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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央,是一張我和程玉蓉、淑玲、玉梅三女的大幅合成照片,在照片的右邊是豎著一溜的粗黑體鉛字——「獨家揭密:美麗的女書記背后的男人」,旁邊還有一個字體稍小的副標(biāo)題——「一個男人和三個女人的故事」。單是標(biāo)題就已經(jīng)如此的曖昧和讓人浮想翩翩,里面的內(nèi)容就可想而知了,讓我感到怒不可遏的是文章里面不止一處的、極其露骨的暗示我和程玉蓉、玉梅之間存在曖昧關(guān)系的描述,不僅如此,文中更影射程玉蓉是我和玉梅之間的第三者,這讓人怎能不生氣?而所有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都是那個叫趙佳慧的記者的杰作,那個采訪要求被我拒絕過很多次的麻煩女記者。我不知道程玉蓉看到會怎么想,昨天的新聞發(fā)布會才剛剛還了她的清白,今天她卻又卷入了讓人難堪的緋聞當(dāng)中,想必她的心情好不了吧?不過我似乎猜的有點不對,因為我正這樣想的時候,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而來的不速之客正是程玉蓉。“玉麟,怎么啦,跟誰生這么大氣啊?”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程玉蓉看起來心情不錯,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有種高貴迷人的氣質(zhì)。坐在我身邊的瑩瑩抓過我面前的報紙遞給了她:“蓉姨,你看看這個就知道了,爸爸就是為它在生氣呢?”程玉蓉并沒有接過報紙,而是淡淡一笑道:“就這啊,我早就看過了,玉麟,你就為這生氣?”她的態(tài)度讓我們大家都是一愣,玉梅笑問道:“蓉姐,難道你一點都不在意別人把你當(dāng)成第三者?”程玉蓉聳聳肩,很無所謂的道:“這有什么好介意的,之前比這更難聽的傳聞我都不在乎,還會在乎這點小意思?不過,呵呵,玉梅,還真好笑,咱們居然糊里糊涂的成為了情敵?!?/br>“呵呵……”眾人都被程玉蓉的話給逗樂了,剛才因為我生氣而有些沉悶的氣氛也一掃而空,而我心中的怒火也消除了不少,人也慢慢冷靜了下來。有個問題讓我感到很迷惑,那就是趙佳慧她從哪里打聽得的消息,尤其是我從江瑞香取得光盤間接救了程玉蓉的事情,只有很少的人才知道,趙佳慧她從哪里聽到的?雖然趙佳慧在文中并沒有點出江瑞香的名字,對取得光盤的經(jīng)過也只是一筆帶過,但是光憑她知道有光盤的存在就讓人覺得有些不簡單,她到底是從什么渠道打聽到的呢?“玉麟,別為這種小事生氣啦,不值得。”看到我沉默不語,程玉蓉反而寬慰起我來了:“對于這種事情最好就是不去理它,要不然只會越描越黑,那樣反而是中了別人的圈套?!蔽蚁胂胍彩牵B她都能夠不介意,我還有什么好介意的,搖搖頭驅(qū)散腦海中的不快,我笑著問道:“對了,大姐,你不當(dāng)副書記了準(zhǔn)備干嘛?能不能先給我們透露一點?!?/br>“呵呵,這個是秘密?!背逃袢乇芏淮?,賣起了關(guān)子:“要不了多久,你們就知道了?!蔽疫€沒來得及表示什么,瑩瑩已經(jīng)嘟起嘴不滿的道:“蓉姨,你也太會吊人胃口了吧?這有什么可保密的,難道你連我們都不相信?”“你啊,還真會纏人,那好吧,我就悄悄的告訴你。”程玉蓉笑著湊到了瑩瑩的耳邊,輕聲說了句什么,然后就聽瑩瑩很高興的道:“真的嗎?那太好了。”我和玉梅等人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她到底跟瑩瑩說了什么,不過既然瑩瑩聽了這么高興,應(yīng)該是件好事吧。下午三點鐘,我在一個咖啡廳里見到了趙佳慧,我是通過她的表妹林婉玉聯(lián)絡(luò)到她的。雖然并不打算跟她太過計較,但是還是有必要警告她一下,同時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告訴了她那些事情。這個時間咖啡廳里的客人并不多,只有幾對小情侶模樣的青年男女在幾個角落里親昵的低聲談笑著,而我和趙佳慧之間當(dāng)然又是另外一種情形。趙佳慧坐在我的對面,很優(yōu)雅的用勺子攪著自己的咖啡,斜睨著我道:“這么心急火燎的把我找來,是想興師問罪吧?說吧,準(zhǔn)備怎么對付我,我洗耳恭聽。”“哼,你不是對我的事情很清楚嘛,怎么還說這樣幼稚的話?要想對付你,隨便找個人就可以把你給做了,還用得著我親自出馬么?”應(yīng)付像趙佳慧這樣的豪放女,在氣勢上絕對不能輸給她,否則就只能被她牽著鼻子走了,所以我上來就想給她一個下馬威。“哦,我怎么不知道柳先生什么時候成了黑老大?”趙佳慧故意裝出一副很吃驚的樣子,但是臉上的笑意卻是掩飾不住。我恨的牙直癢癢,冷冷道:“趙小姐,你別太過分了,我柳玉麟雖然不想惹事,但是絕不怕事,如果真的惹火了我,沒有你的好果子吃。你聽著,我今天找你來,是有兩件事情。其一是想從你嘴里知道,是誰讓你寫那樣的文章的,你又是從哪里打聽到那些線索的?其二是想給你一個忠告,別再打擾我的生活了,我不喜歡自己成為別人議論的主角?!?/br>“哦,蠻酷的,你是不是就靠這招來騙女孩子?”我的警告對趙佳慧好像絲毫沒有作用,她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好像毫不在意似的道:“喂,柳先生,說真的,你還蠻風(fēng)流的嘛,從外表上還真是看不出來,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br>“彼此彼此,趙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燈啊。”我針鋒相對的諷刺道,但是不管我說什么,趙佳慧都好像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讓人幾乎抓狂:“哦,那這么說咱們還是同道中人咯?不過我可不像柳先生你同時腳踩幾只船,那是很危險的玩火游戲,對于男人我可是很專一的?!彼詶罨ǎ€專一呢,我嘔。“趙小姐,咱們不要繞彎子了,如果你不想大家撕破臉皮鬧到法庭上,那你就痛痛快快的回答我的問題,說吧,到底是誰讓你寫的文章?”我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就憑她寫的那篇文章,我完全有理由告她侵犯隱私和名譽權(quán),但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這么做的。“唉,你這人還真沒有情趣,相貌嘛也馬馬虎虎,真不知道那些女人是怎么看上你的?!壁w佳慧完全不顧我要吃人的眼神,自顧自的對我品頭論足,讓我有些哭笑不得。有這樣另類的女人存在,應(yīng)該是男人們的不幸吧,我在心中暗暗為那些被她甩掉的男同胞們默哀。“好了,我不捉弄你這位蹩腳的大情圣了。”看到我快要抓狂,趙佳慧嘻嘻一笑道:“其實你仔細想一想應(yīng)該是不難猜到的,除了梅騰龍那位風(fēng)sao的夫人,還有誰會對你和那位女書記的事情那么耿耿于懷呢?”說完她起身站了起來,嘴角帶著一絲頗堪玩味的笑容:“你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那就沒我什么事了,所以我要走了。記得下次人家采訪你的時候可別再粗暴的拒絕人家哦,那會讓人家很沒面子的。你知道的,女人都是很小心眼的?!边@個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