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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生去郊游,結果把人家扔在偏僻的小地方,自己一個人開車跑回來,被人質問時他卻理直氣壯地說:是她自己愿意跟我去的。去國外念書前,夜夜跑到寧馨的房間來著不走,最后竟干脆在她的房間的床旁打起地鋪來了。那時的冷嘯寒就是一個缺少關懷的大男孩,雖然有時性情像個狐貍似的。他的心有一扇敞開的窗,陽光可以照射進去,那些黑暗只能蟄伏在體內不被察覺。有一天,冷嘯寒替他關上那扇窗,還像個誘惑夏娃吃下禁果的蛇一樣喚醒了他體內的陰暗面。“唉!慢慢長夜卻什么也不能做,真的很無聊??!”冷嘯寒感慨道,表情曖昧地看著寧馨,說“寶貝兒,想去廁所嗎?絕對是個新奇的體驗!”說完又朝寧馨眨眨眼。寧馨足足用了半分鐘才理解冷嘯寒話里的意思,啐了他一口,輕聲罵道:色狼。便轉身面向車壁那一側不理冷嘯寒,身后是冷嘯寒哧哧的笑聲。過了一段時間。寧馨轉過身看看冷嘯寒,他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困了吧?要不要再喝點水?”寧馨問道。冷嘯寒眼神失焦地看著寧馨,搖搖頭。寧馨仍將自己水杯中的水遞到他嘴邊,冷嘯寒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半。又過了一會兒。“嘯寒,嘯寒…”寧馨重復地叫了幾聲冷嘯寒的名字,見他沒什么反應,寧馨又大聲叫了他的名字。見他想費力地睜開眼,卻也只能微微地抬起一點兒眼皮,寧馨在他耳邊說:“我要去下洗手間,可能需要一段時間,你不要擔心不用太長時間我會回來的,你好好睡覺啊。”“用..用我陪你嗎?”嘴上雖然這么說,身體卻一點兒也不想動彈,冷嘯寒覺得自己感到不可思議的困倦。“沒關系,我一會兒就回來了?!闭f著寧馨將手伸向他的褲兜摸索了一會兒,又翻了翻他放在一旁的西裝上衣,拿出幾張卡和手機。寧馨看了一下時間,急匆匆地拎起一個小型的手提包走了出去。寧馨跑到車廂盡頭的廁所,進去后鎖上車門,看了一眼外面的農(nóng)田,迅速地脫下身上的衣服和鞋子,迅速套上牛仔褲和T-shirt,又在外面加了件灰色長外套,將頭發(fā)挽起在那后扎了一條馬尾。又將換下的衣服塞進一個塑料袋子里,關閉冷嘯寒的手機,和銀行卡一起塞進自己的手提包里。一切就緒后,寧馨氣喘吁吁地倚在廁所的門上,心臟在那兒咚咚地跳個不停,想要飛出來似的。外面有人敲敲廁所的門,寧馨回了聲“里面有人”,一切又歸于平靜。手心里攥著火車票,緊緊地握著,就怕它飛跑了似的。不一會兒,寧馨又用手蹭了蹭窗玻璃上的水氣,外面好像有些冷,寧馨想著要不進車廂拿走冷嘯寒的西裝外套吧,又擔心他像突然醒了,在火車的廁所里急得直跺腳。最后干脆心一橫,竟然就跑去拿了。寧馨拍拍自己猛烈跳動的心,另一只手也抖動的厲害,像個帕金式癥患者。幸好火車咣當一聲靠站了,寧馨迫不及待地沖下列車。深夜的站臺有些冷。幾個工作人員在站臺上走來走去,幾個稀稀疏疏的旅客。寧馨腦中一片空白,茫然地望著并列的幾輛火車,不知道怎么找到自己那一輛,急忙抓住一個工作人員向他打聽。寧馨慌慌張張地上了要轉乘的火車,車廂里人很少,寧馨在車廂的盡頭找了一個座位坐下,這節(jié)車廂只有六七個乘客。