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4
找黑翼睡神要了DV帶,將方航的臉模糊后,又截取了部分特寫,才投稿給了BL雜志,賺了點微薄的稿費。但至于他被人挑了手筋和腳筋,我卻是一點都不知情的。那么,會是誰做的?跟拍變種蛙人藏玥照片的,會是一個人嗎?還是純屬江湖恩怨,跟我毛關(guān)系沒有?嚴(yán)斐用那張陰毒的嘴臉望著我,緩緩道:「白米,我不管你背后的人終究是誰,但我已經(jīng)付錢的貨卻丟了,你說我應(yīng)該找誰要?」我甩掉紛亂的心思,絕對無辜的笑道:「你的貨丟了,辦法有三個,一是你報警,通過納稅人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二是你抓到小偷,通過自己的方式解決。三是追問賣家,為什么貨會消失。你問我應(yīng)該找誰,這個問題怕是不妥吧?!姑嫔蠠o波瀾,心里卻暗叫糟糕,莫非他所說的貨,也是那四箱不翼而飛的東西?嚴(yán)斐用那唯一露出來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里面流動著腐蝕性頗高的陰毒:「你說得在理,可我從來不是個講理的人。賣家我會去找,小偷也要揪出來,看看誰這么大膽子敢動我的貨。至于……你,白米,告訴你的朋友們,無論他是想黑吃黑,還是黃雀在后,三天之內(nèi)若不把我的貨吐出來,別怪我不客氣!」轉(zhuǎn)身間,帶領(lǐng)一隊人馬消失在拐角處。我一直保持高度龍馬精神的腿突然軟了下去,身子倚靠在潮濕的墻板上,大口噓出氣。這叫什么事兒啊?又關(guān)我什么事兒?。?/br>怎么都跟我過意不去?我覺得自己最無辜了!白白折騰了一晚上不說,挨了一巴掌不說,還進了局子,最郁悶的是,嚴(yán)斐似乎認(rèn)定是我的朋友拿了他的貨,可到底是我哪個朋友呢?或者說,他到底從誰手中買的貨???這貨看起來明明是白毛狐貍妖賣給黑翼睡神的,怎么還有嚴(yán)斐的事兒呢?那不成,黑翼睡神欲購買的真是假的槍支彈藥和迷彩服?而白毛狐貍妖真正的交易對手,才是嚴(yán)斐?但愿嚴(yán)斐丟的是那車性愛玩具,而不是這令人頭痛眩暈的槍支彈藥。不過,從嚴(yán)斐的態(tài)度不難看出,這四箱東西確實有問題!然而,問題出現(xiàn)在哪里呢?明明上面是迷彩服,下面是假的槍支彈藥……呃……?。?!腦中靈光乍現(xiàn),我用拳頭狠狠地捶向腦袋,恨自己這個粗心大意??!竟然讓白毛狐貍妖擺了一道!他說得雙重保險果然不假!這個王八蛋!他做得何止是雙層保險,簡直是三層迷霧彈!氣憤的我剛要沖出幽暗的僻靜深巷,一個喝醉酒的家伙側(cè)側(cè)歪歪地拎著酒瓶子向我晃悠而來。當(dāng)瞧見我時,眼睛一亮,口中噴著濃烈的下等酒氣,身子瞬間撲了過來,含糊不清地yin笑道:「寶貝……真漂亮,讓爺兒玩一下?!?/br>酒后的男人是力大無窮的,盡管我身形靈活,卻終歸不是這樣人的對手,萬般痛恨地被他壓在了墻上,喘息著臭烘烘的粗氣,伸手就向我的下面探去。我緊緊閉著雙腿,魅惑之極的笑著:「哥們,想玩點刺激的嗎?」醉漢呼吸一頓,迷離的雙眼有那么一秒鐘的清晰亢奮,粗著嗓子急切道:「好,好,怎么玩?」我一手奪過他的酒水瓶子,一手搭落在他的褲子邊緣,輕巧地摩擦著,媚眼如絲地誘惑著:「嘗試一下我的口活,如何?」