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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羽絨衣,正神色略顯不安的坐在沙發(fā)上等我出來。在rou色的毛衣下,胸部的曲線一覽無遺,雖然雖然看上去她的胸部并不大,但是線條卻非常優(yōu)美,我不由得多看了兩眼。也許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梁婉卿俏臉微暈,輕咳了一聲,才將我的思緒拉回到了現(xiàn)實(shí)。我老臉一熱,心中暗自警惕,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望向他處道:“梁姐,你把鞋和襪子脫了吧,我?guī)湍阃颇冒茨σ幌?,你就不會那么痛了。?/br>“嗯。”梁婉卿輕嗯了一聲,紅著臉開始脫鞋和襪子,看到她很不好意思的樣子,我寬慰她道:“梁姐,你不要感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把我當(dāng)醫(yī)生就行了?!彼p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脫掉了白色透明的絲襪,露出了嬌小而美麗的玉足。不過此刻的我是心無旁騖、目不斜視,讓她側(cè)身坐著,將腿伸直放在沙發(fā)上。我坐在她的對面,雙手握住了她恰堪盈盈一握的玉足,溫軟的觸感讓我心中微蕩,不過此刻可不是東想西想的時候,她腫起老高的腳踝才是我注意的焦點(diǎn)。我拿過裝紅花油的瓶子,倒了一些在手心,然后看了一眼羞得抬不起頭的梁婉卿,輕聲道:“可能會有點(diǎn)痛,你忍著點(diǎn)?!绷和袂涞痛沟尿孜㈩h,顯得不勝嬌羞,這也難怪,雖然現(xiàn)代人的觀念開放了許多,但是像她現(xiàn)在這樣被我將玉足握在手中,難免還會感覺有些不好意思。我沉下心來,雙手逐漸加力,在她腳踝周圍的幾個xue道上按摩推拿,梁婉卿咬著銀牙,忍不住嬌聲輕哼,顯然是很疼。我雙手均勻的施力,繼續(xù)為她推拿按摩著,剛才還腫起老高的部位已經(jīng)開始消退。梁婉卿閉著雙眸,俏臉火紅,紅唇微張,呻吟有聲,不過跟剛才相比,呻吟中痛苦的成分減弱,反倒是多了一絲享受的味道。我抬頭輕聲問道:“梁姐,感覺好點(diǎn)了嗎?”“嗯,舒服多了,不像剛才那么疼了?!绷和袂漭p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略現(xiàn)羞澀的問道:“玉麟,你怎么還會這么一手?”我微微一笑,手底下繼續(xù)施為,頭也不抬的回答道:“我是跟我老爸學(xué)的,我老爸則是跟我老媽學(xué)的,而我老媽又是跟當(dāng)過赤腳醫(yī)生的外公學(xué)的。我老爸是個武術(shù)教練,帶著一幫十幾歲的小孩,經(jīng)常免不了要杵個手腕、崴個腳什么的。我小時候經(jīng)??此o那幫小孩處理扭傷的關(guān)節(jié),那幫小子每次都會疼得齜牙咧嘴直叫喚,不過叫喚歸叫喚,第二天就又都活蹦亂跳的了。“梁婉卿輕哦了一聲,沒有再說話。“梁姐,好了,你自己感覺怎么樣?”看到她腳踝腫脹的部位都消退的差不多了,我結(jié)束了推拿按摩的工作。梁婉卿收回腳,自己活動了兩下,抬起頭望向我道:“真是太謝謝你了,我感覺不太礙事了?!?/br>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掠了掠耳旁的鬢發(fā),臉上的紅色好像淡了一些。“梁姐,你還這么客氣干什么,說起來還是我害得你崴的腳呢?!蔽倚χf道。“玉麟,咱們別說到底是誰的錯了,你看我現(xiàn)在都好的差不多了?!