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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躲我嗎?”“我沒有…”寧馨的聲音淹沒在衣物的摩挲聲中,冷嘯寒的手已經(jīng)撩起她的裙角探入,在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不斷摩擦揉捏。“只有靠手揉搓,女人才會釋放處令人陶醉的香味?!?/br>冷嘯寒曖昧挑逗的語言讓寧馨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像看著一個變態(tài)狂人似的望著他。下一秒,她立刻逃離他的身邊,卻一頭栽進了冷嘯情的懷里。冷嘯情看著懷內(nèi)瑟瑟發(fā)抖的寧馨,眼底是隱忍的憐惜,卻又不能在弟弟面前漏了一絲破綻。“你就這么饑渴?”冷嘯情諷刺道。冷嘯寒一把將寧馨拽進自己的范圍內(nèi),邪佞地笑著:禁欲的正直二哥,想和我一起享用嗎?如果不想的話,也不要破壞了我的興致。說著給了寧馨一個長吻。“在這里?”冷嘯情突然問道,冷嘯寒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而呵呵笑著對寧馨說:我們的二哥很挑剔,那我們就去我的房間吧。“我已用沒藥、沉香、rou桂熏香我的床榻。來吧,讓我們飽享愛情直到清晨;我們可以彼此親愛快樂。”冷嘯寒吟誦完笑著看著寧馨,“你看,連圣經(jīng)都贊美這美好的性愛。”“性愛可以讓女人永葆青春,所以寶貝兒享受它吧?!?/br>寧馨恐懼地看著他倆,目光最后落在冷嘯情身上,先前滿心懺悔還并口口聲聲說要帶她逃離魔窟,現(xiàn)在卻搖身一變,和冷嘯寒狼狽為jian起來。“寶貝,不要妄想只愛一個人,沒有用的,如果你想靠在冷嘯情身上的話,簡直是白費心機,我在cao你時他就在旁邊愉快地欣賞,你沒看見嗎?”冷嘯寒抓起寧馨的頭顱,“看看他就在那兒呢,呵呵,看著我在蹂躪你?!?/br>冷嘯寒抬高她的腿,似羞辱般地將她扯到極限,埋頭窺視那孕育生命的巢xue:鮮艷如石榴的果實,汁水香甜不多卻恰到好處。寧馨扭身欲掙脫,卻被冷嘯情緊緊壓在身下,她是被網(wǎng)死死纏住的魚,在水里拍打撲騰,卻不得掙脫,冷嘯情是站在岸邊的撒網(wǎng)人,冷眼旁觀地盯著他們。寧馨只能蒼白著臉將含恨的目光射向冷嘯情,冷嘯情躲開她的目光,將眼睛落在那對隨著情欲起伏搖晃的豐滿玉潤的rufang上。寧馨偏過頭,雙手奮力抓著床單,一條條清晰的藍色脈絡(luò)似要從手背上跳離出來……寧馨被濕熱的吻吻醒,睜眼便看見冷嘯情正輕柔地吻著她臉頰上的淚痕。寧馨別著臉躲避他的吻,他的吻又落在她美麗的鎖骨上。落日溫暖的金色余暉灑在他們癡纏的rou體上,寧馨伸展下汗?jié)竦揭l(fā)餿的肢體。冷嘯寒并不在這個房間內(nèi)。寧馨推開壓在她酸疼rou體上的冷嘯情,冷漠地說:你可以起來了,還是你想再來一回?冷嘯情看了一會兒表情冷漠的寧馨,便起身穿衣,臨走時說:起來沐浴后下樓用餐,大哥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家了。“叫他過來抱我,告訴他我被你們折騰的已經(jīng)沒力氣走回去了?!?/br>“任性對你沒好處!”冷嘯情皺皺眉警告她,“還是你一直呆在這里等冷嘯寒回來?!?/br>次日,雪兒拽住已經(jīng)有些處于癲狂狀態(tài)的寧馨,問:“你要去做什么啊?”“媽,那是我的孩子,我去看看有什么不對?”