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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糜爛游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3

分卷閱讀93

    希望,裝作無意的跟云鶯提了一下,沒想到云鶯說那家醫(yī)院的產科還不錯,而且也一直在那里做的產檢,沒必要換醫(yī)院,隨即到了預產期真住了進去,以便應付各種突發(fā)狀況。

鈴鐺住院第二天,肚子仍是沒什麼大的動靜,醫(yī)生提出剖腹產,理由是胎位不好,強行自己生危險性大,對於這個理由,鈴鐺猜想多半是南宮意做的手腳,也懶得理會,她不太在意孩子如何出生,只是對即將為人母這件事有些恐慌,但又急切地想擺脫現在不適的身體狀況。

整個手術過程中,鈴鐺都是清醒的,但她是看不到別人在對她做什麼的,麻醉的效果非常好,一點疼痛都沒有,她只能依靠感覺猜測何時手術刀在她肚子上開口子,何時腹中的臟器被觸摸,何時身體一輕什麼東西被拿了出去。

鈴鐺不清楚其他女人在這個時候會如何表現,至少她很平靜,仿佛躺在手術臺上的人不是她自己。

響亮的哭聲過後,一個身上沾著血、羊水和胎脂的嬰孩被護士舉到她面前,屁股對著鈴鐺,問她是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扁忚K看了那個正哭得厲害的嬰孩一眼,總覺得很沒有真實感,兩年前的趙曉琪,一年前的鈴鐺,現在的她,竟好像三個不同的人,就如同三個平行線,本不該有交集,卻硬生生被集中成一束。

從進手術間到出手術間,總共也沒滿一個小時,相當的順利,孩子也跟著一起送了下來。

鈴鐺住的是家庭病房,一個房間里就一個床位,同上次住院一樣,照顧她的人是馮嫂,真要說來還多了個云鶯。

由於醫(yī)院的硬性制度,云大小姐不止一次的抱怨醫(yī)院沒人性,不允許她把兩個兒子也一起帶過來照顧,害她還要兩頭跑,兒子們也不能早早地見到小弟弟。

麻醉藥效過後,鈴鐺經常能感覺尖銳的刀口痛和鈍性的宮縮痛,不過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為此云鶯多次懷疑鈴鐺的痛覺神經出了問題,她那時可是疼得死去活來。

卓冥辰在孩子出生當天來過一次,看了眼臟兮兮的小家夥後沒發(fā)表什麼意見,視線只在鈴鐺身上停留了一秒,之後就離開了。

卓冥辰感覺出來這個孩子不是他的吧?鈴鐺想,她注意到卓冥辰剛才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替別人養(yǎng)小孩對任何男人來說心里都不會舒服。

云鶯喜歡把孩子放到床上和鈴鐺睡在一起,美其名曰增加母子感情。

“鈴鐺,這個孩子長得不像你,好像黑了點?!逼鋵嵲弃L說得婉轉,新生三天的嬰孩比剛出生圓潤了些,剛洗過澡帶著清爽的沐浴乳味道,可惜長得不好看,皮膚偏黑,鼻子也塌了點。

看著孩子的臉,鈴鐺有時會想不知道卓冥辰會怎麼處理這個孩子,不管是不是相愛的結晶,總是自己十月懷胎辛苦生下來的,說沒有一點感情是騙人的。

鈴鐺在醫(yī)院住了五天,歐奇雅和卓烈有來過,但都只在門外站了會沒進去,鈴鐺奇怪的是南宮意沒有出現,只托人帶了張紙條給她,寫著:我會再來找你的。

(0.24鮮幣)某人忍耐終結

回到卓冥辰的別墅,鈴鐺安逸的日子又過了兩個月,她之前幫著云鶯一起照顧雙胞胎,現在照顧一個不算太難,至少寶寶哭時不會手忙腳亂,寶寶很健康,也不需要太過cao心。

鈴鐺和云鶯的孩子只相差幾個月,云鶯不止一次地嘆息說可惜鈴鐺生的不是女孩兒,否則她們就可以結成親家了。

洗完澡,鈴鐺隨意披了件浴袍走出浴室,出院已經兩個月,她的身型逐漸恢復,除了產後rufang生理性飽脹和下腹部一條淺色的疤痕外,其他基本和懷孕前一樣,或許心態(tài)有些不同了。

又怎麼會一樣?以前,不管是在桃花街或者出來後,每天都少不了和男人zuoai,仿佛那是她生存的唯一意義,心也變冷沒有感情,直到死亡,這場糜爛的游戲才會結束。然而由於變數的不斷出現,此刻游戲已經慢慢脫離了自己的掌控,包括她的感情,并非說她愛上了某個男人,有些時候感情上微妙地變化是很難用言語說清的。

她不知道事情會如何發(fā)展下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期待何種結局,至少現在這種情況不是她所預期的。

寶寶在小床上睡得正香,那床是云鶯買來的,和她家里的一模一樣,就放在鈴鐺的床邊,方便照看。

寶寶還沒有正式的名字,“寶寶”是云鶯給孩子取的昵稱,鈴鐺從來沒想過給孩子取什麼樣的名字,於是一直擱著,不管云鶯怎麼催都敷衍已過。

“就叫寶寶好了。”

“什麼?這哪是名字?寶寶這是昵稱好不好?要是等寶寶長大了,還是一直叫寶寶,寶寶會遭人取笑的。”云鶯連著幾個寶寶,覺得嘴角有點抽筋,雖然她想了幾個名字,但鈴鐺似乎沒打算采用。

“那等他長大了自己換名字?!?/br>
“啊?”云鶯有些頭疼,“那總該知道姓什麼吧?”

“他沒有姓?!彪m然孩子長得不像自己,也不像南宮意,但更不可能是卓冥辰的,鈴鐺也沒認真到要去做親子鑒定的地步。

最後在寶寶的名字上,云鶯舉白旗投降,暫時就寶寶,寶寶的叫著。

寶寶剛喝飽,大張著四肢朝天,短手短腳,看起來像一只被人翻過來的烏龜,圓鼓鼓的肚皮露在外面,跟剛出生那會比寶寶的體型大了不少。

鈴鐺不喜歡喂寶寶,具體來說是不喜歡寶寶含她的rutou,那是種很怪異的感覺,所以她多半是用吸奶器吸出來放到奶瓶里,或者泡些奶粉。云鶯說這樣做寶寶很可憐,會缺乏安全感,當鈴鐺把寶寶遞給她讓她幫忙喂,她又趕緊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開玩笑,就算她是奶牛,也滿足不了三個孩子的需求啊。

鈴鐺走近些拉過邊上的小毯子幫他蓋上,不管怎麼說寶寶是自己懷胎十月生的,用老一點的說法就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母愛多少是有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總覺得有什麼梗在那里,好像怪怪的,具體又說不清。

或許少的是家庭的溫暖和幸福感吧,她想。

鈴鐺關燈,躺在床上還沒多久就感覺門被打開,有人進了她的房間。她房間的門是從來不鎖的,但不敲門就進來的也就那麼幾個,她不擔心是小偷或者其他,因為來人的氣息很熟悉。

腳步聲慢慢接近,床一沈,身體被壓住,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