由于是普通車,有些破,臟亂。寧馨將冷嘯寒的西裝外套披在身上,一股淡淡的味道鉆進她的鼻孔,竟然覺得很溫馨。夜已深,又由于之前的緊張情緒一下子放松,寧馨感到有些困意。可是兩個小時后她還要轉乘另一輛火車,不能睡著,寧馨用自己才能勉強聽到的聲音哼起了歌。腦子里轉動的卻是坐下輛火車時該如何在沒有票的情況下直接進入列車后再補票的事情,不能在車站買票,他們會查到的。然后,她需要再轉乘一輛私人大巴。寧馨在腦海里重復著一早計劃好的路線。這一次再不能中途失敗了,如果被抓回去就死定了!一想到冷嘯天,想到他那些未知的懲罰手段,寧馨立馬打了個寒戰(zhàn),心里不斷地告誡自己一定要十二萬分的小心才行。冷嘯天在很多方面都是天才,不僅僅表現(xiàn)在卓越的經(jīng)商手腕上,還有控制人心方面。他讓優(yōu)秀聰明不亞于他的兩個弟弟完全臣服于他,在他們心中確立了無尚的權威,使他們不敢背叛他。于是,三個人建立一個以冷嘯天為核心的優(yōu)良團體,互相終于對方,像豹一樣敏捷,像獅子般兇悍,又如狼般團結,加上他們的高智商、殘忍的手段,視別人為無物的想法。他們的存在,尤其是對她畸形的愛,讓寧馨感覺到恐懼,這恐懼像來自地獄最深處的惡魔般盤桓在她的周圍,滲入空氣,無處不在,連她的夢也被侵占,讓她心神不寧。面對恐懼她惟一能做的就是不斷逃跑,就像非洲大草原被獅子追逐的羚羊一樣,至死方休。至于那個家,從一開始她就不曾真正擁有過,現(xiàn)在失去它也不會有多感傷。“寧馨?寧馨?”冷嘯寒叫著寧馨的名字,一邊揉著有些酸疼的太陽xue。這一覺睡了多長時間?冷嘯寒用胳膊撐起自己的半身,搜尋著寧馨的身影,卻一無所獲。冷嘯寒給自己倒了杯水,卻是冷的。喝過水后,腦袋清醒了許多。他記得寧馨告訴他她要去廁所來著,不會去了這么長時間吧?也許到餐車里了,畢竟他好像睡了很長時間。冷嘯寒準備用手機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她在哪里,卻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手機,好像西裝外套也不見了,再摸摸自己的褲兜銀行卡也不見了。難道遇賊了?冷嘯寒跑到車長室說明了情況,這才知道自己睡了一天一夜,火車都快到站了。列車員在喇叭里通知寧馨到車長室,半天也沒見人。冷嘯寒找遍了所有的廁所以及餐車。最后返回車廂檢查了一下她的臥鋪什么都明白了-她跑了。冷嘯情開車將冷嘯寒接回家,冷嘯天已經(jīng)坐在書房等著他們,神色憤怒。“沒用的東西,竟然讓一個大活人在你面前跑了!”冷嘯天不悅地訓斥道。“她在我水里下藥了,牛奶里應該也下了?!?/br>冷嘯天瞅了一眼冷嘯寒,說“小家伙變得越來越聰明了?!蹦樕鲜顷幒莸谋砬椋埔獙庈俺粤说臉幼?。冷嘯情看著大哥的表情,硬著頭皮說:“我查了一下,她做的那輛火車到的終點站,但是好像寧馨在中途就轉了一輛車,但并沒有售票記錄,估計是上車后補的票,至于會不會再換什么無牌照的私車也難講?!币慌缘睦鋰[寒憤怒地低咒:該死的寧馨,該死的家伙!冷嘯天的表情更是變得越加可怖,“要是被我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