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樟腦、檳榔,還冒出一個蚵仔煎,白癡呀!那個也算?…整個班上亂哄哄的,笑成一團(tuán)。 那老師要大家安靜,他把掛圖收起來,又問:「老師再問你們,臺灣唯一不靠海的是哪一縣?」 同學(xué)們吱吱唔唔的,只見那女生舉手答道:「南投縣。」 「那南投出產(chǎn)什么?」 這一題老師還沒教到,比較難,見大家都答不出來,我靈機(jī)一動,舉手答道:「美女!」 全班都哈哈大笑,還有幾個女生笑罵道:「好色」、「愛女生」。 老師問我為什么? 我說:「寶島玉女張美瑤,你們看過她的電影吧?「養(yǎng)鴨人家」就是她演的,她是南投人!」 聽我這一說,老師跟小朋友都愣住了,大家都沒想到我會這樣說,而在我的眼角余光里,看到那女生的神情有點(diǎn)異樣。 那老師有點(diǎn)不以為然的說:「吳健雄,老師是問出產(chǎn)什么,你怎么說成人了?」 我答道:「老師又沒指定農(nóng)產(chǎn)品,況且南投出美女又沒錯,因?yàn)槟贤队泻蒙胶盟?,所以出美女?!?/br> 這下老師沒話說了。 下課以后,那女生問我:「吳健雄,你看過「養(yǎng)鴨人家」呀?」 我說:「是呀!前天跟我媽和jiejie去看的,○○戲院正在上演?!?/br> 那女生又問:「好不好看?」 我說:「好看!」 其實(shí)到底演什么,我根本沒仔細(xì)看;因?yàn)槲沂歉コ缘?!冰棒吃完,吃花生;花生吃完,喝冬瓜茶?/br> 過了幾天,那個女生又來跟我說:「吳健雄,張美瑤真的很美耶!她演得真的很好看!很有趣,也很可憐,我都一面看一面笑,還一面哭呢!」 我沒什印象,只知道那時吃太多東西,害我回家跑廁所。 那女生又很認(rèn)真的說:「你也喜歡看文藝片噢?真看不出來?!?/br> 我聽了想說實(shí)話,但忍住沒說,只對她說:「跟我媽去的,隨便看的啦!」 那女生又說:「你懂很多耶!還知道南投出美女。我有問我mama,她說:你沒說錯,但是南投主要還是出產(chǎn)筊白筍跟紅心地瓜,都很有名?!顾齧ama就是王美倫,是學(xué)校的老師,教低年級的。 我說:「不止耶!南投還出美酒!」 那女生驚訝的說:「真的?」 我理所當(dāng)然的說:「當(dāng)然是真的!不信你再去問你媽?!?/br> 那女生說:「你怎知道?」 我說:「我喝過!」(南投有個埔里酒廠,以紹興酒聞名。) 那女生又是驚訝的說:「你敢喝酒呀?」 我說:「喝酒算什么!我還跟女生洗過澡耶!」 那女生「??!」一聲,掩口驚叫。 我悠然的說:「小時候,我媽幫我跟jiejie一起洗澡,怎樣?不行呀?」 …… 沉默了一會,那女生突然紅著臉,嚅嚅的說:「人家是想問你,…星期六…是我生日,你要不要來?」 那時我呆住了! 沒想到她會邀請我,但我真的是無心,我那時真的沒想那么多,我只想到星期六要去叔叔家,就想也不想的說:「不行耶!我要去叔叔家玩?!?/br> 「?。∵@樣呀?!」那女生失望又有點(diǎn)幽怨的走開了。 以后她很少主動跟我說話,我則一同以往,嘻皮笑臉的,有什么說什么。 她則變得落寞寡歡,一付病厭厭的樣子。 有一天,一個跟她很要好、算是她死黨的女生,跑來指著我罵:「你是笨蛋!」 罵完就跑走了,讓我回嘴的機(jī)會都沒有。 第11章又編同班 上了五年級以后,有一天早上,學(xué)校又重新編班。因?yàn)槲腋桥家龑W(xué),就被帶到穿堂的場地,而就業(yè)班的小朋友,則被帶到一顆大樹下。那時我們這個年級,共有四百多個小朋友,升學(xué)的將近三百人,就業(yè)的有一百多人。 領(lǐng)頭的訓(xùn)導(dǎo)主任整理秩序,要我們這些小朋友蹲在穿堂的地板上,而在穿堂的最前面,有五個高年級的小朋友,分別舉著甲乙丙丁戊的牌子,接下來校長和教務(wù)主任講了一些話,主持編班的老師就開始唱名。 那時升學(xué)班共有五班,仍然使用「S型」編班法編班,我是在輪被編到丙班,第二輪是個程度比較差的同學(xué),到了第三輪,當(dāng)唱到「沉虹、丙班」時,那女生跟我都頓了一下,真有點(diǎn)不敢相信,倆個小冤家竟又編在同一班。 當(dāng)她走到我這一排,默默的看到我時,眼神跟表情真是很難形容,對我來說,我是很高興,畢竟是同窗了三年多的老同學(xué)。所以我笑嘻嘻的伸手把她拉過來,讓她站在我身邊,她則是有點(diǎn)驚喜,又有點(diǎn)嬌羞的低著頭不敢看我,我轉(zhuǎn)頭對她說:「這一次,你會不會又要轉(zhuǎn)班?」 她瞪了我一眼,說:「你敢欺負(fù)我,我就轉(zhuǎn)班?!?/br> 我笑嘻嘻的說:「不會啦!不會啦!你不要欺負(fù)我,就好了?!?/br> 就這樣,我跟那個女生又開始同窗,延續(xù)當(dāng)「小冤家」的日子。 第12章內(nèi)心狂野 那一年的秋天,天氣仍然很熱,攝氏35度的高溫,把柏油路都曬得變軟變燙,汽車的輪胎輾過路面后,都留下 了明顯的胎紋。 我背著書包走在回家的路上,周六的正午烈日當(dāng)空,把我那三分頭的腦袋烤得昏昏沉沉的,而路面上幾近熔化的柏油熱度,穿透了薄薄的鞋底沖了上來,上下夾攻之下,把我一身的臭汗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