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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都是一樣的吧·~“阿礽,你以后還來不來看我?!笨此叩介T口的時候,我終于從面壁狀態(tài)回過身子。“如果你還需要我?!彼粝逻@句話,走掉了。為什么這么說呢?呵呵,是我太花心了吧,他也覺得不安了吧,會不會也像那些人一樣,對我,只剩下身體的索取,以這樣的方式確定我的存在呢……不會的,阿礽不會的,我現(xiàn)在,是這樣的依賴著他啊……--------------------------------------------------------------------------------烏鴉飛走了“額娘,你說,怎么會有烏鴉這種東西啊?!卑⒌i的話讓我徹夜無眠,干脆起身披掛上就走了出來,不知不覺間又到了以前的院子,似乎這個我剛剛睜開眼睛所在的地方,是能讓我安心的地方呢。“額娘,你說,我是不是不詳???你看,我回到那個家,弟弟就病了,我來到這里,就亂了。額娘,你說,從哪來打哪去,是不是說,我在這個院子醒來,就可以從這個院子里逝去呢?!鳖^靠著最喜歡的樹低喃,深秋了吶,葉子不停的掉著,呵呵的笑出聲來。“呵呵,額娘,你說,如果以前看古裝劇,這樣坐在落葉中的羸弱少女,是讓人心疼和愛憐的吧,可是怎么用在自己身上,覺得這么怪呢?!鄙焓纸幼∫黄淙~,抬頭的時候,又是一輪明月交織在樹杈中間。“額娘,你說,我要你說什么呢……呵呵,額娘,我越來越不快樂了,我還大言不慚的說過要給他們帶來快樂和幸福呢,真是,太狂妄了吧,所以老天就懲罰我,給我提個醒兒,告訴我,別插手本已經(jīng)安排好的事情?可是額娘,我的出現(xiàn),本就已經(jīng)是個差錯了啊?!?/br>“額娘,你說,是不是我消失了,他們就能回到正軌了?然后呢,我在這里的存在就好像是沒有過的事情,就像那樣,我消失,他們就沒有我的記憶?我還是那個十幾歲就夭折的公主?吶……可是,我舍不得吶,很舍不得?!笔前?,我舍不得的太多,即使我自私,即使我一味索取,我還是舍不得他們,舍不得這愛。身子被暖暖的包住了,一聲低低的嘆息傳來。“錦瑟……”心中一顫。“瑟瑟公主……”又是一顫,讓他這么自如的叫我,也改變了不少吧。“十二哥……你怎么在?!狈判牡耐罂恐吭谒厍?。“傻瓜!”突然這么說著。“嗯?十二哥?”“錦瑟是世界上最大的大傻瓜,有我們愛你不就夠了么,由我們保護(hù)你不就好了么,什么自私,什么索取,我們心甘情愿的為你付出,本來,你就是用來疼用來愛的啊,而且……我們,并沒有做到承諾的那樣啊……”他低吼出這些話,頭埋進(jìn)了我的脖頸,溫?zé)岬臍庀ⅰ?/br>“十二哥……”我的王子十二哥,明明是自己傻傻的付出,傻傻的愛著,還說我是傻瓜,明明想要獨占,卻為了我的快樂甘心地分享,還說我是傻瓜,明明是那么羞澀,卻為了我變得強(qiáng)勢,變得有些張揚,不怕樹敵,還說我是傻瓜。“十二哥,其實我很想回到從前的,從前那么快樂,那么無憂,從前可以和你們沒心沒肺的打鬧,可以放任自己享受你們給我的愛,可是十二哥,我很努力了,很多事情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我怎么也無法忘記,我怎么也無法回去了,十二哥,我迷路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走下去?!笔钦l執(zhí)著那根筆,一筆一劃地把我的命運,寫成如此,是誰畫著那條路,一條一條的指引我,走到如今……我們都,回不去了啊……“迷路了,就站在原地,等我去把你帶回來,錦瑟,無論你在哪里,找不到回來的路,只要在那里等著我,我一定會找到你,牽著你的手帶你回來,如果你累了走不動了,我就背著你回來,如果我們都走不動了,我爬,也會把你背著爬回來?!蔽业牟鳖i里有了濕潤的氛圍,我的臉上也有了濕潤的痕跡。“兩個傻瓜,大傻瓜?!睘槭裁绰曇粢矟駶櫫四?。“十二哥,下雨了呢?!?/br>“嗯,下雨了,我們一起淋雨。”而月亮,仍然皎潔地掛在樹上,秋蟲,也依舊鳴著,那只烏鴉,飛走了,但愿,永遠(yuǎn)不要飛回來吧。--------------------------------------------------------------------------------秀手繡江山不得不說,十二的出現(xiàn)給了我留下的理由,一個讓我自己能夠冠冕堂皇留下的理由,雖然,也許,細(xì)想下來并不成立的理由。“我的格格,好好兒的干嗎又要繡什么東西啊?!逼呓锇阉旁谧雷由?,看著頭也不抬的我說。“你家格格啊,也就這么一點兒東西能夠拿出手啦。”這還是錦瑟留下來的東西,我一直都感謝她,還留了這么一手技術(shù)給我,衣服上的東西,都是自己繡出來的,漂亮極了。“可是格格,這要是被皇上發(fā)現(xiàn)了,可怎么得了,即使皇上寵你不說,可是還有那些個巴不得抓住您把柄的人吶?!逼呓镞€在碎碎念。“放心吧,你家格格我每次都是逢兇化吉的,誰挨著誰倒霉去吧?!边@話是實話,不論是出事之前還是之后,我都照樣能在這復(fù)雜的地方安穩(wěn)的生活。真是,是幸還是不幸。“可是格格,您為什么非要用血……”七斤拿著已經(jīng)繡好的兩樣一模一樣的錦繡,皺著眉頭看著那夕陽,血染的夕陽,大片的夕陽問著我。“這個,佛曰,不可說啊?!毙ξ挠玫蹲佑珠_了口子,最后一件繡品也就此繡好了。七斤還是哭了,每次看見都哭,還非得在旁邊呆著,真是,這個丫頭。“七斤,你家格格要去送禮了?!蹦闷鹄C品就走了,其實,是去做試驗了,是去證實了。這皇宮還是一樣的肅穆,每個人都井井有條的做著該做的事情,偶爾有年齡小的宮女結(jié)伴笑鬧而去,看見人就趕緊收住嘴,低下頭快步走開,轉(zhuǎn)過墻角,又飛出笑聲。抬頭看看天,很久沒有看見風(fēng)箏了呢,這個地方,人們都知道,即使放風(fēng)箏,也是不自由的吧,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記著,那個一身素衣,靜靜放著紙鳶的錦瑟呢,那個干凈的錦瑟,那個簡單的錦瑟。低下頭笑笑,真是,才不到16歲的人,已經(jīng)開始覺得衰老了,這種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