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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邊直吸鼻子,然后咭咭嬌笑著跑開了,口里還嚷道:“哈哈……我知道了……梅姨……詩姐……”“怎么啦?”玉梅和雅詩聞言從臥室里走了出來,攔住了笑不可抑的瑩瑩:“瑩瑩,你笑什么?”“你們自己看啦……哈哈……”瑩瑩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指著我們的手也直顫抖。我和若蘭面面相覷,各自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對勁的。玉梅和雅詩狐疑的看著我和若蘭,突然一起舉手指著我的臉嘻嘻嬌笑了起來。我不解的道:“你們怎么啦,難道我臉上有花嗎?”“啊呀……”若蘭突然怪叫了一聲,俏臉一下子脹得通紅,匆匆拋下一句:“我回去睡覺了……”然后就奪門落荒而逃了。我伸手摸了摸臉,好像也沒什么不對,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愣愣的看著三個笑得花枝亂顫的女人發(fā)呆。好半晌,玉梅才忍住笑將我拖到了掛衣柜的鏡子前,看到鏡子里的影像時,我終于明白她們?yōu)槭裁葱α?,我的臉也一下子紅了,因為我看見自己臉上有兩個清晰的唇印。“我去看看若蘭……”玉梅「溫柔」的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然后嬌笑著出了門。看玉梅出了門,瑩瑩和雅詩兩個丫頭嬌笑著圍了上來,看到兩個丫頭不懷好意的眼神,我不禁又好氣又好笑,笑罵道:“你們想干什么?”“詩姐,上?!彪S著瑩瑩的一聲令下,兩個丫頭一起撲到了我的身上,將我撲到在沙發(fā)上,然后兩人的粉拳就像雨點般落在了我的身上,當然啦,她們的粉拳打在我的身上跟撓癢癢也差不多了多少,讓我直想笑。瑩瑩這丫頭更搞笑,也許是覺得光打還不夠解氣吧,她騎到了我的身上,雙手揪住了我的衣領(lǐng),扳起小臉喝道:“大色狼,你招不招?”“女俠饒命,小的招?!毖旁娫绫晃覀兏概难b腔作勢給逗得笑暈了,捂著肚子直嚷疼?,摤摪逯∧樀闪宋乙粫约阂踩滩蛔∨吭谖倚厍班托ζ饋?。被兩個丫頭這么一鬧,我覺得自己好像也一下子年輕了很多,抱著兩個嘻笑不已的丫頭坐了起來,然后伸手捏了瑩瑩的小臉一把道:“小醋壇子,就你眼睛尖?!?/br>“人家才不是醋壇子呢,我吃醋也吃不到若蘭姐身上啊?!爆摤摪櫰鹦∏傻谋亲映易隽藗€鬼臉,然后取笑我道:“老爸,你也真是太遜了,偷吃之后都不知道要擦干凈嘴。”我苦笑著搖了搖頭,佯怒著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小丫頭是不是討打,敢取笑起老爸來了?”瑩瑩嘻嘻一笑,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噘起嘴埋怨我道:“爸,你也太不應(yīng)該了,這么有趣的事情你怎么能瞞著我們呢?”一旁的雅詩也是附和道:“是啊,爸,你快給我們講講,你和若蘭姐是什么時候開始的,怎么我們一點都沒察覺?”“小丫頭,好奇心不要太強,小心以后變成長舌婦。”我笑嘻嘻的在雅詩鼓鼓的胸脯上掏了一把。雅詩小臉一紅,伸手按住了我在她胸前作怪的魔手,央求道:“爸,你給我們講講嘛……”看看瑩瑩也是一臉的期待,我有些無奈的道:“你們兩個小丫頭啊…好吧,我就跟你們說說,不過你們可不能拿去取笑若蘭哦。”“嘻嘻,爸,你好偏心哦,現(xiàn)在就開始向著若蘭姐……”瑩瑩這丫頭總是唯恐天下不亂,看我拿眼瞪她,她忙笑道:“爸,開個玩笑啦,你接著往下說…”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像小貓一樣窩在懷里的雅詩,清了清嗓子,然后給兩個丫頭講起了我和若蘭之間發(fā)生的一切……。正月初二這天,正好苗玉秀、姚嘉妮母女來給我們拜年,所以我們就一起去看了看淑玲。從墓地回來的路上,大家都很沉默,就連幾個平時總是嘰嘰喳喳的小丫頭也是出奇的安靜。我心里一直在想,如果阿玲泉下有知,看到我?guī)е渌呐顺霈F(xiàn)在她的墓前,她會是種什么樣的感受?“哎喲……”心神不寧的我上樓梯的時候,差點跟人撞個滿懷,而且是個美麗的女人。我抬頭、她低頭,兩人這一照面,都不禁一呆。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是一張典雅端莊的絕美臉蛋,黑白分明的眼睛、輪廓分明的鼻子、白里透紅的臉蛋、瓠翕微露的小嘴,都給人一種美的享受。不過讓我發(fā)呆的倒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那冷艷動人的獨特氣質(zhì),以及那成熟嫵媚的獨特風韻。“柳老師,你是柳老師……”我剛想說對不起,她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神情也顯得很激動,我不禁又是一呆:“你是……”“玉麟,你怎么糊涂了,這是你救過的玉蓉妹子啊?!毙iL常玉珍的聲音在樓梯口響起,我仰頭看去,卻見常玉珍正和兩個美麗的少女并肩站在樓梯的拐角處,這兩個少女我并不陌生,一個是常玉珍的女兒郝文秀,一個則是曾經(jīng)從省城來看過我的吳素馨,我終于知道了眼前這美麗的少婦是何許人啦。“來,請喝茶?!敝骺吐渥螅S裾涫紫日f明了來意,原來程玉蓉、吳素馨母女是特地從省城趕來看我這個救命恩人的,沒想我不在家卻在下樓之時碰上了。說起來我還真有點不相信眼前這美麗的少婦就是讓貪官們膽戰(zhàn)心驚的省紀委副書記,所以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在常玉珍說完之后,程玉蓉望著我微微一笑道:“柳老師,我隔了這么久才來看你,你不會怪我吧?”她有種冷艷的氣質(zhì),這優(yōu)雅的微微一笑,讓人不禁有種春風解凍般的感受。“怎么會呢,你工作忙嘛?!蔽译S口謙虛道,心中卻想道:“難怪她上次要把自己的臉都全部包起來呢,原來是怕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程玉蓉又仔細的詢問了我的身體各方面的狀況,我敷衍了幾句,然后道聲「失陪」溜出來到陽臺上透透氣,或許是因為有校長常玉珍在場的緣故吧,我總感覺有些不自在,女人湊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我還是別摻和的好。“柳老師…”我扭頭一看,是常玉珍的女兒郝文秀,她正站著門口看著我,臉上的神情有些落寞。大半年時間不見,她好像出落得更加漂亮了??吹轿肄D(zhuǎn)過了頭,她咬著嘴唇問道:“柳老師,你是不是又想起了許老師,我聽說你們剛?cè)ツ沟乜催^她?!蔽夷c了點頭,文秀在這里讀高中的時候,淑玲特別喜歡她,兩人之間的感情不僅僅是師生之情那么簡單。文秀有些傷感的走到我身邊,靠在欄桿上,目光望著遠方幽幽道:“為什么像許老師那么好的人這么輕易的就走了呢?”我無言以對,因為我也曾經(jīng)不止一次問過自己這個問題,為什么老天要殘忍的把阿玲從我身邊奪走?沉默一會,文秀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