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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怎么會失蹤,你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的時候,上課才是最重要的,乖乖回學(xué)校好不好?”周文萱卻受不了宗政成的忽視,“上課重要什么?家都要沒了,上課有什么用,再說以小語的身份,就算考不上大學(xué)也能……”“住口!”宗政成聲色俱厲的打斷周文萱的話,“你還嫌事情不夠亂么?”宗語知道這次爸爸實在是氣的不行,雖然心里依舊有些不以為然,但卻也不想父母真的鬧得不可開交,尤其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于是挽住周文萱的手臂,“mama,明天我們有測驗,我還沒有復(fù)習(xí)完呢,你送我回去好不好?”周文萱雖然不甘心,但心里也有些怕,于是跟著宗語離開了。宗政成無奈的嘆了口氣,去找醫(yī)生詢問宗皓的情況去了。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認真攻略任務(wù),那么和宗政成談一談是不可避免的,顧姿把宗皓哄睡,又請了一個護工照顧他,來到了和宗政成約好的餐廳。這家餐廳的裝潢非常特點,大概是因為現(xiàn)代人在鋼筋水泥的城市待久了,都想要返璞歸真,所以餐廳用各種綠植打造出一個個隱秘卻又不完全隔絕的空間來,十分的有情調(diào)。不過顧姿把宗政成約在這里并不是為了浪漫,她帶著宗政成坐到提前訂好的座位,從稀疏不勻的綠植中間看出去,不遠處正坐著周文萱和宗語。宗政成見到宗語眉毛微蹙,他以為宗語這時候應(yīng)該在學(xué)校,沒想到卻被周文萱帶到這里來吃飯。不過現(xiàn)在顯然不是計較這些小事的時候,他面對顧姿,歉然的開口,“弟妹,今天的事情實在是抱歉,你要我怎么補償皓皓都可以?!?/br>顧姿笑了一下,“大哥,你這么說,是想護著周文萱,讓我不要和她對簿公堂是么?”從顧姿的稱呼,宗政成就能聽出她對周文萱充滿了憎恨,不然不會直呼其名,所以他有一些尷尬,但最終還是點頭。顧姿嘆息,“大哥,周文萱實在是被你慣壞的?!?/br>宗政成愕然,顧姿看向不遠處的周文萱,“大嫂今年四十二了吧?”宗政成點頭,卻步明白顧姿為什么這么問。“你看大嫂的樣子,看起來和三十出頭也差不多,女人只有過的順心滋潤,才能維持青春,所以大哥你實在是一個非常好的丈夫?!?/br>宗政成看向自己的妻子,的確,周文萱的樣子十分年輕,偶合和自己出去應(yīng)酬的時候,別人都會恭維自己娶了個年輕的太太。“可是大哥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她會整天把離婚掛在嘴邊?!?/br>這個問題問出來,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顧姿喝了一口檸檬水,“她是真的想離婚么?”不,當(dāng)然不是,宗政成也十分清楚,離婚只是周文萱要挾自己的一種手段而已,但是他偏偏不能不接受她的威脅,不滿足她的無理取鬧,并不是因為他有多舍不得這段婚姻,或者和周文萱之間的感情有多么的深厚,只是因為宗語,他不想讓自己的女兒有一個破碎的家庭。顧姿再接再厲,“可是大哥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真的是對宗語負責(zé)么?周文萱這樣的母親,真的能給宗語帶來正能量么?”她見宗政成沉默,使出必殺一擊,“恐怕非但不能,還會給宗語帶來非常不好的影響?!?/br>☆、第6章說完這句話,忽然從周文萱和宗語的方向傳來吵鬧的聲音,倆人看過去,是周文萱和侍者吵了起來。說是吵,其實只是周文萱單方面的怒罵,侍者一直低垂著頭,還頻頻鞠躬道歉,在周文萱過于激動想要動手的時候微微躲避一下。宗政成見狀就想要上前,卻被顧姿攔住,“大哥,你覺得一次一次息事寧人就可以了么?”宗政成猶豫了一下,頓住腳步看了下去。不管對方如何討?zhàn)?,周文萱都不依不饒的叫罵著,而宗語在一邊皺眉看著這樣的場景,非但不勸阻周文萱,還開口加碼,“mama,你和她廢話那么多干嘛,叫餐廳的老板來,直接辭退了她就得了?!?/br>聽到宗語這樣說,那侍者加快了鞠躬的速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是對不起,我很需要這份工作,我愿意賠償……”“賠償?”宗語唇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我這條裙子兩萬三,你賠的起么?”聽到宗語這樣說話,再看她這樣的表情,宗政成暗暗握拳,卻沒有沖動的走出去。而周文萱聽宗語這樣說,更加憤怒了,一個耳光就打在了侍者的臉上,“我們家還不缺這一條裙子錢,只是為了讓你長點教訓(xùn),不要以為什么人都是好脾氣的,可以容忍你的失誤?!?/br>侍者被這一巴掌打到在地上,掙扎了兩下卻爬不起來,旁邊的同事看不下去,連忙過去扶起她,“女士,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她家里最近事情比較多,精神有些不集中也是有的……”“家里有事就在家好了,還出來禍害人做什么,叫你們老板來,我叫老板開除了她,她就可以安心回家忙家里的事了?!?/br>動靜鬧的大了,經(jīng)理也趕了過來,陪著笑臉好不容易才問清楚了情況,那侍者不小心把茶水撒到了客人的裙子上幾滴,但她及時道歉,并表示愿意付清洗費,可是客人卻根本不買賬,直接叫罵追打起來。客人是上帝,這一點毋庸置疑,可這根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鬧成這個樣子,是正常人就會對弱勢的一方生出惻隱之心來。尤其是經(jīng)理清楚自己手下這個員工的情況,于是她陪著笑臉開口,“女士,您消消氣,出來吃飯是為了一個好心情,何必為了這一點小事鬧的不愉快呢,您看這樣好不好,我們賠償您的清洗費,另外這一餐由我們餐廳來買單,您看行不行?”她的權(quán)限也就只有這些了,而且這已經(jīng)是很大的讓步了,可周文萱根本不吃這套,她滿心的怒火還沒處發(fā)泄呢,碰到這么一個侍者,不捏死她怎么甘心!“我難道像是占便宜的人么?飯錢我一分也不會少給你們,但這個侍者必須開除!”侍者本來就有些心力憔悴,聽到這樣的話,一個支撐不住又倒在了地上。經(jīng)理見狀開口,“沒事吧,是不是剛剛打到了頭部?現(xiàn)在有什么感覺?”聽到經(jīng)理這么說,周文萱氣的啪的一拍桌子,宗語卻握住了她的手,“經(jīng)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mama只是輕輕打了她一下,你們就要訛詐我們么?難怪我mama總是說,身份低的人就是回?zé)o所顧忌的不要臉?!?/br>宗政成原本一直站著,聽到宗語這句話,好像忽然失了力氣一樣坐了下來,對顧姿開口,“你說的對,周文萱不會是一個合格的母親,我必須和她離婚?!?/br>其實在宗成功車禍去世,周文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