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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女人找到他醫(yī)院。“有是有,但我暫時還不需要,如果是和你生的的話,我或許會對這個孩子感興趣?!蹦蠈m意的手在鈴鐺的腹部劃了一圈後離開將她的底褲褪到腳踝,抬高她的腿,另一只手扣住鈴鐺的腰部。“唔。”鈴鐺輕輕哼了一聲,火熱的硬物已經(jīng)插進(jìn)了自己的身體,很痛,幾個月沒有過性愛的身體有點不習(xí)慣異物的進(jìn)入,狹窄的甬道緊緊包圍住侵入者。南宮意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因為那個地方實在是緊,幾乎夾得他發(fā)痛,“怎麼這麼緊、這麼干澀?難道你很久沒和男人上過床了?那個姓卓的還真是有毅力,竟然能一只忍著?!?/br>鈴鐺咬住下唇,深吸一口氣,努力放松身體,她知道如果不配合,只會更痛苦,而她一開始就沒打算反抗,男人們都要她的身體,只是她沒想到的是現(xiàn)在完美的身材不在,依然有人這麼迫不及待。“哦,我明白了,姓卓的不碰你,是因為你懷孕的關(guān)系吧?呵呵……”南宮意突然笑起來,“還真是體貼的男人,他覺得這個孩子是他的嗎?”南宮意一邊說著,一邊慢慢開始在鈴鐺體內(nèi)抽動,包裹得很緊,就如處子一般,鈴鐺特殊的體質(zhì)讓人相當(dāng)?shù)南硎??!罢婢o,真舒服。”南宮意從鈴鐺失蹤後,就利用偵探社找到了鈴鐺住的地方,可惜卓家不是任何人都能造訪,接著就是云家,就算鈴鐺出門,身邊也一定有人寸步不離地跟著,害他找不到機會接近,今天難得她身邊的人離開,他馬上就行動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關(guān)系,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對方的每一次抽動都帶給鈴鐺極大的快感,她伸出雙臂環(huán)住南宮意的脖子不讓自己搖晃得太厲害,溫?zé)岬臍庀娫谀蠈m意的脖頸,“你這麼做就不怕傷害到孩子?”“除了懷孕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不適宜外,其他月份是可以zuoai的,而且不會對胎兒造成傷害。”南宮意說著,下身的動作更加猛烈,深深地頂?shù)阶罾锩妫路鹨滔伦约旱暮圹E。疼痛和快感交織,鈴鐺用力咬住唇才不至於發(fā)出聲音。──────orz...我室友說,女人懷孕的時候男人還要H,是很沒有人性的。(0.26鮮幣)威脅在反復(fù)的動作中,狹窄的甬道被一次次撐開,本能地分泌出潤滑的體液,終於能很順利的容納巨大的男性器官,疼痛漸去,快感猛增,鈴鐺的嘴角掛起自嘲的笑意,這個身體始終這麼忠於自己的欲望。狹小的廁所隔間起不了太大的隔音效果,rou體撞擊發(fā)出粘膩的水聲,幸好這個時候沒有人進(jìn)來,否則一定不會忽略這個yin靡的聲音。“你的身體真棒!沒有人能像你這樣讓我滿足?!蹦蠈m意抱住鈴鐺,用力幾下後深深一插,讓蓄積起來的jingye全部射進(jìn)鈴鐺體內(nèi)。當(dāng)一切結(jié)束時,鈴鐺幾乎沒有力氣再動,懷孕後她的體力下降不少,“如果你找我只是為了zuoai,那麼你達(dá)到目的了?!?/br>“很可惜,我要的不是只做一次愛這麼簡單?!蹦蠈m意咬住鈴鐺的耳垂,伸出舌頭慢慢地戲弄,空出一只手從領(lǐng)口伸入,揉捏鈴鐺因為懷孕而更為成熟的rufang,“你這里變得更大了呢?!?/br>“那你想如何?”鈴鐺剛開口,就感覺仍舊埋在自己體內(nèi)的男性器官再一次膨脹起來,隨即是新一輪的律動,那個惡劣的男人把她頂?shù)谜f不出話來,只能牢牢的攀附住身前的人才不至於站不住。這一次結(jié)束後,南宮意總算把疲軟的性器退了出去,一部分濁白的液體從開合著的xue口流出,沿著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南宮意體貼地抽出張紙巾為她擦拭,對於他這樣的行為,鈴鐺不覺得任何感激。“沒想到你對孕婦也會有性趣?!扁忚K冷冷抬眼,就算處於弱勢,她也沒有向南宮意屈服的意思。“錯了,我不是對孕婦感性趣,我是對你有性趣。不管你現(xiàn)在變成如何,這副身體依然是我最喜歡的?!蹦蠈m意將紙巾隨意丟進(jìn)邊上的垃圾筐里,彎身替鈴鐺整理好衣物,不知他是否考慮到了鈴鐺彎腰不便的問題。鈴鐺眉頭一挑,“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愛上我了?南宮意?”這是鈴鐺第一次叫出南宮意的名字,嘴角掛著難以捉摸的弧度。“你好像對自己很有信心?”南宮意反問。“你的答案呢?”“我的答案是──我很愛你──的身體?!?/br>鈴鐺輕輕笑起來,雖然眼底沒有絲毫笑意,但是她笑了,笑得很美很媚,讓南宮意也有一瞬間的呆滯,然後她微笑著說,“很好,剛才我已經(jīng)用身體滿足你了,請問我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走了?畢竟我不是只有一個男人?!?/br>她說的很有禮貌,態(tài)度和說出的話完全不符。照理說這樣的說從一個女人口中說出,只會讓別人覺得她yin蕩,可鈴鐺說得太淡然,仿佛在說著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讓人產(chǎn)生不了鄙夷的情緒。南宮意因鈴鐺的話思維停頓了兩秒,雖然鈴鐺說的是事實,他也查到了她和卓家父子的關(guān)系,但這件事由鈴鐺這麼親口淡漠的說出,他突然覺得心臟被什麼扎了一下,有一股難以名狀的寒氣滲透了進(jìn)來,直到鈴鐺手放在門的開關(guān)上他才猛的清醒,立刻扣住她的手腕。“還有什麼事?莫非想再做一次?”“你就這麼急著去找別的男人?”“是又如何?”鈴鐺看著南宮意的臉色,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男人在這方面生氣往往會用粗暴的性事來發(fā)泄,可她猜錯了。“好,今天我放你離開。不過……”南宮意努力壓抑住內(nèi)心的憤怒,冷冷一笑,“不過我要你一星期至少出來一次,用你的身體好好得滿足我?!?/br>“很抱歉,我想我沒那麼多時間,你大可以找別的女人?!扁忚K掙開南宮意的鉗制,比想象中容易。“你不答應(yīng)也沒關(guān)系,正好有幾個人在找你,既然你不愿意出來,那我讓他們?nèi)プ考艺夷?,如何?”南宮意低下頭,唇幾乎貼著鈴鐺的耳朵,低聲卻清晰地說出幾個字,“趙曉琪?”────我想這些不是大家想看到的(0.24鮮幣)妥協(xié)鈴鐺眼睛猛地睜大,這個曾經(jīng)異常熟悉的名字此刻比任何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