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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俞思思的眼睛再次睜大,“你不是和卓烈,你們還……怎麼……對了,你們都姓卓?!彼谝淮我庾R到這個問題。“你終於發(fā)現(xiàn)了嗎?我是卓冥辰的義女,而卓烈是卓冥辰的兒子?!扁忚K大方地坦誠,欣賞著俞思思多變的表情。“你……”俞思思想明白他們的關(guān)系時,臉色變得很難看,“怎麼會有你這種女人!”看著俞思思幾乎是逃離她的背影,鈴鐺輕輕地笑起來,是啊,怎麼會有她這種女人。“辰天”近期在計劃一個項(xiàng)目,尋找一個恰當(dāng)?shù)暮献髡弑夭豢缮伲@也是促使卓冥辰今天來參加這個宴會的原因,如果順利,能節(jié)省很多時間也省下不少麻煩。卓冥辰帶著鈴鐺到了一個人面前,這是他剛確定的目標(biāo):“秦少爺,我們談?wù)勅绾???/br>鈴鐺微微詫異,卓冥辰找的就是先前給她喝酒的男人,不知道他有什麼本事,讓卓冥辰主動接近。“是公事,還是私事?”秦方將空酒杯放回侍應(yīng)生的托盤上,瞥了鈴鐺一眼。“公事。”秦方淡笑道:“卓總裁可能搞錯對象了,如果想找‘翔鷹’合作,該去找我父親,他才是‘翔鷹’的總裁,我不過是個助理。”卓冥辰?jīng)]有因他的話而放棄,“秦少爺,或許表面上令尊是領(lǐng)導(dǎo)者,但我知道近年來‘翔鷹’真正的控制者是你?!?/br>“看來你事先做過一番調(diào)查?!鼻胤轿⒂行┎粣?,兩年前父親查出患有癌癥,治療效果不好,便提前把實(shí)際權(quán)力移交給他,這是個秘密,就算是“翔鷹”內(nèi)部,也只有少數(shù)幾個人知道,宣揚(yáng)出去定會造成企業(yè)人心浮動?!叭ツ沁叞?,清凈些。”跟著秦方到了個比較空的角落,三人都坐下來,鈴鐺不懂生意上的事,也不想?yún)⑴c,所以保持沈默。“卓總裁有話請說。”秦方不失風(fēng)度。“不知道秦少爺有沒有聽說‘辰天’近期內(nèi)想要做的一個項(xiàng)目?”卓冥辰開門見山,剛才太過引人注目,不適合談,他等到現(xiàn)在才找上他。“恩,略有耳聞?!鼻胤近c(diǎn)頭,這個項(xiàng)目是辰天秘密進(jìn)行的,他得到消息自然是通過別的管道。“既然這樣,我就不必多說了,秦少爺覺得如何?有沒有合作的可能?”卓冥辰有些贊賞,這個人事先并不知道自己會找上他,卻能了解辰天不對外公開的消息,果真不簡單,難怪不到三十就把“翔鷹”處理的井井有條。“合作嗎?也不是不可能,要看卓總裁的誠意如何?”秦方把視線轉(zhuǎn)移到鈴鐺身上。_______日更真痛苦啊(0.28鮮幣)不該管的事鈴鐺不是笨女人,她察覺自己一下成了雙方談判的籌碼,接下來命運(yùn)又是如何呢?呵呵,事到如今她還會在乎這個嗎?卓冥辰微微瞇了瞇眼,對方的暗示已經(jīng)很明顯了,接受與否就在一念之間,雖說“辰天”并非一定要和“翔鷹”合作,但“翔鷹”是個很大的助力,生意人都該知道進(jìn)退?!扳忚K,接下來麻煩你陪陪秦少爺,盡興了再回來,我先告辭?!?/br>鈴鐺笑,勾人心魄,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個笑容深處的悲哀,并非是因?yàn)樗龑ψ口こ疆a(chǎn)生了什麼感情,只是抱有一絲幻想,她不是男人的工具,也有自己的思想。“你叫鈴鐺?”秦方饒有興趣看著眼前的女人,被人輕易地讓給另一個男人竟然沒有一絲反對,他承認(rèn)鈴鐺給他的感覺很特別,很符合他的胃口,但他也不是沈迷女色之人,所以在卓冥辰帶著鈴鐺進(jìn)來時,他只過去遞了杯酒。他的想法和別人不同,美好的東西不一定非要得到,能夠遠(yuǎn)遠(yuǎn)地觀賞也是種樂趣。至於這次提出的條件,也沒想過這麼容易達(dá)成,卓冥辰竟毫不猶豫地把這樣的女人拱手讓人,出乎他的意料。“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名字不過是個代稱,你想怎麼稱呼都可以?!?/br>“呵呵?!鼻胤捷p笑,“剛見面時就感覺你是個很特別的女人,果然如此。我似乎忘了介紹我自己,我叫秦方。”“你不需要告訴我。”“卓冥辰為了合作把你拱手讓人,你沒有什麼話說?”秦方掇了一口酒,鮮紅的酒液入喉,香醇逸散。鈴鐺輕笑,一瞬間媚眼如絲,“秦少爺,如果你了解我,你就不會這麼說。”“是嗎?我愿洗耳恭聽。”秦方將杯子放回桌上,一副很認(rèn)真的樣子。鈴鐺站起來,走到秦方邊上,彎下身,圓潤小巧的rufang貼在他的肩上,有意無意地摩挲,幾縷發(fā)絲垂在對方臉上,引誘之意顯露無疑,在他耳旁道:“秦少爺不覺得太偏離主題了嗎?你要我陪你不會就為了聊天吧?”說話的同時,鈴鐺一只手從外人看不見的角度覆上了秦方的腿間,“我不喜歡做多余的事,說多余的話?!?/br>“我想我了解你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了?!鼻胤阶プ〔⒁崎_鈴鐺恣意的手,微微地瞇起眼睛,“雖然我不是色欲熏心的男人,但美食送上門來,我豈有拒絕的道理。我們?nèi)€安靜一點(diǎn)的地方如何?這里并不適合做這種事?!?/br>鈴鐺暗自冷笑,果然,之前裝得再正經(jīng),也不過是想要她的身體,“好啊?!?/br>兩人才走出沒幾步,就有人介入。“鈴鐺,等一下?!?/br>不用看,鈴鐺也知道是俞思思,她又來做什麼?“鈴鐺,我找你有事,你跟我來一下?!庇崴妓疾挥煞终f拉著鈴鐺就走,一直出了宴會廳才停下來。“說吧。說完我還有事?!扁忚K終於有機(jī)會掙開對方的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俞思思的臉色很難看,盯著鈴鐺的眼神又羞又怒,難得以這麼大的聲音說話,“你還要回去和那個男人做……做那種事?我……我看到你……勾引他,還聽到你們說話?!?/br>“是又怎麼樣?俞大小姐偷聽的癖好還是沒改?!扁忚K第一次認(rèn)真地打量她,又是個在溫室中長大的大小姐,和趙靈豔是兩個類型,卻也同樣天真。被她說得臉紅,自己真的是無意間聽到的,“我才不屑偷聽這種骯臟的事,倒是你,有了卓烈和他爸爸不算,你還要勾引多少男人?”這句話很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鈴鐺懶得深究,“俞大小姐,不是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