寧馨有些氣急敗壞地喊道,掙脫纏住她的母親跑向門邊。雪兒攔在門邊就是不讓她通過,“你這是怎么了?”“孩子剛出生時他不讓你去照顧不也是默默接受了嗎,怎么…怎么又…又反常起來了?”“我現(xiàn)在只剩下孩子了…”寧馨泫然欲泣地傾訴道。“發(fā)生什么事了?”雪兒雙手插入女兒的頭發(fā)里,指腹稍稍用力按在她的頭皮上,來回趟過,期望她能平靜下來。不一會兒寧馨果真平靜下來。“告訴mama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雪兒柔聲問道。“他逼我…”寧馨有氣無力地答道。“誰?冷嘯天?”寧馨搖搖頭:不是。“他們都在逼我,mama,我再怎么忍耐都沒用了,還是改變不了被他們分享的命運?!睂庈皳u頭看著母親,“沒用的,我本想聽你的話為了孩子忍耐下去…昨天你已經(jīng)看見他們是怎么對我的吧?”雪兒低下頭,“mama沒用,當(dāng)初將你送進他們的虎口,現(xiàn)在也救不了你?!?/br>“所以,都到這個份上了我還怕什么他不高興,還討他什么歡心?”說著寧馨走出了房間,雪兒也沒再阻攔。女兒以陌生驚恐的目光看著她,寧馨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插了一刀,不停地抽搐著。“她竟然不認(rèn)得我了…”即是疑問又是控訴,寧馨雙眼滿含焦慮地看著保姆,保姆囁嚅著不知如何回答她才好。寧馨搖晃著女兒的肩膀:我是你的mama,mama啊…“夫人,夫人,你別嚇著小姐?!北D吩谝慌越辜钡貏裾f。寧馨慌亂匆忙的腳步聲在走廊內(nèi)想起時,冷嘯情便跟在她的身后,一直到她跑進芷薇的房間。“寶貝兒,冷靜點,”冷嘯情將寧馨圈在手臂內(nèi),輕聲誘哄道:乖乖的,你會傷到她的,你也不忍心,對不對?寧馨平靜下來,看著躲在保姆懷里一臉驚恐懼怕的女兒。“我們出去吧?!崩鋰[情攙扶起寧馨,又吩咐保姆:好好照顧小姐,安撫下她的情緒。保姆點點頭。“好了,我已經(jīng)平靜下來了,你可以出去了?!?/br>寧馨揉著隱隱作疼的太陽xue,冷淡地下逐客令。冷嘯情裝作沒聽見繼續(xù)坐在床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你現(xiàn)在也只能相信我了,”冷嘯情頓了頓,接著說:天和寒已經(jīng)達成交易,我想關(guān)于這一點你已經(jīng)確認(rèn)了,但是詳細(xì)的連我也不清楚,因為這次他們將我排除在外。“所以,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寧馨苦笑著問:“是嗎?不是另一場陰謀?”仁者不富寧馨站在海景酒店最高層的陽臺上,夜風(fēng)吹來很涼爽,城市的燈光看起來像一群在草叢里歇息的螢火蟲。酒店本身就建在山上,俯身便可鳥瞰整個城市。下一層便是餐廳,還有酒吧,餐廳和酒吧是連在一起的。落日時分山上的空氣比較涼薄,寧馨披了件薄紗巾,坐在窗邊一個人用餐,冷嘯天和冷嘯寒在會議室,具體做什么這是她一向都不感興趣的。海景酒店隸屬冷式財團旗下,不對外正式營業(yè)的,屬于私人性質(zhì),專門招待圈子里一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因此保密性十足。酒店具體提供的業(yè)務(wù),寧馨也不清楚,當(dāng)然她也不關(guān)心這些。餐廳里除了她一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