他,邪帝的雙目突然異彩大盛,黑曜石般的瞳孔仿佛吸引了她的靈魂般,讓她和他眼睛接觸的一剎那,無法自抑的深深陷進了那一汪深邃黑潭中,眼神也逐漸變得迷離起來。“月兒,我是誰?”邪帝慢慢的問道。“你是擄我來的大惡人?!痹聝壕窕秀钡幕卮?。邪帝微微一窒,心頭暗自苦笑,原來我在她心中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惡人。他繼續(xù)用魅惑的聲音道:“我不是大惡人,你看看我,看著我……我是你爹啊,是你的父親”月兒的目光更是迷茫,小嘴無意識的回應(yīng):“你是我父親,是我爹……”“對,我是你爹……記住,現(xiàn)在是一場夢,你是在夢中見到了爹爹,當你醒來的時候,就把這件事給忘了,知道嗎?”“是,這是一場夢,一場夢,爹……”“很好!”林雨玄去掉面具,如刀刻般的俊臉微微俯下,溫熱的舌尖輕輕挑逗著她的唇瓣,“月兒,你想不想爹……”“想,月兒好想你哦……”中了迷魂術(shù)的月兒把眼前的男人當成了自己的父親(實際也是),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熟悉溫柔的氣味才是令她安心依靠的主要原因。月兒自然的張開雙臂環(huán)上林雨玄的脖子,吐氣如蘭的低吟,“爹,你終于來救月兒了,我還以為爹爹已經(jīng)不要月兒了呢……”“傻瓜,月兒,你是爹的心肝寶貝,爹怎么會不要你呢……”林雨玄的唇瓣輕輕揉擦著月兒的櫻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