绷和袂浜芸炀椭匦麓┖昧诵酒饋碓囍吡藘上?,不過到底還是不會這么快就完全恢復(fù),她走路的時候還是有點(diǎn)別扭。她停下來望著我道:“說起這事也真是巧了,要不然還真難得請你這位大忙人到我們家來坐坐呢。哎呀,你看看我,連杯水都還沒給你倒。”說著她就去給我倒茶。我忙道:“梁姐,你別忙了,我坐會就走?!?/br>“怎么?你剛來就要走?曉燕差不多該放學(xué)回來了,你也難得來一趟,怎么著也得吃了晚飯再走吧?”她將水杯遞過我,望著我開玩笑的道:“怎么啦?怕大姐的廚藝太差了?還是念著家里的那位?”聽她的口氣,曉燕應(yīng)該已經(jīng)跟她說過我和玉梅姐的事情。“梁姐,瞧你說的?”我笑著搖了搖頭,然后問道:“曉燕都跟你說了什么?”“哦,曉燕也沒說什么,就是跟我提了提你和那位李大姐的事情。”聽梁婉卿的口氣,曉燕似乎沒跟她提過雅詩母女的事情,這倒讓我心中也暗松了口氣,要不然我該不好意思再呆在這里了。不過曉燕那丫頭的事情一直是我的心病之一,今天難得有這個機(jī)會,是該跟梁婉卿提一提。想到這兒,我抬頭望著梁婉卿道:“梁姐,我本來是打算這個禮拜五來的,不過現(xiàn)在當(dāng)然沒有這個必要了,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過是有些關(guān)于曉燕的事情想跟你談?wù)劇!?/br>“哦,是曉燕那丫頭又淘氣了嗎?唉,都怪我對她太嬌慣了。”梁婉卿臉色一變,望著我誠懇的道:“玉麟,你是曉燕的干爸,她要是做錯了什么事情,你該打就打、該罵就罵,不要有什么顧慮?!鄙晕⑼nD了一下,她有些緊張的又追問道:“曉燕她是闖什么禍了嗎?”從她緊張的表情,我看得出來她對曉燕是非常的關(guān)心,不過這也不奇怪,她們母女相依為命多年,感情深厚自然不必多說。“梁姐,你別太緊張了,曉燕沒有闖什么禍?!甭牭轿业脑?,梁婉卿如釋重負(fù)般的輕吁了口氣,我繼續(xù)說道:“曉燕她是個聰明乖巧的孩子,你應(yīng)該對她有信心,不過……”低頭避過梁婉卿驚訝的目光,我沉吟了一下,在腦海中稍微組織了一下,然后換了個角度道:“梁姐,你也是從曉燕這個年紀(jì)過來的人,像曉燕這個年紀(jì)的女孩子,有時候難免會有一些不太成熟和充滿幻想的念頭,這就需要我們做老師和做家長的給予正確的引導(dǎo)……”雖然我說的比較隱晦,但是我想梁婉卿應(yīng)該能明白我的意思。“玉麟,你是說曉燕她……”梁婉卿眉頭輕蹙,低下頭自言自語道:“我怎么一點(diǎn)也沒看出來呢?”然后猛地想起什么似的,渾身一顫,抬頭望向我道:“玉麟,曉燕她該不會已經(jīng)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吧?”“那倒還不至于,不過防患于未然,梁姐你最好跟她好好談?wù)劊@個年紀(jì)還是應(yīng)該以學(xué)業(yè)為重。”我搖了搖頭道,心中卻暗自苦笑道:“要是我意志力再弱點(diǎn),那就真搞不好會做出出格的事來?!辈贿^這話此刻當(dāng)然無論如何也不能跟她說,而且我也說不出口。不過說出讓梁婉卿跟曉燕好好談?wù)劦倪@番話后,我心中也有幾分不安,我不知道曉燕是否會跟她母親說實(shí)話,亦或連我跟雅詩母女的事情都告訴梁婉卿,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不知道自己在梁婉卿的心目當(dāng)中會是一種什么樣的形象。不過人生在世,也不能太過自私,不求流芳百世,但求無愧于心吧。“這丫頭……回頭我一定好好說說她。”梁婉卿沉吟了半晌后道,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猛的一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