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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夫人、梅小姐。”我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側(cè)過一邊請兩人進來。這兩人我就是燒成灰都認得,因為她們不是別人,一個就是「騰龍集團」老板梅騰龍的夫人江瑞香,另一個就是她的女兒梅玉清,也就是我認定為撞死玲的兇手。“柳先生,你怎么會認得我們的?”江瑞香人甫進屋,就急急忙忙的問道。我順手關(guān)上門,顧不上回答她,而是盯著那個噘著嘴偷偷打量我的梅玉清冷聲問道:“告訴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撞死了我的妻子,你說啊?你怎么不說???”我知道我現(xiàn)在的表情一定很嚇人,梅玉清臉色變得慘白,有些膽怯的躲到了她的母親身后。“柳先生,您等一等?!避涇浀穆曇糇屛冶慌鸷统鸷逈_昏的頭腦稍微清醒了一會,我將目光凝注在江瑞香的面上。也許是無法承受我灼灼的目光,江瑞香低首斂眉幽幽道:“本來我還想該怎么跟您開口,現(xiàn)在看來不用了,我想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知道了,當日撞傷您夫人的就是小女玉清,而送您夫人去醫(yī)院的正是我?”我怒視了躲在江瑞香身后的梅玉清一眼,恨恨的點了點頭。江瑞香微微嘆息了一聲,然后繼續(xù)道:“事情發(fā)生之后,玉清她父親動用關(guān)系讓交警隊將這個案子壓了下來,我不知道您是如何查到小女玉清的,但是現(xiàn)在這一切都不重要了。老實說,自從事情發(fā)生以來,我和玉清就沒睡過一天好覺,每當閉上眼的時候眼前就會浮現(xiàn)當日的情景,我說這些不是想求得您的諒解,我知道我們對您和您的家庭造成的傷害是用什么都無法彌補的,今天我們之所以來這里,是因為我們覺得無法再逃避下去了?!?/br>“哦,要面對現(xiàn)實了是吧?那你們倒是說說看,打算怎么辦?。俊蔽颐嫔F青,語帶譏諷的冷冷說道。“柳老師,我知道失去親人的痛苦是用什么都無法彌補的,用金錢當然也不能,但是除了錢之外,我不知道能為您做些什么?!苯鹣阋荒樓敢獾恼f道,然后從她手上的小包中取出了一張支票遞給我:“柳老師,這里有點錢,希望您能夠接受,除了讓小女去坐牢這點我不能答應外,您如果還有其他什么要求,我都會盡量滿足您的。”“哦?兩百萬啊?你們梅家人出手果然大方啊?在你們這些有錢人的眼里,一條人命就值兩百萬嗎?我不要錢,我要你們把玲還給我?!蔽依湫χ粗媲暗哪概?,仇恨的怒火讓我有些喪失理智了,我一甩手將支票扔在了江瑞香的臉上。“你不要太過分了……”梅玉清看到自己的母親受辱,也被激怒了,一下子橫到了她母親和我中間,沖著我罵道:“又不是我媽撞死你老婆的,你沖我媽橫什么橫?你有種沖我來。瞧你這副德性,不是我瞧不起你,你教一輩子書也掙不了兩百萬,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說起來你得謝謝你的好老婆,要不然你哪里掙這兩百萬去?”「啪」的一聲脆響,忍無可忍的我狠狠的給了梅玉清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真是酣暢淋漓、痛快之至,手掌與臉頰接觸時發(fā)出的聲音也是清脆悅耳,余音裊裊??粗嬷樥耐业拿酚袂?,我的怒火更加不可遏制。“我沒錢怎么啦,我還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不偷不搶、坦坦蕩蕩,我沒覺得有什么不好。你們家是有錢,那又有什么了不起的?那錢又不是你掙的,你神氣什么?要不是仗著你老爸的幾個臭錢,你她媽早當雞了,哦,我說錯了,就你這副德性,做雞都不會有人要。”連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一向謙和的自己居然也能說出這么惡毒的話來,這還是那個在那個為人師表的柳玉麟嗎?“你混蛋……你……”梅玉清氣得渾身都顫抖起來了,然后猛地一跺腳,轉(zhuǎn)身拉開門掩面跑了出去,江瑞香在后面叫她的名字她也沒有停下來。“唉……”江瑞香嘆了一口氣,面現(xiàn)凄苦之色的望著我道:“柳老師,我不怪您,這一切都是小女玉清造成的錯。唉,我也不想再多說什么,只想告訴您玉清其實并不像您今天看到的這樣,她其實是個好女孩,只是這件事都快把她逼瘋了。”“說起來那天也是合該有事,我要她陪著我去買衣服,哪想到會在商店里碰上她哥哥跟小蜜在一起,玉清這孩子平時就看不慣她哥哥冷淡她嫂子,所以當場就在商店里跟她哥哥吵了起來。吵完之后她就怒氣沖沖的跑了出來,我怕出事跟著也趕出來,結(jié)果后來真的還是出事了。”“其實玉清事后也非常懊悔和內(nèi)疚,這一個多月也沒敢再開車。柳老師,今天真是很抱歉,請您多擔待。我擔心這丫頭出事,所以今天不能跟您多說了,改日我會帶丫頭再來向您賠罪。哦,差點忘了,我給您留個電話,有事您找我…”“呃……”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揚起的手在半空中停頓了一下,才頹然放下。我搖了搖頭,心說今天這是唱的哪一出啊,苦思冥想了多日也沒想出個報仇的辦法,不想今日仇人倒是自己找上門來,卻讓我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和方寸,唉。我怏怏的關(guān)上房門,從地上撿起那張兩百萬的支票,伸手剛想把它撕掉,腦海中猛地閃過劉玉怡、林雅詩母女的形象,我撕錢的動作也就沒有繼續(xù)下去。我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手上的這種巨額支票,腦子里空空蕩蕩的,電視里關(guān)于「神舟五號」的新聞我也什么都沒有聽進去。不知過了多久,墻上掛鐘的敲擊聲突然將我驚醒了,我抬頭一看,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發(fā)呆了好幾個小時,竟然已經(jīng)是晚上十二點了。我猛然驚覺,若蘭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一顆心不禁又提了起來,心中暗暗祈禱起來:“若蘭啊若蘭,你可千萬別出什么事情啊,要不然我怎么像玉梅姐交待???”“叮……鈴……鈴……”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將我嚇了一跳,然后我馬上反應過來,是不是若蘭打來的。我迫不及待的拿起電話聽筒,那邊卻傳來張怡菁的聲音:“柳叔,我是怡菁,你還沒睡吧?”我不由得xiele口氣,有些失望的道:“怡菁是你啊,我還沒有睡,有什么事嗎?”“哦,柳叔,是這樣的,有個年青姑娘在我酒吧里喝醉酒后大吵大鬧,將我的客人全都趕跑了,而且她口中還喃喃自語著柳叔您的名字,您來看看吧,也許是您的熟人?!?/br>聽到張怡菁的話,我本能的想到是若蘭,于是趕緊說道:“怡菁,你別讓她走了,我馬上就過去?!睊焐想娫捨易テ鹨患庖绿咨暇屯馀?,剛才繃緊的心弦也稍微放松了一些。當我急匆匆的朝酒吧跑去的時候,老遠就看到張怡菁站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