醉漢的呼吸如同老牛般笨重,噗嗤噗嗤地令聞?wù)咦鲊I,他粗糙的大手掌急切地拉扯下自己的褲子,露出那微微硬挺的猙獰,抬手狠狠壓下我的腦袋,對準(zhǔn)他的惡臭。我惡心地將頭一扭,在醉漢的不滿中抬起靡麗的笑顏,將那瓶子口對準(zhǔn)醉漢的猙獰,溫柔軟語道:「男人,我們玩?zhèn)€游戲,你先進這里來,然后再來我的口里,讓你比較一下酒瓶子和女人的區(qū)別,如何?」醉漢全身亢奮地笑著,見我此等美女如此陪著他玩耍,當(dāng)即傻乎乎地將自己漸漸硬挺的猙獰塞進了啤酒瓶口,下意識地動了起來。當(dāng)他的猙獰漸漸占滿后,他充滿rou欲的眼睛渾濁地望向我,浸滿yin欲地惡心笑著,一手拉起我的衣裙,將那惡心的大嘴湊了過來,含糊道:「這個小嘴也別閑著?!?/br>我手握著瓶身,在他的臭氣孔壓過時,唇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顏,毫不留情地將手中上揚的啤酒瓶子以絕然的速度狠狠向下掰去!「啊……?。。。?!」一聲無比凄慘地嚎叫從醉漢口中發(fā)出,那痛徹心扉的聲音真是令聞?wù)呷缭夤硪u,甚是有恐怖效果。在醉漢倒地抽搐的前一刻,我快速松了手,防止那骯臟的血液滴落在自己白皙的手指間。撫了撫風(fēng)情萬種的卷發(fā),巧笑顰兮道:「知道酒瓶子和女人的區(qū)別了嗎?呵呵呵……酒瓶子沒有女人柔軟,但卻是男人最好的伙伴,它可以讓你沁yin其中慢慢不挺,但女人卻會讓你在朝夕間永垂不舉!哦……男人擁有啤酒瓶子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何必要招惹女人呢?如果我要的男人統(tǒng)統(tǒng)不要我,我就要一個酒瓶子??磥恚趯Υ星樯?,還是女人比較專一啊。」(江米變態(tài)論之一)甩了甩秀發(fā),搖曳著小高跟鞋,頗為感慨地?fù)u頭走開。至于我說的這么大道理,也不指望那個昏厥的人會懂,畢竟,學(xué)問不是一個層次的問題。我,可是大學(xué)生呢。如果有好心人,就打個電話叫輛救護車;如果沒有,只能說好人后半夜都睡覺了。至于善良溫柔可人無辜的我,當(dāng)然不可能半夜不睡覺,去毀了一個男人視如珍寶的命根?討厭,那么色情的事情,怎么會是我做的呢?人家可是淑女哦~~~~出了潮濕陰暗的巷口,走在霓虹燈仍舊善良的街道,揉了揉發(fā)脹的腦袋,深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快速回學(xué)校,看看紅糖三角是否在寢室。如果他安然地睡著大覺,我就一聲不吭地將他打成非DNA化驗都不曉得他是誰!如果他仍舊沒在寢室,我就只好報告老局長,忍受著被扁成即使DNA化驗也查不出結(jié)果的樣子。沒有辦法,我孤身一人,即使化驗也沒有可比性啊~~~呼吸一口凈化了一個夜晚的空氣,有病亂投醫(yī)地掏出從方航家抄寫來的數(shù)個電話號碼,用隱身的形式一個個撥打出去,捏著鼻音試探著虛實……一個個暴躁的電話被狠狠砸下后,我笑容漸露,終于有很多人陪著我受這一夜的活罪了,真是令人愉悅呢。當(dāng)?shù)谄邆€電話接通后,電話那頭的陰森不悅?cè)耘f使我開心,但當(dāng)我聽見一個慵懶嬌媚的女音后,全身的汗毛都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