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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天,我知道了?!睊焐想娫捴?,我的大腦還是一片空白,我終于明白為什么過去了這么多天還是沒有找到那個撞倒玲的肇事司機(jī),原來是有人替他擺平了。我想起了交警隊(duì)那接待室墻上掛的「三個代表」的標(biāo)語,心中不由冷笑道:“三個代表?代表什么?代表有錢的人的利益?代表有權(quán)的人利益?還是代表有后臺的人的利益?想這樣就讓我放棄?不可能。我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那個奪走玲的生命的兇手,不管他有什么樣厲害的后臺,我一定要把他揪出來,我發(fā)誓?!?/br>過了一會,瑩瑩和玉梅姐買菜回來了,兩人都沒有發(fā)覺我有什么異常,說說笑笑的進(jìn)了廚房。玉梅姐的廚藝非常棒,玲跟我認(rèn)識的時候廚藝還非常糟糕,但等到跟我結(jié)婚的時候卻已經(jīng)是廚房里的一把好手,這都是拜玉梅姐所賜,是玉梅姐手把手教會玲的。歷史總是這樣驚人的相似,現(xiàn)在輪到瑩瑩嚷著要跟玉梅姐學(xué)兩手了,聽到廚房里傳來的二人的對話,我不禁暗自搖了搖頭。“梅姨,是不是這樣?……現(xiàn)在該放鹽了吧?……還不行?……那要等到什么時候???”“你這個小妮子,這么心急怎么能進(jìn)廚房,以后誰要是娶了你這個小妮子,那可有苦頭可吃咯……”“梅姨,你壞嘛,又來取笑人家,我不依嘛……”“好、好、好,呵呵,梅姨不取笑你,你倒是翻啊……菜都要糊了……”“啊呀……真的糊了……梅姨……這怎么辦?”“怎么辦?當(dāng)然就只有吃糊的咯?!?/br>果然,不久之后瑩瑩滿臉羞紅的端著一盤還散發(fā)著糊味的紅燒茄子出來了,我心中暗笑,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道:“哦,是紅燒茄子啊,我來嘗嘗?!?/br>我笑著夾起了一塊往嘴里放去,暗中卻注意著女兒的神色,看到女兒一臉緊張的樣子,我心里真是笑翻了天。“怎么樣,爸?”女兒看我嘗了之后沒發(fā)表什么意見,惴惴不安的望著我問道。“唔,還不錯?!蔽乙槐菊?jīng)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女兒驚喜的道:“真的?”“嗯~~不過糊味太重了點(diǎn)。”我哈哈一笑道:“這一定是你的杰作吧,哈哈……”“爸……你好壞哦……”瑩瑩發(fā)覺被我戲弄了,立時嬌羞不已的在我背上一陣亂錘,嘴巴都快翹上天了。這時候玉梅姐也端著菜出來了,看到我們父女的樣子,忍不住取笑瑩瑩道:“瑩瑩,你還真是孝順你爸啊,居然知道替你爸捶背……”“梅姨——”瑩瑩的嘴噘得更高了,都快能掛上油瓶了。玉梅姐微微一笑道:“好了、好了,阿姨不逗你了,過來吃飯吧?!?/br>我也笑著將她拉到身邊坐下,拍了拍她道:“好了,別使性子了,爸爸剛才是逗你的,其實(shí)你這「紅燒茄子」味道真是不錯?!?/br>“是啊,你第一次進(jìn)廚房能有這樣的成績,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玉梅姐也笑著夸獎道。“你們啊……”瑩瑩轉(zhuǎn)顏笑道:“你們兩個聯(lián)合起來欺負(fù)我一個,我除了投降還能說什么呢?”