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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韓城仍然是漫不經(jīng)心的調調:“不過,既然你當年沒有來平了我,現(xiàn)在也不會了?!?/br>“……不要以為你摸透我了……”尤仕群的聲音絲絲拉拉的:“蘭兒已經(jīng)死了十多年了,你以為我還會遵守那個誓言嗎?”“是啊,你向來就是出爾反爾的類型,真不知道你那企業(yè)王國是任何做成的?”韓城嘆口氣:“那好,想滅我的話,你就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抓住我們?!?/br>“話不要說得太死……”“從不,要知道,劫掠財產(chǎn)和躲避追捕可是我們海盜擅長的本事,尤仕群,你是否有那個本事找到我,這還是個謎題,我也回你一句話——不要把話說得太死……”“韓城,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我沒有開玩笑,”韓城臉上的神色一肅:“我想要回我的孩子,作為一個父親,有錯嗎?”“當年你已經(jīng)放棄了你的孩子,在你放棄的那一刻你就不是一個父親了?!庇仁巳旱穆曇舻统炼椅kU:“現(xiàn)在,你不但劫掠走他們,還有我的孫子……”“孩子是我的,孫子自然也有我的一份?!表n城仿佛是和尤仕群說著繞口令一般:“現(xiàn)在,我要掛掉這個電話了,嗯,尤先生,祝你有一個愉快的下午。”掛斷電話的聲音真是很好聽,韓城向后靠,臉上的表情凝重而且深思。“船長,我把醫(yī)生帶來了,”一個手下在他的身后低聲說。“哦,好,把他帶進來?!表n城閉了閉眼睛。艙門打開了,一個長著花白胡子的緬甸醫(yī)生走了進來。“這位是希德醫(yī)生。”他的屬下低聲介紹著。緬甸老人似乎并沒有被韓城的幾個荷槍實彈的手下嚇到,老人很鎮(zhèn)定地向韓城雙手合十行禮,然后坐在他對面開始用緬甸語談尤洋的病情。老人的話說得很快,并且伴著大量手勢,韓城靜靜地聽著,不時的點點頭。尤洋的情況本來并不算太糟,不過這場高燒卻引發(fā)了他多年前遭遇的車禍的顱腦損傷的后遺癥,醫(yī)生用了一大堆的專業(yè)術語,韓城聽到后來變得莫名其妙。“等等!說重點!”他抬起手制止醫(yī)生:“只要說他還能不能醒過來就成,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醫(yī)生搖頭,然后有接著說了一大堆術語,總之重點是說,病人需要靜養(yǎng),休息,至于什么時候恢復,就要看病人的體質了。“我明白了,”韓城示意手下將報酬拿給醫(yī)生:“感謝您高超的醫(yī)術,”他用緬甸語說到:“您確定他不需要去大醫(yī)院住院治療?”大夫搖頭,只是用手指了指上天,意思是要告訴韓城,尤洋的病情是要聽從佛祖的安排的,何況這一次緬甸熱帶風暴,仰光的各大醫(yī)院爆滿,即使現(xiàn)在去入住,也得不到安靜的靜養(yǎng)條件。“嗯,顱腦損傷的后遺癥?這個是什么?”韓城指了指診斷書上的文字:“會頭疼,眩暈?”“也許,”大夫搖頭:“會有很多的癥狀,這個只能等病人醒來才知道,這個你們自己的醫(yī)生就能應付,關鍵是靜養(yǎng)?!?/br>“明白了……”韓城深思的目光目送大夫離去,然后吩咐道:“去安排靜之小姐看看尤洋吧,現(xiàn)在也許她的陪伴,能讓他好受些?!?/br>靜之被帶到尤洋的房間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變得很暗了。船艙中的光線更暗,她不知道這些船員們凝重的神色究竟是為了什么,可是他們的表情影響了她的心情。這些人說尤洋恢復了一些意識,可是那些人的表情卻顯示這個事情并不樂觀。她站在尤洋的船艙門邊鼓足勇氣,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消毒藥水的味道。躺在床上的尤洋朝著她的方向偏過頭來,她知道他能看到自己站在門口的模糊的剪影。“小雅,”他的嗓音低沉:“是你嗎?”小雅?聽到尤洋竟然把她喚作那個吳彥雅,靜之的心臟登時如墜谷底,是的,就像他昏迷的時候一樣,他在呼喚那個小雅。這是怎么了?“對不起……”靜之終于找到自己的聲音:“我……”她看看守在房門前的幾個海盜,不想讓他們聽到太多,她走進房中,關上了房門。“我不是小雅,我是……”“哦,那她哪里去了?”尤洋略帶一絲煩躁的偏轉頭,即使房間里面的光線很暗,可是靜之仍然和他的目光相對了,尤洋瞇起眼睛,打量著她。那是一個男人純粹出于欣賞的望著一個陌生女人的目光,他靜靜地打量著靜之,仿佛就像第一次看到她一樣:我認識你么?”靜之登時愣在當?shù)?,這是什么情況?尤洋為什么不認識她了?她捂住心口,痛苦的想起他在昏迷的時候,呼喊的人里面并沒有她……可是,不容得她多想,她紛亂的思緒被他痛苦的吸氣聲打斷,尤洋正痛苦的將手指按在太陽xue上,仿佛他的頭痛得很厲害。“很疼嗎?”靜之沖動的來到床邊,幾乎忍不住要用手去摸他的額頭。“沒事……”他的笑容微弱而且瑟縮,“不過確實很痛……你……是誰?”靜之握緊拳頭,他們的視線相交,尤洋望著她的目光里帶著明顯的不耐煩:“能不能讓小雅來,她到哪里去了?”鬼知道那個可怕的女人去了哪里,靜之不知道任何回答,只好敷衍著:“她不在這里,她……”“等等,”尤洋從容的語調突然改為不耐:“你是她雇來照顧我的?她去了哪里?”還沒等靜之回答,房門被突然推開了。一個小小的身影闖了進來:“爸爸!”是魷魚清脆童稚的嗓音。“魷魚,”尤洋微笑:“到爸爸這里來!”靜之愣愣的睜大眼睛,他記得魷魚,可是他竟然忘了她?靜之望著魷魚跑進房間,爬上尤洋的病床,父子二人抱作一團。“爸爸,你生病了嗎?”魷魚摟著尤洋的脖子:“我和mama都好擔心?!?/br>“誰?誰是你mama?”尤洋順著魷魚小手指的方向,看向靜之。然后他抿緊了嘴唇:“他不是你mama,你認錯人了?!?/br>“哦?”魷魚也愣住了,他轉過頭望望靜之,又望望尤洋,大眼睛疑惑的睜大。靜之后退,后退,這個陌生的尤洋好冷酷,他,就像自己第一次在黑暗中遇到的那個冷酷而且無情的男人……“你的mama是小雅,”尤洋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