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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肆虐受傷的唇,在情事上,他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將鈴鐺抱起來讓她面對著他坐在窗臺上,分開她的雙腿擠進去。“我身體不舒服。”趁著喘息的空檔,鈴鐺想要推拒。卓冥辰手指探進鈴鐺腿間,臉上依然是淡漠的表情,“我不喜歡謊言?!?/br>果然,鈴鐺輕輕閉上眼,只要這個男人想要,她就不能拒絕,即便身體真的不適。為了不遭到更粗暴的對待,鈴鐺咬著唇主動張開腿,感受到那個火熱硬挺的男性器官九頂在自己下身的入口處,身體微微一顫,墮落了還有什麼可堅持的。進入,撞擊,開始痛苦而享受的刑罰。鈴鐺無力地隨著抽插的頻率搖晃,如果不是卓冥辰扣著她的腰,她相信自己一定會從窗戶摔下去。等到風平浪靜,鈴鐺靠在窗戶的邊框喘氣,看著卓冥辰拿紙巾把性器上欲望的痕跡擦掉,突然一陣強烈的不適感涌來,臉色立刻變得慘白。──────還是留著下章寫吧,一個雷劈下!(0.22鮮幣)懷孕察覺到鈴鐺的異樣,卓冥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冷冷地盯著她:“才一次就受不了了嗎?”鈴鐺想極力忍住胃里翻騰的惡心感,可那種感覺太強烈,她終於捂住嘴側過頭去對著窗外干嘔,比起身體的不適,對鈴鐺來說心理的打擊更大,前兩天她還只是覺得渾身無力,現在再加上個惡心的癥狀,她不得不做出個可怕的猜測。卓冥辰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冷漠的眼神閃過一抹驚訝,然後危險的瞇起,“什麼時候開始的?”總算好了點,鈴鐺靠著窗戶邊緣平緩呼吸,她閉著眼不去看身邊緊盯著她的男人,此刻心里亂成一團麻,如果真的是懷孕了她該怎麼辦?打掉?生下來?“為什麼不回答?”卓冥辰捏起鈴鐺的下巴,才把她的靈魂招回來。聽到男人的聲音,鈴鐺才想起此刻的狀況,突然間很想笑,自己再怎麼想也是多余,她根本掌控不了接下來的事,她什麼也決定不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才是主宰。“不一定是你的?!?/br>下巴驟然一疼,鈴鐺的表情扭曲起來,眼神卻帶著卓冥辰很久沒見過的倔強?!安灰噲D惹我生氣,你這個眼神讓我以為你恢復了記憶?!?/br>鈴鐺重新把眼睛閉上,既然自己沒有辦法決定,她就看看這個男人要如何?自己何時變得如此認命了?“你不說話也可以。”卓冥辰聲音像寒冰一樣砸在鈴鐺耳旁,他的手轉而扣住鈴鐺的手腕把她從窗臺上拽下來,拉著她出門,甚至沒給鈴鐺穿上底褲的時間,只有及膝的裙擺擋著,下身愛欲的痕跡也沒有清理,在被拖著走的過程中,一部分jingye從秘處流了出來,沿著大腿往下。難堪,鈴鐺的心里隱隱產生恨意,在這個男人眼里她只是個沒有尊嚴的玩具。被粗暴地塞進車里,卓冥辰親自開車。到達目的地,鈴鐺才發(fā)現是家醫(yī)院,果然,這個冷情的男人是不會讓一個不清楚是不是他的孩子出生的,或者就算是他的孩子他也不想要。鈴鐺失憶了,所以她忘了很久之前和卓冥辰的一段對話,他說“如果有了,我要你生下他?!?/br>明白無論是反抗還是逃跑都是徒勞,鈴鐺順從地配合,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說,任卓冥辰帶著她去做各項檢查,忽視醫(yī)生和護士詫異的目光。“我們查出她曾經長期服用過某種藥物抑制生理功能,所以月經周期相當的不正常,只能從B超胎兒的發(fā)育情況推測她懷孕有八到九周,具體時間沒法確定?!贬t(yī)生如實說出檢查結果。卓冥辰聽了之後臉色更沈,七八周,正是鈴鐺剛回來的時候,就跟鈴鐺說的那樣,孩子不一定是他的。鈴鐺安靜地坐在一旁凳子上,她當然也聽到了醫(yī)生的話。回卓家之前是和南宮意,之後是和卓冥辰,兩個人都沒有做任何避孕措施,也就是說誰都有可能。鈴鐺復雜的心情沒有表現出來,她不想要這個孩子,無論是誰的,她不企圖孩子能改變她的命運,她現在沒有做母親的資格。她猜卓冥辰是不會要這個孩子的,畢竟她連情人都算不上,如果他要,那也簡單,保住一個胎兒不容易,要它消失還是有很多種方法的。──────額。。。砸我吧(0.22鮮幣)如何“我要你生下他?!弊口こ嚼渲樥f完這句話就把鈴鐺一個人留下。冷漠如卓冥辰也需要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做出這個決定,他并不喜歡孩子,包括自己的,卓烈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以鈴鐺的性格來說,不會用孩子來束縛他,但卓冥辰考慮到的不是這點,這也正是最糟糕的,他竟沒有理由的就想鈴鐺把孩子生下來,哪怕還不能確定她肚子里那個剛成形的小東西是不是他的骨rou。他一定是瘋了,卓冥辰臉色很難看,繼續(xù)待在鈴鐺身邊不知還會做出什麼不符合常理的舉動,所以他要先離開。鈴鐺走出診室,劉生在外面等她。回去的路上,鈴鐺如往常般沈默,她低頭看著依然平坦的腹部,里面已經存在著一個小生命,或許過不了多久肚子就會隆起來。她忘了桃花街的事,忘了那個導致不孕的藥,所以她很快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有的只是不知所措,她接下來該怎麼辦?從醫(yī)院到卓家,鈴鐺漂亮的眉就沒有松開過,不管怎麼想都解決不了問題,既然如此,還不如思考著怎麼把孩子弄掉,卓冥辰說要留下,那她只有自己想辦法,可每次手一放上腹部,就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讓她舍不得斬斷這一絲牽連。卓冥辰仿佛知道鈴鐺會有打掉孩子的念頭,從回到卓家起,馮嫂和劉生就輪流一刻不停地看著鈴鐺,不讓她有機會做出傷害自己和胎兒的行為。“你覺得這個孩子應該被生下來嗎?”鈴鐺趴在床上轉頭問身旁的馮嫂,這幾天她一直有孕吐的現象,慶幸癥狀不嚴重,熬過了晨起的那一段時間,其他時間倒是悠閑得很,難怪很多人都寧愿被人包養(yǎng),不用辛苦賺錢也不愁吃穿。馮嫂看著她,露出一個鈴鐺不明白的眼神,同情?又或是鄙夷?每次和馮嫂說話都沒有任何回應,鈴鐺幾乎確定她是個啞巴,無趣地把下巴擱回疊放的胳膊上,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