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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剛剛的不快,他一下子爬到了靜之身上:“mama……”靜之紅了臉,抱住魷魚,單薄的被單下,她和尤洋之間身無寸縷地糾纏著,而天真善良的孩子卻根本不懂。尤洋望著在mama懷里蹭蹭的魷魚,他的目光變得暗沉。他嘆口氣躺倒,極力地忍住腰間的悸動,他這是怎么了?剛剛要不是魷魚的突然出現(xiàn)打斷了他,他也許會頭腦發(fā)昏的把靜之強暴了……是妒嫉么?他苦笑,他妒嫉的不是別人,是自己的父親。刻意剝啄了幾聲,吳媽在房門外輕聲說:“魷魚,快出來,爺爺?shù)碾娫??!?/br>“哦?讓爺爺?shù)戎液桶职謒ama在談事情。”魷魚摟著靜之的脖子,“mama……”靜之按緊魷魚,眼眶里含著眼淚,她剛剛被尤洋嚇得夠嗆,要不是魷魚突然闖進來,她會不會因為屈辱而羞愧致死呢?“哎?爸爸為什么生氣?”魷魚似乎感覺到了尤的僵硬和氣憤,“mama……”“沒有談什么?!膘o之閉上眼睛摟緊孩子。mama……”魷魚在靜之耳邊嘟囔,“mama知道魷魚一個人很孤單,要給我生個meimei?”“呃?”靜之被這童真味道十足的一句話逗樂了,不由得笑道:“魷魚為什么要meimei?”“因為我長大了可以保護meimei,要是弟弟的話,就不用我保護了。還有……”魷魚俯身到靜之的耳邊,“meimei比較漂亮哦……”真是童言無忌,靜之轉(zhuǎn)過臉,偷偷地垂淚。魷魚哪里知道,要個meimei真的就像要個玩具那么容易的么?床頭的電話這時候突然響起,尤洋伸手接了起來:“喂?我是……”靜之轉(zhuǎn)過頭,試探著想去拿扔在一邊兒的衣服,可是衣服已經(jīng)扯破了,還有小魷魚在一邊,她根本就沒有勇氣當(dāng)著孩子的面赤身裸體地穿衣服。尤洋講電話的聲音很低,只說了幾句就掛了。然后他坐起身拿起自己的長褲套上,一把抱起了魷魚,翻身下床,不顧孩子的哭鬧聲,打開房門把孩子交給等在房門口的吳媽手里。“抱他下去玩兒,準備午餐?!?/br>“是的,少爺?!眳菋尩穆曇艉艿?,“送上來還是……”尤洋的聲音一頓,他回頭望了望裹緊床單的靜之:“過兩個小時,送上來吧?!?/br>“是。”然后房門砰一聲關(guān)上了。尤洋大步走到床邊,靜之的心臟一陣揪緊,她抓緊裹著身體的被單,慌亂的目光不小心看到了他裸露的胸膛以及其上她剛剛不小心抓的血痕。“你……”靜之在他的身軀壓上來的時候,脆弱的試圖阻止,“不要……”尤洋裸露的胸膛令她心亂,緊接著他拉下褲子的拉鏈聲令她的血液涌上臉龐。“晚了,”他的唇抵著她的唇說,“我忍不了了,靜之,讓我得到你……”其實,他根本沒有給她阻止的機會,他覆上她的唇,他的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的下顎迫使她張開唇,他的舌侵入她……“不要抗拒我,靜之,睜開眼睛……”尤洋語氣里莫名的感傷令靜之不由自主地睜開眼睛,他盯著她的灼熱目光令她無法動彈。靜之只覺得在他的注視下,她的小腹深處感到仿佛饑餓一般灼熱而且疼痛,下一秒他堅硬而灼熱的身軀緊緊地將她壓入深陷的床墊。靜之來不及驚喘出聲,他炙熱的唇已經(jīng)吻上她胸前堅硬的敏感,使她不由自主地朝他拱起身子。尤洋的喉嚨深處發(fā)出濃濁的呻吟,逗弄的指尖輕觸她腿間的灼熱,靜之驚懼夾緊腿,可是被他激起的火熱感官已經(jīng)令她的身子哆嗦了起來,迎合他的觸碰。“求求你!”她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了,這聲哀啼已仿佛無意識的呻吟。尤洋已經(jīng)無法再等,他的腦海深處突然浮現(xiàn)一絲深沉的悲傷……假如,他們之間深深地相愛有多好?他想把她擁入懷里,他想和她一輩子就這么白頭到老,可是,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情?不要每一次都是這樣,他已經(jīng)厭倦了總是要通過強迫或者是引誘才能得到靜之。“尤洋,這一次,你如果得不到她的心,那么你就必須放她自由,到時候,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br>尤仕群說的話回蕩在他的耳邊,尤洋知道,尤仕群說的每一個字的后面,都充滿了無邊的決心。不,他不會允許靜之就這么離他越來越遠,尤洋把自己深深地埋入她,一再地沖刺著,仿佛他們身體激烈的結(jié)合就可以化解那悲傷……當(dāng)汗水心臟喘息都歸于平靜,尤洋從她的胸口徐徐地抬起頭。而靜之努力地睜大眼睛瞪著他肩膀后方墻上的那幅油畫,墻上的那個少女目光如水,靜之試圖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假裝她沒有沉湎于剛剛那醉人的歡愉顫抖掙扎之中。尤洋伸出手拂過她臉上被汗水浸濕的發(fā)絲,靜之心慌地找到自己的聲音:“我,我要起來?!?/br>“不要,”尤洋在她耳邊低聲說,“先等等……”他非??释阉龘磉M懷里,兩個人倚偎著從白天夜晚,然后再到黎明時分。但是當(dāng)他剛剛頭腦發(fā)熱的,用那種冷漠的語氣反復(fù)的羞辱靜之的時候,就已經(jīng)放棄這樣的權(quán)利了。他無聲的詛咒自己竟然會在妒忌的驅(qū)使下,作出無可挽回的事情來,他可以理解靜之在激情退去之后的僵硬。靜之靜靜地躺著,不反抗也不掙扎,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以后。她感覺到尤洋俯在她身上,用手指摸著她的臉,指尖觸碰到她臉頰上的淚水。“靜之,你還好嗎?”她努力想現(xiàn)出一絲微笑,但是她沒辦法:“讓我起來吧。我要去清洗一下?!?/br>“對不起,忘了我先前說的話?!庇妊蟀没诙壹鼻械負砭o她,“我不應(yīng)該懷疑你。”“哦?”靜之的語氣謹慎而且有禮,“你怎么又確定我的清白了?”“不要說了,”尤洋擁緊她,他就是知道,剛剛他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他也許會懷疑靜之說謊,但是她的身體卻無法說謊。靜之從他懷里掙脫,盡量保持尊嚴的背過身去,尤洋伸手想觸碰她,可是手掌在伸出之后又在空氣中握成拳頭。靜之優(yōu)雅地下了床,有些困難地換上被撕破的衣服,盡量忽視自己酸疼的肌rou,腳步蹣跚地到了更衣室門口。“靜之……”尤洋低聲喊住她。她停下腳步,沒有回頭:“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我們能不能……”尤洋試著艱澀地低語,“能不能試著接受對方,你能不能……為了魷魚……我們,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為了魷魚?”靜之感覺自己腳底下像踩著棉花一樣虛虛飄飄的,她直覺的喃喃著:“好吧,我試試……”進了浴室,挪動著酸痛的身體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出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