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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屋內(nèi)傳來了奇怪的聲音,喬羽忍不住回頭一看。郁堂將三娘壓在軟枕堆里,一只手將三娘的雙臂壓在頭頂上方,一只手正在急切地扯著三娘的衣服,三娘的百仙裙被撩得高高地亂疊在腰間,郁堂的腰帶扔在一旁,而那殷紅的綢衣尚未褪下,滑落在他的腰間,露出他的肌理分明的背部。“看著我?!敝宦犛籼脡阂值睾鹬?/br>三娘一聲嬌喘,兩人的身影深深地陷進了枕頭堆里、、、喬羽不敢再看,匆匆跑開。來的時候有太多擾亂她注意力的事,喬羽有點蒙,根本不知道往哪走,又怕跑錯方向,遇到個亂獻殷勤的,那她的麻煩就大了。她抬頭一看,過了幾個虹橋,有個跟郁堂屋子差不多的房子,里面并沒有燈火。暫時到那休息一下吧,喬羽一口氣跑了過去。富貴溫柔鄉(xiāng)喬羽一口氣跑到屋子外面,趴在闌桿上,呼呼的喘氣。居高臨下,鴛鴦閣的夜景盡收眼底,綠水漣漪,柳絲成碧,檐下的八角宮燈將整個閣內(nèi)映得妖異而嫵媚。絲竹管弦,靡靡之音,夾在前庭鼎沸的人聲之中,若有若無。喬羽看著看著,只覺得這鴛鴦閣掩在這軟軟的十丈紅塵之中,熱鬧而孤寂,妖艷又清冷,真切又迷離,此中的真情假意,誰又說得清。那郁堂應(yīng)該是喜歡霍三娘的吧!喬羽遙望著郁堂的屋子。從他開口說話,他的眼睛里就只有霍三娘,看似冷漠的外表下,有著急切、嫉妒、驚喜、怨恨。沒有一路上行來時,那些男人的欲拒還迎,刻意勾引,曲意承歡,他甚至懶得招呼她這位新客人。喬羽對最后一幕,印象深刻,郁堂赤裸的背部和手臂,肌rou凸起,青筋暴跳,像將體內(nèi)壓抑了很久的力量,以一種不顧一切的方式展現(xiàn)在三娘面前。三娘,跟他之間肯定有點故事,看她輕車熟路的,必定是老客了,而且三娘好像也不是隨便被人壓在下面的那種。“嘿嘿、、、”回去之后,一定要問個明白。不過,今天的現(xiàn)場觀摩也實在太刺激了,一陣夜風(fēng)吹來,喬羽冷不丁打了個寒噤,才發(fā)現(xiàn)背后的衣服已經(jīng)全濕透了。“唔?!比擞腥?,可廁所在哪?喬羽趴在屋子的窗格上,偷偷地張望,還好,屋里什么動靜也沒有。“有人嗎?”喬羽躡手躡腳地走進去。夸張,喬羽撇撇嘴角。這屋子比郁堂的屋子更香艷。放在屋中間的那根本不是床,而是一個特制的類似與床、軟榻和美人靠綜合起來的東西,上下三層,極寬,快占了大半個屋子,屋子周圍的墻壁上安著各式各樣的銅鏡,連屋頂上都是一整面銅鏡,那鏡子做工極精細,將整個屋內(nèi)的情況清清楚楚地倒映出來。喬羽終于在鏡子里,發(fā)現(xiàn)了屏風(fēng)后面的馬桶。阿彌陀佛,喬羽趕快跑過去,快快解決生理問題。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連屏風(fēng)上都是各種姿態(tài)的密戲圖。喬羽正整理衣服,突然聽見吱呀一聲,有人推門進來了。喬羽忙縮了回去。就聽見一男一女放肆的調(diào)笑聲,接著就聽見衣服摩擦發(fā)出的輕微的嗦嗦聲。喬羽想悄悄溜走,但又怕太尷尬,她靈機一動,抬頭看向屋頂上的銅鏡...一個青衣的男子正跨坐在一個女人的腿上,兩唇相接,吻得熱火朝天。男子正在幫女人寬衣解帶,而那個女人一手撐在身后,一手從男子衣衫的下擺伸了進去...喬羽臉一紅,想乘著兩人正“忙”的時候,從另一側(cè)門溜出去。“嗯、、、”那男子叫地曖昧之極。喬羽抬頭一看,那個青衣的男子已經(jīng)被那個女人壓在軟榻上了,那身青衣被扯開,里面果然什么也沒穿,喬羽差點叫出來,忙捂住自己的嘴。那個青衣男子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喬羽,他瞇了瞇眼睛,通過銅鏡與喬羽對視。Kao,我又不是有意要偷看的,喬羽心中哀嚎,伸出一指放在唇前,暗示他噤聲,然后雙手合十,又向門口指了指,然后慢慢地向門口移動。青衣男子瞪著喬羽,在喬羽快要挪到屏風(fēng)的那頭的時候,他突然笑了,妖媚橫生,“好jiejie,”他在女人身下扭動著身軀,“門還沒關(guān)呢!”喬羽眼前發(fā)黑,嘴角抽搐,忙又縮回去。只聽那女人笑,“你這浪蹄子,什么時候怕人看過?”“風(fēng)大嘛。”他不依。“好,馬上回來收拾你?!迸四罅怂麅上码x開了軟榻。這下好了,剛剛被女人遮住的部位全部展示在喬羽眼前,散亂的長發(fā),魔魅的雙眼,勾魂的表情,凌亂的衣物,還有那無遮無擋的男性的身體...那男人緊盯著喬羽的雙眼,別有用意的一笑,用雙手緩慢而誘惑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暈,喬羽忙閉上眼,她簡直快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了。突然,一聲響動,感覺一個帶著香味的溫?zé)岬臇|西落在自己的頭上,喬羽一驚,一看竟是那男子的青衫,那男子赤裸的半躺在那軟榻上,眼中的威脅不容喬羽錯認。變態(tài),不讓她走,居然還強迫她看春宮戲,他有毛病???!那個女人真的將兩邊的門全部都關(guān)上?;仡^見那個男子在軟榻上的動作,嘿嘿地笑起來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這鴛鴦閣里的男人,只有青錦你最讓人盡性?!?/br>青錦那雙魔魅的眼睛緩緩閉上,“我好看嗎?”“當然好看?!蹦莻€女子已經(jīng)赤裸裸地站到床榻旁,看著青錦那一身撩人的風(fēng)情。青錦一手勾下那女人的脖子,與那女人交頸廝磨,“那你可會記住我的樣子?”女人低笑,在他身上上下其手,“怎么不記得,你這勾魂的妖物,每次一回家,閉上眼睛就是你發(fā)浪的樣子?!?/br>青錦咬了下嘴唇,“我才不信,除非、、、”“除非什么?”“除非你蒙上眼睛,只用你的、、、”青錦的手在女人的身體上放肆的游動,“來感受我,記得我?!?/br>女人的呼吸急促起來,“就你花樣多?!?/br>青錦媚眼如絲,扯過自己的腰帶,蒙上了女人的雙眼。而轉(zhuǎn)瞬之間,那種妖媚勾人的表情消失了,那雙眼直勾勾地注視著喬羽的眼睛。喬羽很郁悶,哼,不就是免費的春宮秀嘛,姑娘當年在泰國沒少看,索性坐在馬桶上,與他互瞪。“好jiejie,”青錦口中呢喃著,勾著那女人的頭,讓她吸吮著自己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