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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再你你我我的,這確是一門難得的好親事?!币婈愔檫€想說話,翰林夫人捂了她的嘴道:“乖,娘不會害你!”正說著,聽得外頭喜樂直響,陳珠的大哥忙忙進來,一把抱了陳珠道:“我們府里也來不及請喜娘,就學(xué)那小戶人家的規(guī)矩,讓大哥抱了你上花轎好了。要趁著未時過門,莫再耽擱,看誤了吉時?!?/br>陳珠的大哥這里說著話,翰林夫人卻死死捂住陳珠的嘴不讓她說話,就怕她像平時一樣口無禁忌,于這會說出什么不好聽的來。陳珠的大嫂倒忙著給她套上大紅色繡鞋。陳珠這會悲憤的握著拳頭,紅色蓋頭下一張小臉漲的通紅,我又沒有說不嫁,你們一個兩個捂住我的嘴不讓我說話干嗎?大哥更干脆,直接就沖進來把我抱出去扔花轎上了。嗚,我當(dāng)時只想說,讓我上個茅房再說??墒悄銈兌疾蛔屛艺f話。我這會憋的慌,該怎么辦咧?“姑娘,你覺著怎么樣?”陳珠的貼身丫頭小荷見陳珠屁股左挪一下,右挪一下,深怕喜娘見了會說新娘子不端莊,忙湊過去悄悄道:“是不是餓了?”陳珠在蓋頭下猛搖頭,心里直吶喊,神啊,救救我吧!新人壓床單喜娘終于也看出不對來,上去悄悄問道:“二少奶奶怎么啦?”“我,我快要憋不住了!”陳珠忍得肚子都痛了起來,帶著哭音問道:“新房里有沒有放馬桶?”“馬桶在屏風(fēng)后,我扶二少奶奶過去!”喜娘一愣,這新房里雖然置了馬桶,但一般不是這個時辰用的,只是新娘子這個樣子,總不能讓她繼續(xù)憋著。只得小聲道:“二少奶奶不用慌,外頭人手不足,丫頭婆子全去幫忙了,這會房里只有我和小荷在。待二少奶奶凈了手,我再悄悄令人換個新馬桶來。”說著待要扶陳珠起來,卻聽外頭傳來腳步聲,守在新房外的丫頭正請安道:“見過二少爺!”“二少奶奶,再忍忍,待二少爺進來挑了蓋頭再說。”喜娘也沒了法子,忙開門去迎蔣華寬。蔣華寬被灌了好多酒,這會已是半醉,進房先尋杯子倒了一杯茶喝,這才站到陳珠跟前,接過喜娘遞過來的秤桿,秤桿只一挑,就把紅蓋頭挑在桿上,然后塞回喜娘手上,笑嘻嘻喊了一聲:“珠姐兒!”“珠你個頭!”陳珠這會已是忍無可忍,決定不再忍,猛的站起來,一把推開蔣華寬,顛著步子往屏風(fēng)后跑了過去。喜娘和小荷一起怔在當(dāng)?shù)亍JY華寬有點摸不著頭腦,待聽到屏風(fēng)后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時,也跟著怔在當(dāng)?shù)亍?/br>“不知道珠姐兒怎樣了?”賀圓見得婆子去催茶水還沒進來,除了杏仁和喜娘,其它媳婦子和丫頭全退到門外,略略放松,跟蔣華安對坐在桌邊,雙手托在腮上道:“今天真累壞了!”蔣華安見賀圓歪著脖子,額角濕濕的,不由伸出手摸摸她的頭道:“累壞了就早點睡覺!”怎么感覺他的動作好像在撫摸一頭寵物!賀圓暗暗嘆氣,要一個二十一歲的新郎對一個十一歲的新娘動情,委實難了一點。婆子終于端茶進來了,喜娘笑道:“請新郎新娘喝交懷酒!”賀圓纖瘦的小手臂圈進蔣華安壯健的手臂時,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人小手臂短,小臉差點貼在蔣華安的肩膀上,而不是像以前在電視里看過那樣,新郎新娘喝交懷酒時,手兒相偎,臉兒相依,鼻息兒相噴,含情脈脈對視,然后一飲而盡。蔣華安見賀圓坐著也只夠自己肩膀高,這會伸手過來圈住自己手臂,待要兜回去端茶喝,手臂太短卻夠不著,不由笑了。笑完道:“等一等!”說著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放回桌上,又把賀圓的茶杯接了放回桌上,一提賀圓的手臂,把她抱了放到自己膝蓋上,伸了右手圈進賀圓左手臂,俯在她耳邊道:“行了,這樣就喝得到了?!?/br>喜娘見得蔣華安抱了賀圓放在膝蓋上,不由掩嘴笑了,忙過去重新把酒杯和茶杯各遞在他們手里。嗯,大腿彈性十足,懷抱溫暖如春。賀圓感覺到蔣華安身上的男子氣息,一下心跳的厲害,身子微微僵硬,跟蔣華安碰了杯,端了茶杯一飲而盡。見得蔣華安和賀圓喝了交杯酒,喜娘在旁邊說了許多吉祥話,然后正正臉色道:“請新郎新娘壓床單!”又揚聲對外面的丫頭道:“請老夫人和夫人來觀禮!”這里的風(fēng)俗是這樣的,如若媳婦過門不能圓房的,新郎遵禮儀安歇在新房里三天,頭天要跟新娘子壓床單,以示兩夫妻已是行了周公那個虛禮的儀式了。壓床單要請家里長輩觀禮作見證。蔣華安見賀圓僵著身子一動不動,抱著她站起來道:“走,壓床單去!”壓床單?賀圓一聽這個曖昧的詞語,縮在蔣華安懷里都忘了下來,腦海中自動構(gòu)成這樣一副畫面:一男一女緊緊摟著,在床單上滾來滾去,床單被壓的皺巴巴,慘不忍睹。賀圓YY得厲害時,陳珠卻在屏風(fēng)后不敢出去,很是發(fā)愁,這新馬桶給自己用過了,剛才一泄千里的聲音肯定也被聽去了,丟死人了!“怎么還不出來?”蔣華寬怔了良久,聽見里面沒動靜了,陳珠半天不出來,轉(zhuǎn)頭跟喜娘道:“該不會暈倒在里面了吧?快過去看看!”“呸呸,什么暈倒?”陳珠在里面聽到蔣華寬的聲音,自語了一句,紅漲了臉,只覺臊的慌,捂臉站著,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鉆進去。喜娘和小荷還是把陳珠扶出來了,把她安置在桌邊,和蔣華寬對坐著。陳珠眼睛哪里敢看蔣華寬,把頭垂得低低的,在心里嗚咽,今天這事要是傳出去,就沒臉做人了,還得囑她們別說才行。“剛剛在屏風(fēng)后,……”陳珠狠下心來,抬起頭道:“剛剛的事,都不準(zhǔn)向外說,誰要是敢說了,我就把她的嘴縫起來?!闭f著還作一個縫的動作。“姑娘……”,小荷也臊紅了臉,悄悄拉了喜娘到一邊去,從懷里摸出一個紅包塞在喜娘手里道:“這是我們姑娘另外賞你的,煩你著人悄悄換一個新馬桶進來,今兒的事可別說出去?!焙迷谂R出門,夫人塞了好幾個紅包在我身上,讓我有事兒要代著打點,果然就打點上了。小荷好生感嘆,見喜娘接了紅包,笑嘻嘻應(yīng)了,自開了門叫過一個婆子密語幾句,那婆子馬上閃身去了,這才放下心來。“你也不準(zhǔn)提!”見蔣華寬忍笑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