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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兩,還有我自己跟別人借的錢,一共是兩千兩。”“哇,那我們這次不是贏大發(fā)了?”喬羽笑道。三娘不禁又想笑,忙用手捏著自己的兩腮。“你可知賠率是多少?”喬羽望著面前兩個人,一個是笑到快抽筋,一個是嘴巴張得能塞個雞蛋進(jìn)去,瞇瞇眼睛,謹(jǐn)慎地伸出一只手,“1賠5?”三娘跟花濃一起搖頭。“一賠十?”搖頭。“一賠十五?!?/br>搖頭。喬羽翻翻眼睛,“一賠五十?!?/br>點頭。五十,喬羽掰手指頭一算,“一千乘五十,五萬,五萬兩朱金?”三娘和花濃一起點頭。“嘿嘿。”喬羽大樂,回頭撲進(jìn)冠卿的懷里,“冠卿,這下有奶粉尿布錢了?!?/br>冠卿羞得滿臉通紅,抱著她,笑也不是,惱也不是。倒是三娘,看著兩人相依相偎的,臉上的笑漸漸散去,發(fā)了一會兒呆,半響才自嘲地低聲笑了兩聲。冠卿的懷抱寬敞溫暖,喬羽越來越喜歡自己這個專屬位置,尤其是在別人看不見的時候,偷偷摸冠卿兩下,感覺更好。他的肌膚溫柔且充滿力量,像是絲絨之下隱藏著鋼鐵,與自己的香馥柔軟截然不同,總是讓喬羽垂涎三尺。喬羽粘在他懷里不肯出來,懶洋洋的問,“那我們什么時候可以拿到錢呢?讓我們也感受一下,財大氣粗的滋味?!?/br>三娘索性翻個身,躺在了地板上,“你著什么急,現(xiàn)在你要拿的可不光是這五萬兩朱金,當(dāng)年孝茲的平津閣懸賞可都還算數(shù)的。而且你如今是圣上面前的紅人,這些人巴結(jié)你還來不及呢,現(xiàn)成的名目,豈有不大送特送之理。等圣上給你的府邸安整完之后,你就在家坐等收錢吧?!?/br>“那可不行?!眴逃鹦Φ脕y詭異地,“我等錢急用?!?/br>三娘奇道,“要多少?”“嗯?!眴逃鹇柭柤?,“五千?或者一萬兩朱金?”“這么多?”三娘有點驚訝。“這一萬兩朱金可是夠上一個城市的老百姓吃上年許了。你要干什么?”“嘿嘿。佛曰,不可云。”“哪個佛曰的?”三娘沖她翻白眼。“你就別管了?!眴逃鹋莱龉谇涞膽驯?,上前硬是把她拖起來,“你現(xiàn)在就去賭場幫我把一萬兩金票提出來。晚上我請你喝酒。”“唉?!被羧飺u搖晃晃地爬起來?!昂冒?。今晚索性就上宮大人府上好好聚聚吧?!?/br>“你不是...”冠卿剛想提醒她要拜見衛(wèi)相的事,只見喬羽的小手背在身后沖他直擺,“要去長溪客棧吃嗎?”。喬羽回過頭來眨眼睛,表揚他轉(zhuǎn)得好,“我原本不好意思打擾宮伯父,現(xiàn)在我就回去說,是三娘想吃的,就好了?!?/br>哼,三娘咂咂口水,滿不在乎,揚長而去。三娘走后,冠卿不解地望著她。“走?!眴逃鹨才懒似饋怼!盎貙m大人府中,看她回府了沒有?!?/br>花濃搖搖頭,“真搞不懂你?!?/br>嘿嘿,喬羽傻笑,待花濃去讓小侍備馬,喬羽低聲對冠卿說,“待會兒回到宮大人府上,你趕快把東西收拾一下,吃完酒,我們就趕回玲瓏精舍。”“怎么了?”喬羽低聲笑,“錢多好辦事,有幾件著急的事兒可得抓緊辦一辦。而且,現(xiàn)在,我可不會按照別人的劇本唱戲了。走?!?/br>三人一路說笑,往回走,倒是經(jīng)過鬧市時,喬羽非要過去瞧瞧熱鬧,耽誤了好半天,待回到府上時,宮大人和霍三娘都已經(jīng)等在前廳了。三娘看見三人進(jìn)來,笑罵“也不知你到哪去瘋了,竟然比我還晚,待會兒自己主動點,多喝三杯,莫要人勸。”喬羽一挑眉,嘻嘻一笑,只把手伸到她面前。三娘從懷里掏出個鼓鼓的錦囊扔給她。喬羽看也不看,轉(zhuǎn)手就遞給冠卿。宮伯父從堂后轉(zhuǎn)出來,一見喬羽便眉開眼笑,“回來啦?餓了吧??靵砜靵?。都備好了,就等你們回來開席?!?/br>花濃委屈得一撅嘴巴,“您是等她回來吧,哪是等我們一起回來啊?!?/br>宮伯父一樂,“這孩子,虧我還特地做了水晶肘子,你要是不喜歡,我拿去喂幼幼?!?/br>“不要?!被獍Ы幸宦晸淞诉^去,粘在宮伯父的身后跟進(jìn)后堂了。大家都笑了,起身往后堂走去,喬羽故意拖了一下,走在后面,在宮神官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您說,是不是得想個辦法,把那些吸血的銀蛾都除去了?”宮神官頓時一僵,慢慢地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喬羽。喬羽的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宮神官,似笑非笑。宮神官低聲問,“除又如何,不除又如何?”“劍有雙刃,可傷人,可傷己?!?/br>宮神官看看她,突然笑了,“餐后,請來我房中一敘。”“諾?!?/br>是夜,席間,三娘與花濃兩人越發(fā)投緣,開始還顧忌些,酒拼了多了,扯開了嗓子,在庭間放歌舞劍,雖是五音不全,荒誕走板,可歌者盡興,聽者快意,一舒心中抑郁之氣。宮神官微笑著將視線轉(zhuǎn)到喬羽身上。她就那么隨意地坐在廊下的欄桿上,玉指勾著金樽,時而促狹地說上兩句,時而隨著庭中那兩個瘋癲的年輕人笑得前仰后合,全無形象,只是自在。宮神官拿起酒壺,從席間起身,來到喬羽身后,給她的金樽滿上。喬羽回頭,“哦。謝謝,我可飲不得了,再飲便要醉了?!?/br>宮神官笑得極是輕柔,“醉又何妨。”“醉了會迷糊,”喬羽詳裝苦惱,“迷糊了會犯錯,迷糊可以,犯錯卻是不可以?!?/br>宮神官啞然,失笑,“說吧,你知道了什么,又想知道什么?”喬羽側(cè)回身子,低聲笑,“您說呢?”宮神官只笑不語。喬羽挑挑眉,轉(zhuǎn)過頭去,“美人自古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我今日在此間飲酒作樂,明日也可能忽招飛來橫禍,一命嗚呼,連個尸身也尋不著,也說不定了?!?/br>宮神官搖搖頭,嘆了口氣,“你這孩子,真是半點不讓。難道看著這錦繡的江山,你就沒些抱負(fù),要一施所長?”“呵呵,無欲則剛。”“哦?”宮神官若有所指地看了冠卿一眼。喬羽眼睛一翻,“那個已經(jīng)欲完了,所以不算?!币桓毙』^無賴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