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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寒陵邪強壓下心中的愧疚之意,冷然的問道。因為身為皇上,這樣的情感是不允許產(chǎn)生的。“皇上,臣妾有一事需要皇上的配合?!鼻僭戮従徠鹕恚统恋恼f道。寒陵邪疑惑的看著琴月,兩道劍眉緊鎖著。“皇上,臣妾準(zhǔn)備與一人完貓捉老鼠的游戲,希望皇上……”緊接著,琴月便覆在寒陵邪的耳邊悄聲說道。“這是你可有證據(jù)?”寒陵邪陰沉著臉,寒語道。“臣妾會讓她輕口承認(rèn)的,只要皇上肯配合!”琴月堅定著神情,淡然的說道。“最好是這樣!”說著寒陵邪便再度坐在椅子上緩緩的說道,語氣中夾雜著不寒而栗的威嚴(yán)。“那臣妾告退!”琴月緩緩的退下,而后又突然想起什么,回過頭說道:“皇上,梅欣顏可否交給臣妾審理?”琴月直接跳過燕妃的話題,既然他沒有提及,自己又何必多此一舉呢!“你看著辦吧!”寒陵邪將目光收回桌上的奏折上,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臣妾告退!”得到滿意的答案后,琴月欣喜的退下。瞥著琴月緩緩的退下,寒陵邪落寞的自言道:“我百般的縱容你,可你卻厲色的連十分之一的心都不肯放在我這里,除了寒胤,離墨楓,離墨玉,你還與多少人有過牽扯?!”“小玉,下令將梅欣顏仗打80打板,至于她活了活不了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琴月出來后冷冷的說道。“是!”80?就連習(xí)武之人也承受不住,更別說女子了。小玉暗自嘆道。“娘娘,您這是要去哪?。俊币娗僭伦叩牟皇腔厝赝裨返穆?,小玉不禁問道。“我要去宣布游戲的開始!”琴月魅笑一聲,緩緩的向復(fù)仇的路上邁去。“娘娘,琴妃求見?!毕氯讼蛘谙词b扮的顏靜稟告道。“她來干什么?”靜妃緊皺著眉頭,隨后又說道:“叫她在外面等著!”“我可沒那么多的時間來等你!”靜妃的話音剛落,琴月便闖了進(jìn)來不屑的說道。“琴月,這是我的地方,你可不要太放肆了!”靜妃緊皺著眉頭大聲的喝道。“真惡心!”琴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怒喝的顏靜,喃喃的說道。“什么?”“我還是頭一次這么厭惡我長了這么一副面孔??!”琴月淡笑一聲,緩緩的說道。“哼,琴月你也太小看我了,你以為我會因為你的這幾句話而動怒嗎?”顏靜轉(zhuǎn)而淡定了下心神,不以為意的說道。“小看你?我可不敢小看你?。∷浇Y(jié)群黨,殘害忠良,這樣的事一般人敢做嗎?!”琴月故做一副怕怕的表情說道。“琴月,你別血口噴人!”顏靜先是一驚,隨后惱怒的喝道。“血口噴人?呵,你以為我沒有一定的證據(jù)我敢這么說嗎?!”琴月起身淡淡的說道,隨后藐視的瞥著臉色微變的顏靜,又淡淡的開口:“不過你放心,我暫時還沒有打算告訴皇上,因為我要慢慢玩!”“你……”顏靜惱怒的瞪著琴月,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說道。“別你了,好好用你剩余的時間好好的享受享受吧!”說完琴月毫不避嫌的大笑著走了出去。“娘娘,怎么辦?”顏靜身邊的丫環(huán)擔(dān)憂的問道。“哼,她以為我會這么輕易就被扳倒嗎?她還是太小看我了!”顏靜陰冷的臉色的說道,眼神中閃過一道狠絕的殺意。第九十章深談“娘娘,您這是要去哪啊?”見琴月滿心歡喜的向?qū)m門口走去,小玉急忙輕喚出聲。“出宮!”去見見可愛的小函函去。琴月不禁又想起那種親人的感覺,琴月不禁加快了腳步,想早點見到小函函。街上那來來往往的注目禮,不禁讓琴月的虛榮心高漲倍增。今日的琴月并沒有像往常那樣著男裝出行,而是一身簡單簡樸的丫鬟裝,但那傾城的容顏還是引得有意之士的頻頻回頭。“琴月?!”一個不確定的聲音在身后猛然響起。琴月詫異的回頭,見到來人更是兩眼瞪大,眼神里寫滿了欣喜。“真的是你啊!”玉林寒滿臉含笑的走上前。“玉林寒?!你怎么會來這里???”看清來人后,琴月便欣喜的上前摻住玉林寒的手臂,詫異的問道。“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坐著談吧!”看了看四周涌來的目光,玉林寒尷尬的說道。“恩,去我家吧,我也有段時間沒回家了,也不知道他們回來沒?”真是服了這對寶貝爹娘了,自家的女兒嫁入皇宮這么大的事,都沒見他們回來看看。“伯父伯母又出去了?!”玉林寒笑著問道。“是啊,真是服了他們了!”琴月邊走邊嘆著氣道。“小姐回來了?”一開門,管家詫異的看著琴月說道。“怎么?不歡迎???!”琴月故做懊惱的問道。“不……不是,小姐快請進(jìn),快請進(jìn)!”管家連忙打開門將路讓開。“老爺和夫人還沒回來嗎?”琴月和玉林寒笑著緩緩的走了進(jìn)去,轉(zhuǎn)身向恭敬站在身后的管家問道。“沒有?!惫芗掖鞌〉恼f道。“那……伊玉寒呢?”琴月停頓了半響后,緩緩又問道。“少爺也有一段時間沒回來了?!贝藭r的管家更加的挫敗。有誰見過這么大的府第沒有一個主人當(dāng)家,有的只是慢慢的下人。“那這段時間有勞管家了?!鼻僭驴蜌獾男φZ道。“小姐嚴(yán)重了,這是老身因盡的責(zé)任?!惫芗业蜕碚f道。“恩,今天府里坐上飯,我在家里吃?!鼻僭路愿劳瓯阃窳趾哌M(jìn)了自己的房間。“看來你真的進(jìn)了皇宮了?!币贿M(jìn)屋,玉林寒便開口說道。“我是有苦衷的!”琴月緩緩的坐在椅子上,苦笑一聲喃喃的說道。“為了報仇把自己的終身幸福搭進(jìn)去值得嗎?”玉林寒有些微惱的看著琴月。“你知道?”琴月有些詫異的抬起頭看著玉林寒。“是我后來猜測出來的?!背良帕似毯螅窳趾终f道:“雖然我還不是很了解你,但可以看得出來,你并不是那種甘于束縛在宮里的人,你現(xiàn)在跟累吧?!”“……”沉默……沉默……沉默……沉默過后,琴月那原本一臉的欣喜此時卻被淡淡的悲愁所替代,那落寞的神情寫著孤獨與寂寞兩個詞。“真沒想到你居然會注意到這些……”琴月極力裝作著平常語低喃著。“你難道不會后悔嗎?”玉林寒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