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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著莫雨晴遞過來的牛奶,吃著面包片,不知道這兩丫頭在搞什么鬼。過了一會,我才看到梅玉清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我這才明白她是去拿她的筆記本電腦去了。“讓我看看行嗎?”梅玉清走到了我身邊,向我伸出了手。我一愣:“什么?”梅玉清一瞪眼:“你裝什么傻啊,從我mama那里拿到的東西啊,難道你連我也不相信?”我一震道:“你早就知道?”我的意思是問她是不是早就知道她mama手里的東西是一張光盤,她卻搖了搖頭道:“我要早知道不早就看了,還等到現在?”我一邊將光盤遞給她,一邊詫異的問道:“那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梅玉清狡黠的一笑道:“跟你差不多同時吧?!笨吹矫贰⒛獌扇四樕夏菑囊姷轿揖鸵种撇蛔〉镊镄?,我總覺得這里面有些不太對勁,但是此刻我也無心再追問下去,因為梅玉清已經打開了光盤里的文件,裝著魔鬼的潘多拉盒子也終于被打開了。三個人湊在一起將光盤里的內容迅速的瀏覽了一遍,我們的心情只能是一個詞來形容,震驚!雖然我從程玉蓉那里已經得到了很多信息,知道這件案子里面牽涉到了省里的大官,但是沒想到牽涉到的官員竟是如此之多。“這……都是真的?”梅玉清怔怔的問道,滿臉的不可思議。我苦笑著搖搖頭,拍拍她的肩膀道:“總不至于你老爸連給誰送錢了都會記錯吧?”梅玉清無語,看來我們這些普通的老百姓都太過善良了,官場里的黑暗絕不是我們這些人所能想象的?,F在再來想想前不久國家剛出臺的限制反腐題材電視劇播出數量的政策,也就不難明白為什么會有這種狗屁不通的政策出臺了,這不是心虛是什么?“我們去哪里?”坐上車之后梅玉清問道,我想了想道:“你的目標太明顯,你還是先送我回學校吧?!泵酚袂逡矝]多說什么,點點頭就把車子發(fā)動了起來。我一邊喝著手里的可樂,一邊隨口問道:“玉清,你媽以前是干什么的?”“哦,我媽以前是護士?!泵酚袂鍕尚χ鸬?,我心中恍然,暗道這就難怪了,怪不得她剃毛的時候手法那么熟練呢??吹轿一腥淮笪虻谋砬?,正在開車的梅玉清突然偏頭對我狡黠一笑,紅著臉輕笑道:“剃的很干凈吧?”“噗……”剛喝得嘴里的可樂一下子全噴了出來,濺得到處都是,而我自己也被嗆得劇烈的咳嗽起來。梅玉清踩了一腳剎車,將車速放慢了下來,關切的望著我道:“你……沒事吧?”我想我此刻的臉一定比關公的臉還紅,我有些傻傻的問:“你知道?”“嗯,我知道?!泵酚袂鍙娙讨c了點頭,OH,MY牐牽希?!蜗侂唇z倘綣面前有個洞的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鉆進去。如果是玉梅她們知道的話,大不了被她們嘲笑一頓,但是我沒想到連梅玉清居然也知道了,這實在是太丟臉了。我已經無心去想梅玉清她是怎么知道的,現在我只想學校的門口快點出現在我的面前。“你……生氣了?”看到我久久不說話,梅玉清小心翼翼的問道。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梅玉清輕聲又道:“對不起,希望你也別生我mama的氣?!蔽铱嘈χf不出話來,這種情景下我還能說什么呢?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江瑞香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顯然不太可能是她事后告訴梅玉清的,那就是說梅玉清很可能是事先就知道了,搞不好她也是同謀也說不準呃。想通這點我不禁對梅玉清有點不滿,心說:“我讓你幫我的忙,你卻故意讓你媽來整我,這過分了吧?”一路上我們沒有再說過話,梅玉清看我臉色不佳,臉上也似乎有些悔意,幾次她想開口跟我說點什么,我都故意裝著沒有看見把頭轉到了一邊。不過好在這種尷尬的沉默并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很快我們就已經行駛在通往學校的大路上,學校的校門已經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里。突然,我聽到身邊的梅玉清咦了一聲,然后似乎有些訝異的道:“呃,那不是開酒吧的那個姑娘嗎?”我抬頭往窗外一看,卻看見張怡菁正向我們這個方向走來,雖然張怡菁跟我們家很熟,梅玉清也多次到過我家,但她們兩人卻好像沒有在我家碰過面,梅玉清那次在怡菁的酒吧喝醉可能是兩人僅有的一次見面。我看到張怡菁在前面走得很快,在她身邊還跟著一個小伙子,兩人好像是發(fā)生了爭吵,小伙子幾次伸手去拉怡菁的手,都被怡菁給甩掉了。我心中恍然,這個小伙子應該就是怡菁的男朋友吧,看上去人似乎不錯,怎么兩人鬧起別扭來了?“哦,跟男朋友鬧別扭了?脾氣蠻大的嘛。”梅玉清好像也看出來了,可能是見我很注意的樣子,她腳踩剎車慢慢將車停靠在了路邊。梅玉清本來是低著頭向我們這邊疾走著,可能是看到了我們吧,她突然朝我們這邊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揮著手,口里還大聲喊著什么,可是我們卻聽不清她說什么??吹剿哪樕芙辜钡臉幼?,我以為她有什么急事,于是就開了車門走了下去。“柳叔,小心后面。”幾乎是張怡菁焦急的大喊聲傳入我耳膜的同時,我也感到了腦后生風,我本能的往后一閃,扭頭道:“什么人?”話才出口,我就感到頭部好像是受到了從天而降的5T大錘的重重一擊,頓時眼冒金星,頭疼欲裂,同時感覺有股粘稠的液體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我不用看也知道那是我自己的血,王八蛋,想讓我破相啊(三十六)醋海微波雖然身體反應敏捷的我僥幸躲過了第一擊,但是接踵而至的第二擊卻還是沒有能躲過;他奶奶的,還真是流年不利,小弟弟才剛遭無妄之災,現在腦袋又掛了彩,正應了一句古話「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還真TMD的晦氣啊。雖然知道自己的額頭已經流血了,但是我卻沒有時間伸手去摸,因為我要面對的不是一般的流氓混混。對方一共有四人,都是手持木棒的青年,年齡都在二十多歲,剛才攻擊我的則是離我最近的兩個,另外兩個身形更威猛的則站在稍遠的地方沒有立刻加入戰(zhàn)局,一副看戲的表情。從剛才兩人對我的攻擊來看,我面前的這些人絕對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職業(yè)打手,一擊必中、毫不留情、殘忍歹毒是他們最大的特點。我?guī)缀踹€來不及看清面前兩人的面容,兩根有我小臂粗的木棒呼嘯著又向我的腦袋招呼過來,這次要是再被打中,估計我不死也得殘廢。TMD,老子是睡了你們老母還是玩了你們老婆,你們要置老子于死地?老虎不發(fā)威,你當我是病貓啊,怒火在我心中熊熊燃燒了起來。“小心……”在張怡菁和梅玉清的驚呼聲中,兩根木棒一前一后,一個擊向我伸手擋架的左手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