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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的玩笑,想要的得不到,愛的人不愛她,她在世間苦苦尋索拼命掙扎,看在諸神眼中,卻不過是一個笑話。既然注定了得不到,既然注定了會奢求,還不如就此墮落,把自己徹底毀掉。當她變得骯臟丑陋,面目全非,這顆怎么也無法安分的心,也一定不會再去追求那些不該屬于她的東西了吧……默默忍受著那個beta在自己的身上為所欲為,在一切前戲都結(jié)束、即將動真格的那一刻,她雙眼緊閉,牙關(guān)緊咬,雙手不自覺揪住床單,等待著來自對方的侵入,沒想到,期待的酸脹感卻遲遲沒有到來。于是她疑惑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不知何時湊了兩瓣油桃一樣溜光水潤的大白屁股。“請、請大人用您的招牌黃金蝦狠狠貫穿露露吧!”那個身材健碩肌rou發(fā)達的型男beta搖搖屁股,用甜得發(fā)膩的聲音向她哀求道。“……”“露露……露露從第一次見到您在舞池里熱辣的舞姿起就被您征服了!請大人用您的特級鱈魚棒滿足露露!”“……”媽、媽噠這什么鬼!有一瞬間,李配頑強的意志有了片刻動搖。但很快,她眼前再次閃過了手扶肚子走進產(chǎn)科的艾爾文的身影,這個世界如此負心,連約炮都約不到想要的對象,這點她早該知道的不是嗎?可惡,如果這就是來自大宇宙的惡意的戰(zhàn)書的話,她無論如何都會接下來的!沒、沒時間了!今天一定要墮落成!來吧,就算是羊也艸給你看!??!李配在心里大吼一聲,鼓足了勇氣,提起腰間邪惡的大棒,找到了油桃君的小桃源就是狠狠一記暴擊。悶哼聲響起的那一刻,果汁四濺,型男beta發(fā)出了似痛苦似愉悅的叫聲。被眼前這一幕所刺激,李配借著酒勁兒,低吼一聲,再不猶豫,cao起大藥杵就開始以光速搗藥。一時間,整個房間都彌漫著nongnong的果汁味兒。文森特順著李配手鏈上定位器的指引找到愛情酒店,靠軍隊里的關(guān)系讓侍者打開門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我對你很失望……本來以為你只是想出去散散心,所以也沒管你,結(jié)果先是過了門禁還不回,然后又破了戒,和不知哪里來的野beta上了床……這樣一來,手術(shù)就不能如期舉行了,李配,這一點你有考慮過嗎?”他在門前一言不發(fā)觀看了片刻,然后推推眼鏡,走到床邊,自上而下俯視著李配,一字一句地盤問。做到一半突然被人打斷,李配的新阿姆斯特朗加速噴氣式回旋阿姆斯特朗炮立刻萎了。雖然已經(jīng)成功約了一炮,但她的臉皮還沒厚到在被人圍觀的狀態(tài)下仍能繼續(xù)活塞下去。急匆匆從小桃源倒車退出,然后再撈了件衣服把身上露點的地方蓋住,雖然表面上還維持著平靜,李配的心里已經(jīng)凌亂到不行。為什么文森特會知道她在這里?還有那種捉j(luò)ian在床一樣的口氣是在搞什么?……喂喂!眼睛不要到處亂看啊親!察覺到文森特的視線移動到了自己兩腿之間,李配立馬夾緊雙腿換了個姿勢,把自己的螺紋冰工廠藏了個嚴嚴實實。旁邊自稱“露露”的beta此時已經(jīng)從最初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平白無故被人打斷了約炮,他非常惱火的樣子,隨便拿床單裹了裹腰,不聲不響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挑挑揀揀拿出個巨大的棍狀馬賽克,轉(zhuǎn)過身朝著文森特的頭就是狠狠一下。這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李配坐在床上目睹了這幕,還沒來得及張口提醒,就見文森特像背后長了眼睛一樣迅速側(cè)身一個利落的踢腿,一下就將露露手里的兇器踢到了墻邊,并借著慣性撂倒了露露。“垃圾,我在和李配說話,不要打斷我?!?/br>抬起左腳踩在露露后腦勺的文森特,臉上是李配從未見過的猙獰表情。但當他轉(zhuǎn)過臉繼續(xù)與她說話時,她看到的還是一貫的溫和微笑。這人前后的反差如此之大,讓李配無端出了一身冷汗。“醫(yī)生……抱歉,是我做事太欠考慮,給您添麻煩了?!?/br>不管怎么說,至少文森特從沒虧欠過她什么,想想他這段時間來對自己的照顧,李配一下子覺得很慚愧。“不,麻煩倒是沒什么,只是你這樣的行為,是對自己身體的不負責任,這點務(wù)必記得?!?/br>聽到李配真心實意的道歉,文森特的表情又柔和了不少。見她身上還只披著件別人的外套,他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白大褂,搭在李配赤/裸的后背上,然后,像給娃娃穿衣一樣抬起了李配一邊胳膊,將她的袖管套上去。“這種店里到處都是病菌,臟得很,快把懷里的衣服丟掉,跟我回病房消毒吧?!?/br>李配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心虛地盯著自己的腳趾甲,她悶悶地告訴文森特,這病她不想治了。“這段時間一直麻煩醫(yī)生,很不好意思,一想到以后會繼續(xù)這樣麻煩您,我非常過意不去……”“……”幫李配穿衣服的那只手在空中停了片刻,再度開口時,文森特的聲音有些冷,“這件事你考慮清楚了嗎?”“是的……一想到手術(shù)過程會產(chǎn)生的疼痛,我就怕到不想再治了。”為了盡快打消醫(yī)生的念頭,李配順口扯了個謊。文森特發(fā)出了一聲冷笑。“李配,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br>“對不起,都是我沒用,給您帶來了諸多困擾真的很抱歉!如果可以的話,對于這些日子的花費您盡可以向我索要,我會努力支付您……”文森特打斷了她的話。“不!我感到失望的并不是這一點!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吧,懦弱無能,沒有原則,自甘墮落,像只骯臟又可憐的陰溝老鼠,活著的姿態(tài)那么卑微,哪里還有一點當年的銳氣?!我很失望,真的很失望……你早就把過去的她拋棄了,遺忘了,而我卻一直妄圖從你身上找著她的影子,這真是可笑……”說著,像丟開什么臟東西一樣,文森特毫不客氣地一把丟掉了李配的手。李配聽他一次次提起過去,言談之間好像兩人曾經(jīng)認識一樣,大腦不自覺開始檢索自己認識的alpha的名單,卻怎么也想不出符合的人選。正想著,旁邊的地上突然傳來一陣悶哼。李配從回憶中抽身,側(cè)頭去看,驚訝地看到文森特正拿著不知道哪里抽/出的針管,往露露的頸動脈注射著某種不明液體。“你放心,只是讓他安靜地睡一會兒罷了……而你的這一管,則會讓你的身體無法動彈?!?/br>察覺到李配的視線,文森特微微一笑,手指一推將所有的液體都注射進了露露體內(nèi)。只是片刻的工夫,露露就不再掙扎,頭一歪昏了過去。解決掉了礙事的人,文森特扔掉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