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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再被她的蜜xue嫩rou這么一收縮擠壓,頓時脊梁一麻,精關(guān)大開,guntang的陽精像機(jī)關(guān)槍子彈似的在她的蜜xue深處一陣連發(fā)掃射,燙得她高聲尖叫了起來,敏感無比的花心再度大開,又大泄起來。連續(xù)兩次的高潮幾乎沒有任何間隔,強(qiáng)烈到無法忍受的快感竟然讓久曠的江瑞香爽暈了過去。roubang在江瑞香的蜜xue內(nèi)抽搐了良久,終于最后一滴陽精也被榨了出來,我也有些疲憊的癱倒在她的秀背上,大口大口的喘氣不久。良久之后,慢慢平靜下來的我才從她的蜜xue內(nèi)拔出了漸漸發(fā)軟的roubang,隨著roubang的拔出,一股黃白色的混合液體也從她的蜜xue流了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流到了早已一片狼藉的床單上,在已經(jīng)變成山水畫的床單上又重重的加了一筆。我將陷入昏迷狀態(tài)的江瑞香輕輕的摟到了自己的懷里,輕柔的愛撫起來,在我的愛撫和親吻之下,陷入假死狀態(tài)的她才慢慢清醒了過來??吹轿谊P(guān)切的眼神,她羞笑著親了我一口,然后將螓首藏進(jìn)了我的懷里,羞笑著小聲道:“我以前只聽說過女人興奮到頂點的時候會樂昏,但是沒想到我今天自己親自體驗到了一回,玉麟,謝謝你帶給我這么美好的體驗,我以后真的離不開你了?!?/br>“香姐,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也不會再讓你感到孤獨和寂寞。”我親吻著她的秀發(fā),心中的憐惜又增幾分。纖手在我還沾滿汗水的胸前游移著,江瑞香幽幽道:“玉麟,你別哄我了,我知道在你的心中,我是永遠(yuǎn)不能跟你的那些女人相比的。玉麟,其實我也明白你對我的寬容已經(jīng)是很難得的,我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但是我就是無法拉下臉去向你的那些女人低頭認(rèn)錯。玉麟,你會怪我嗎?”“香姐,我能理解你的感受?!蔽矣行┬耐吹娜ノ撬瑓s被她伸手擋住了:“玉麟,你聽我說完,這些天其實我也想了很多,雖然我不甘心,但是我明白有些事情是絲毫勉強(qiáng)不得的。從你的眼中,我看到的更多的是憐憫,這并不是我想要的。玉麟,我不怪你,因為當(dāng)初是我自己一廂情愿強(qiáng)迫你跟我發(fā)生關(guān)系的。”說到這里,她仰起頭望著我道:“玉麟,我也沒有太多的奢求,我也不想強(qiáng)行進(jìn)入你的生活而讓你感到為難和困擾,我只要你能時不時的來陪陪我就心滿意足了?!蔽夷涣?,因為江瑞香說的是事實,對于她我的確是憐惜的成分更多,真正的男女之情實在是談不上多少。“你不用感到歉疚,都是我自己太傻,把你給嚇跑了。”江瑞香苦澀的一笑,神情中有幾許的落寞。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緊緊的摟著她,如果當(dāng)初她不是采用那樣一種方式對待我,或許我和她的故事真的可能是另外一種版本,但是歷史永遠(yuǎn)不會有如果。“對不起,我又讓你感到困擾了?!笨吹轿业纳袂橛行﹪?yán)肅,江瑞香仰起殷紅的小嘴親了我一口,然后輕笑道:“玉麟,雖然從相貌上來說你并不算是很出色,但是你讓人感到很有安全感,而且在床第之上你也是一個絕佳的情人。雖然對于不能真正在你心中占有一席之地這點我還有些遺憾,但是能夠成為你的性伙伴也讓我可以聊以自慰了,至少這樣我也能夠經(jīng)常體驗到那讓人難以忘懷的快感。”對于江瑞香此時我也無法做出進(jìn)一步的承諾,我只有暫時將這個問題放在了一邊。