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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只有人想不到的,沒有聽不到的。鐘盈去了后面梳洗,賀敏之也去自己房間換衣服,梳洗了。等賀敏之出來的時候,大堂里放的評書已經(jīng)說到小朱單槍匹馬趕往三玄鎮(zhèn),路上遇到了能迷惑人的玉蛛。賀敏之去了后廚,鳳石已經(jīng)做好了早點,分門別類的擺好盤,抬頭看到賀敏之,笑了。“小賀,昨晚下那么大雨,沒事吧?”聽到鳳石問自己,賀敏之心里暖暖的,也笑著回道:“鳳大哥,我沒事。”鳳石點頭,又把菜單核對一遍,才讓賀敏之把早點端出去。“卻說那玉蛛幻化成的男子,只穿一件薄紗,在小朱面前輕輕一晃動身子,那薄紗落地。呀,白皙滑嫩的皮rou,玉做的芙蓉面,若是普通人早就被這玉蛛做的男子迷住了,小朱可不是常人,在玉蛛的手摸上她胸脯時……”評書正說到□□段落,賀敏之出來了,有幾個??吐牭弥?,但看到賀敏之時,那眼光也不由得變了幾變。“您的早茶,點心?!辟R敏之把托盤上的幾樣小點和茶水放在大堂偏左一點的桌子上,那女客不是??停堑谝淮蔚娇蜅?,她正聽的入迷,耳邊聽到賀敏之的聲音,不耐煩地轉(zhuǎn)過視線的時候,正好看到賀敏之帶笑的臉。她眼中出現(xiàn)驚艷,看到賀敏之要走,伸手一拉,差點把賀敏之拽倒。賀敏之扶住桌子站好,掙開女客的鉗制。“您還想要點別的餐點嗎?”賀敏之剛才雖然被嚇到,但卻不想因為自己得罪了客人,只好繼續(xù)笑著問。女客在他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勾了勾手指,待賀敏之彎腰過來,她說:“你一晚多少?”賀敏之聽到她說這個,臉色變了變,一貫不愛惹事的他這時只能保持著笑容,說:“女士,我只是服務(wù)生,不做其他服務(wù)?!?/br>女客聽賀敏之這么一說,沉下了臉,想要再拽住賀敏之,卻被賀敏之躲開了。看女客的樣子,也是養(yǎng)尊處優(yōu),平日必定也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被他這么一拒絕,臉更沉了。她忽地站起來,順手就給了賀敏之一巴掌。這一巴掌讓大堂里的氣氛一下子變了,剛從后面出來的鐘盈正好看到女客甩的一巴掌。她馬上走過來,將賀敏之拉到身后。“女士,您好,我是這里的老板,他做的不好,我在這里給您道歉。不過,您動手打人,也是不對的。我希望您能為自己的不當(dāng)行為道歉?!辩娪樕蠋е⑿?,語氣卻是十分堅定的,且不卑不亢。女客四十多歲,衣著打扮可見是有些地位的老板級別人物,會來這里必定是為了放松一下。她沒想到會有個年輕女人打斷她教訓(xùn)人,更可惡的是這女人居然還讓她給那個男人道歉。“我道歉?還沒什么事是我會道歉的!安婷,你說我需要道歉嗎?”女客人不但不道歉,還洋洋得意的向身后站著的女人問。那女人穿一件白色T恤,鼻梁上架著墨鏡,初看會以為是保鏢,但細(xì)看此人氣質(zhì),卻又不敢肯定。被叫安婷的女人摘了墨鏡,看向鐘盈,原本臉上的不屑卻被不可思議代替。“鐘盈?你是那個鐘盈?”安婷沒想到在這里看到鐘盈,臉上滿是驚訝,甚至可以說意外。鐘盈掃了一眼安婷,對此人毫無印象。“對不起,你認(rèn)錯人了?!?/br>不想再和不相關(guān)的人多廢話,鐘盈拉了賀敏之就走。那女客人想要再做糾纏,卻被安婷制止了。“干嘛你,我要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迸腿瞬环獾倪€想叫囂。安婷卻坐了下來,若有所思。“老郭,你聽說過上市并購之神吧?”過了會兒,安婷問女客人。女客人還有些不滿,但安婷也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又聽她問這個,想了想說:“就是那個并購過幾家大的上市公司的那個人?”她發(fā)家的比較晚,也沒機(jī)會見那個傳說中的人物。“是,那個人叫鐘盈,可惜大概兩年多前,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她退出了商場,沒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沒想到啊,老郭,剛才那個女人,你最好別去惹她。”安婷拍了拍女客,便起身離開了。女客看看安婷離開的方向,心中憋著口氣,卻又對安婷所說有些忌憚,半天,她終于站了起來,也離開了客棧。☆、chapter9-109.有意拉著賀敏之進(jìn)了后屋的鐘盈,讓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則是找了藥箱回來,那個女客下手很重。賀敏之的臉已被打出了一個巴掌印,他的臉現(xiàn)在有些紅腫。看到他臉上的情形,鐘盈又去冰箱里取了冰袋,敷在賀敏之臉上。“多災(zāi)多難!”鐘盈忍不住嘀咕,這孩子到這兒后好像就沒太平過,雖然到今天,也不過是第二天。“老板,我這,我沒事的,一會兒怕鳳大哥忙不過來,我還是出去吧。”賀敏之扶著冰袋,看鐘盈拿了藥箱,沒用上,又送了回去,剛才他真的很感激她,就怕她這么做,會惹來麻煩。鐘盈把藥箱放回去,走回來,看看賀敏之,這少年還真是任勞任怨,不似他這般年紀(jì)的孩子,被嬌慣的任性,刁鉆。越是這樣,她反而越不忍心讓他在外面被人欺負(fù)。“算了,你先歇著吧,鳳石他們不會因為少了你,就忙不過來。”鐘盈沉默了會兒,終于還是決定讓他休息一天。啊?賀敏之呆了一呆,他真的很不好意思。“對了,你上學(xué)了嗎?”鐘盈剛要往外走,又轉(zhuǎn)回來問。賀敏之被問到學(xué)歷問題,臉紅了又紅,才訥訥的說:“我,我只讀到初中二年級,”他咬了咬嘴唇,又繼續(xù)說:“后來,阿姨就不讓我讀了?!?/br>鐘盈聽他說只讀到初中二年,心中有些驚訝,但臉上卻依然平靜。“英語,你……”說到這里,鐘盈又停下了,她揉了揉眉間,尋思著該如何以不傷人的方式來問他。“英語,我差不多能達(dá)到大學(xué)四級了。”這是他唯一驕傲的地方,他趕緊對鐘盈說。鐘盈聽到他這么一說,又是一個驚訝,她沒想到他只讀到初中二年,英語卻達(dá)到了大學(xué)四級。“我,我在外面這幾年,在一位大學(xué)教授家里打過工,學(xué)了,跟他學(xué)了些英語,我自己測試過,能達(dá)到四級!”賀敏之看鐘盈好像是不相信的樣子,趕緊說。鐘盈倒不是不信,畢竟有很多人不是不想繼續(xù)學(xué)習(xí),而是沒有機(jī)會,他們也不是不聰明,而是環(huán)境所致。“誼水,除了山水,有什么值得人到這里旅游的嗎?”鐘盈用英語提了個問題。賀敏之愣了下,才用流利的英語回答:“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