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抬頭向玉梅姐看去,恰好她也正向我望來,我們的視線在空中交織的那一剎那,我看到玉梅姐渾身一顫,然后飛快的低下了頭。她的反應(yīng)不可謂不快,但是我還是清楚的看到了爬上她臉頰的那一抹朱紅,哦,上帝啊,我該怎么做呢?“咦?你們怎么都不說話?”瑩瑩發(fā)覺了我和玉梅姐的異樣,有些詫異的看看我,又看看玉梅姐。“食不言、寢不語,吃飯就吃飯,說那么多廢話干什么?”我拿出了做父親的權(quán)威,板著臉道。“哼。”瑩瑩嬌哼了一聲,賭氣的低頭猛往自己嘴里扒飯,把自己的小嘴塞得滿滿的。“你這孩子慢點(diǎn)吃,小心噎著?!庇衩方銗蹜z的看著賭氣的瑩瑩,笑著道:“你這小妮子,小姐脾氣還真大,你爸不過隨便說了你一句,你何必賭氣呢?”“嗯,還是梅姨對我好,爸爸最壞了,動不動就板著臉訓(xùn)人?!毙『⒆拥臍鈦淼每?、去得也快,在玉梅姐的勸慰下,瑩瑩立刻又恢復(fù)了活潑的性子,朝我做了個鬼臉。這個小妮子,還真是長不大啊。不過這話說得也有點(diǎn)不大對,因?yàn)樗龔氖q上初中就開始住校,只有周末和放假的時候才回來,在如今都是獨(dú)生子女的社會,像她這樣這么小就開始學(xué)習(xí)獨(dú)立生活實(shí)在不多見。“好、好、好,是爸爸不對行不行?我算是怕了你這個大小姐了?!蔽铱嘈χ鴵u了搖頭,一臉無奈的樣子惹得玉梅姐和瑩瑩都嬌笑不已。俗話說「有女萬事足」,看到天真活潑的女兒和她臉上純真的笑容,我的心情也好受了不少,我在心中暗暗禱告:“玲,你一定要保佑我們的女兒,讓她永遠(yuǎn)幸??鞓钒??!?/br>一場秋雨一場寒,氣溫的驟然降低還真是讓人一下子難以適應(yīng)啊,我裹著被子靠在床頭吞云吐霧,心中卻在想著向問天在電話中告訴我的事情。本來我就沒對交警隊(duì)的那幫孫子抱多大的期望,現(xiàn)在則是完全徹底死了心,看來只有想法找到那位被玲救的小女孩或是找到那位送玲到醫(yī)院的好心大嫂才能獲得線索,但是怎么樣才能找到她們呢?醫(yī)院我已經(jīng)去過好幾次了,但是那天參與救治玲的醫(yī)生和護(hù)士都說記不清那位大嫂的相貌了,而想要找到那個小女孩更是有如大海撈針,我該怎么辦呢?浴室中傳來唏哩嘩啦的水聲,是女兒瑩瑩在洗澡,說真的,瑩瑩跟她的母親真像,看到瑩瑩我就像看到了玲。我不知道如果沒有瑩瑩,我會怎么樣?也許我會就此一蹶不振。但是瑩瑩的存在,讓我意識到我不僅是一個丈夫,我還是一個父親;也許正是因?yàn)楦赣H的強(qiáng)烈責(zé)任感,我才沒有沉溺于失去愛人的痛苦而不能自拔,但是這種痛苦永遠(yuǎn)也不會消失,它將永遠(yuǎn)的埋藏于我的內(nèi)心深處,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獨(dú)自的默默品嘗這刻骨銘心的痛苦,直到生命的盡頭。“爸,我要跟你一起睡?!迸P室的門被推開了,女兒瑩瑩抱著被子和枕頭站在門口,剛剛洗過澡的她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一頭的秀發(fā)還濕漉漉的,蕩漾著水的光澤。不知是我的錯覺還是臥室燈光的影響,女兒潔白的臉蛋上好像涂上了一層粉紅的顏色,白里透紅,煞是可愛。“我的傻女兒呃,你都這么大了,怎么還能跟爸爸一起睡呢?”“我們各睡各的被子,有什么關(guān)系嘛?而且,我也不想再睡折疊床了,再說……”聽到女兒的話,我心中也不禁慘然,瑩瑩從六歲起就跟我和玲分開睡了。因?yàn)橹皇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