感受她情緒上有些許的失落,我笑著在她飽滿的胸前掏了一把道:“香姐,拋開別的不說,你在床上的戰(zhàn)斗力也不賴嘛,咱們還真是jian夫?qū)in婦,也算是天生的一對了。我很好奇,這些天來你是怎么熬過來的,你難道不難受嗎?”“你問這個做什么,我不好意思說嘛。”江瑞香露出了少有的嬌羞之態(tài),紅著臉不肯說,可是這卻更加重了我的好奇心,于是我追問道:“香姐,咱們都這樣了,你還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男女自慰是很正常的,你還怕我笑你不成?”“我怕了你了……”江瑞香扭扭捏捏半天,才將小嘴湊到我的耳邊,悄悄的告訴我真相,原來她是和自己的兒媳莫雨晴互相用嘴和手來滿足對方。這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一想到莫雨晴平時那端莊大方的模樣,就有點怪異和好笑的感覺??吹轿夷樕下冻隽诵σ?,江瑞香羞紅著臉捏了我一把,然后小聲的道:“我meimei有時候也會過來,我們偶爾也會三個人一起玩,說起來這把戲最早還是meimei教我的呢。對了,玉麟,你恐怕不會想到,上次那么整你也都是meimei出的主意,要不然我可想不出那種損招。都怪我耳根軟,聽從了她的主意,要不然現(xiàn)在恐怕你也不會對我避之如蝎?!?/br>“香姐,你說的也太夸張了,我哪有躲你的意思。不過你那個meimei也太損了,以后你可別再聽她的話鬧出什么事情來才好。”鬧了半天原來這些事情都跟那個性感風(fēng)sao的江瑞珠有關(guān),怪不得上次我總覺得江瑞香有些怪怪的感覺,跟我以前對她的印象大不一樣,原來都是因為那個江瑞珠在其中搗鬼。“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人家現(xiàn)在也后悔聽了她的鬼話,都是她說什么「對男人不能太好」,又說什么「男人都是賤骨頭,你越不給他好臉色看他就越像蒼蠅似的叮著你」,哪想到你這家伙根本不吃這一套?!苯鹣阋桓敝e就改的樣子讓我對她的好感增加不少,應(yīng)該說江瑞珠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并非個個男人都是賤骨頭,至少我對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人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玉麟,你有沒有興趣,我想讓晴兒陪你?!背聊艘粫鹣阃蝗惶ь^望著我道,我吃了一驚道:“香姐,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還嫌給我惹的麻煩不夠多啊,難道你存心想讓我后院起火看我笑話?。俊苯鹣銢]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撇撇嘴道:“狗咬呂洞賓,不是好人心。有色心沒色膽的家伙,我只是說讓晴兒跟我一樣做你的性伙伴而已,又沒說要你負(fù)責(zé),你怕什么?”“香姐,雨晴還年輕,你為什么不讓她找個人嫁了呢?”我皺著眉頭問道,對于像江瑞香這樣的半老徐娘我不會有任何的顧忌,但是對于像莫雨晴這樣的年輕姑娘,我多少還是有些顧慮的。江瑞香嘆了口氣道:“我又何嘗沒想過,晴兒嫁給鵬兒之前曾有個相好的,但后來晴兒迫于家庭的壓力而嫁給了鵬兒,兩人也就因此反目。說起來這件事情我也有責(zé)任,做父母的總向著自己的兒女嘛,當(dāng)初晴兒不愿嫁給鵬兒的時候,是我去給她父母做的工作,當(dāng)時晴兒的雙胞胎meimei正因為要出國的事情而和家里在鬧矛盾……”江瑞香沒有再往下說,但是我已經(jīng)能夠約略猜到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停頓了一下,她繼續(xù)道:“原本我以為鵬兒成家之后他會收收心,沒想到他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