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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驕傲。放過我吧,也放自己一條生路。」對壘極致色銷魂(四)說上面那些話的時候,我眼中隱約有淚光。我承認,我被自己的言辭感動到了。確實,我是個很少為自己感動的女人,但這次我確實為他考慮的,真心實意地希望自己喜歡的人可以快樂。但,冷靜下來一想,仍舊不免有些忽悠鴻塘的成分。給了甜頭,又用懷柔的手段隔離彼此的距離。哎......不用細想,我也覺得自己不挺不是人的。所以,在鴻塘盯著我看半響后,聽見他說出這一句話,對于當時仍舊為自己而感動的我來講,還是非常詫異震驚的。因為他說:「這次不是你說叫停就可以的。」再然后呢?再然后我說要回家,就被他一掌劈昏了。醒來時,就躺在這個總統(tǒng)套房里,而且全身赤裸不說,腳脖子還被捆綁了一條鑲嵌了彩色寶石的金燦燦鏈條。順著鏈子望去,便看見紅糖三角坐在椅子上,明目張膽地窺視著我的初醒圖。眼神交集中,有種蓄勢待發(fā)的野性沖動。別以為是激情,沒準就是野貓利爪,航母導(dǎo)彈。一觸即發(fā)間,鴻塘支起修長的大腿,踱步到我的床邊,伸手提起我的下巴,沉聲輕蔑道:「別想著逃離,就當我的寵物好了?!?/br>我是不是應(yīng)該奮起反抗一下?然后闡述一下人權(quán)什么的?但我怎么那么想笑呢?噗哧一聲笑出聲,絕對不是我的本意,但也是在是沒有憋住。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鴻塘一臉的黑線,外加莫名其妙、摸不清頭腦,略顯懊惱煩燥的問:「你笑什么?」我抬手指他,仍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鴻塘,你言情看多了吧?這么老套的法子都想出來了?不過我沒有經(jīng)歷過,看樣子寵物圈養(yǎng)計劃也蠻好玩的。我扮演什么?寵物貓?還是寵物狐?我不要扮演寵物狗,那就和苞米一個等級了?!?/br>鴻塘如看怪物的掃視我一眼,最后將目光落在我腳上的鏈子上,頗為撐面子的問:「被限制自由,很委屈吧?」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但見金燦燦的鏈子上鑲嵌了各色耀眼的鉆石,當即扯起鏈子放到嘴中一啃。靠!軟的!金的!太大手筆了吧?雖然這個情節(jié)挺俗氣的,不過望著金燦燦的金子和能耀花眼的鉆石,我的臉笑開了花,愛不釋手地摸著鏈子,開心道:「雖然你這個情節(jié)設(shè)計得挺俗氣,不過能用真金白銀堆積起來的俗氣確實連圣女都難以逃脫的心動。事實證明,只要一與皇室掛上關(guān)系,就立刻變成庸俗共賞了,我也就只能隨波逐流,配合你俗氣一把了。呵呵......不過,話說回來,這鏈子是綁我的,就得歸我所有?!?/br>在我的情趣盎然中,鴻塘的嘴角隱約抽搐,眉成川字,直到我最后一句話飆出,他立刻崩潰了,拉扯開整潔的領(lǐng)帶,一把將我撲倒,煩燥地低咒道:「cao!睡覺!」我咯咯笑著,像個半瘋,揉了揉肚子,沖鴻塘撒嬌道:「寵物餓了,睡不著。」鴻塘咬牙切齒地站起來,摔門出去,半晌端著東西又折返了回來,泄恨似的放到旁邊的桌子上,發(fā)出光地一聲。我爬起來狼吞虎咽的吃掉,然后吧嗒一嘴,嘿嘿笑著:「寵物要喝牛奶?!?/br>鴻塘的拳頭豁然收緊,一下?lián)湎蛭遥瑢⑽依г谝巫雍退男靥砰g,蹦字似的吼道:「別他媽地自稱寵物了,你比老子的祖宗都立棍!」我癟嘴,扮無辜:「難道主人想讓我拚命反駁,然后玩sm,用虐得才好?雖說眼下流行虐戀,但我只喜歡看爆笑劇,學不來,怎么辦?不然,你買兩本書,給我看看吧。如果不方便,就扯個網(wǎng)給我,讓我上網(wǎng)去看?!?/br>鴻塘落敗,狠狠地吻住我,用鋒利的牙齒啃咬著我身上的吻痕,如同有著深仇大恨般揉搓著,泄恨地踢了鞋子,瘋狂地撕扯著自己的衣物,將那價值不菲的名牌全部踐踏在腳底下。在他的俯沖中,我腳鏈子上的鉆石折射出五顏六色的奪目光澤,在一波波的快感中,晃花了現(xiàn)實的人生。由椅子到床上,由床上到地毯上,交織的畫面是香艷萎靡的,尤其是在金子與鉆石的堆砌中,更是平添了yin靡的味道,如同毒蛇身上的花紋一樣,扭曲出誘人身亡的艷麗。極致的感官中,呼吸間皆是彼此的氣息。就在高潮來臨的一霎那,我抱著鴻塘的腦袋,揚起了頭顱,愉悅的高吟伴隨著子彈的聲音同時響起。臨近死亡的快感來不及消化,整個人便被鴻塘翻身壓在了身下,用身體保護起來。原本只有彼此呼吸的夜晚在瞬間變得躁動,鴻塘抱著我滾到床的一側(cè),躲開窗口的襲擊。走廊里奔起的腳步聲突然闖進,鴻塘一把扯過床單將我包裹了起來,防范任何人的窺視。保鏢們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留守,一部分向?qū)γ娴母邩菦_去。留守的保鏢忙在原本單薄的窗簾紗上又拉下一層厚重的遮擋,焦聲問鴻塘:「王子,您沒事兒吧?」與此同時,鴻塘聲線有絲顫抖的急聲問我:「你沒事兒吧?」我虛驚一場的直搖頭。鴻塘見我確實無礙,噓了一口氣,緊緊抱著我,用雙臂護在懷里,轉(zhuǎn)而目光一凜,如同鋒利的冷刺般醞釀了肆虐的血腥,他說:「把人抓起來。」簡單的四個字,沒有什么如不然等的威脅,卻令人不寒而栗,盡顯王者威嚴。我望著全然陌生的他,我這個普通老百姓竟然有些沒種的......不敢靠近,身體悄然向后退了退,卻被鴻塘一把抱緊,低吼道:「cao,你躲什么躲?」我咽一下口水,喃喃道:「你......剛才的樣子,真嚇人。」鴻塘眼底升起一抹刺痛般的受傷,一挑眉峰:「你怕?」我呲牙一笑:「有我怕你,你是不是感覺特神氣?特滿足小小的驕傲心里?」鴻塘一掌拍下,笑罵道:「就他媽地整不明白你。」我伸出小手搖了搖,裝模作樣道:「想整明白我,就去學解剖吧?!?/br>鴻塘瞳孔一縮,一把抓住我的手,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但見自己的手指上竟都是--血!我呼吸一緊,忙去摸鴻塘,與此同時,他亦來拉開我的被單,掃視我的身體。當我的視線落在他貼在床側(cè)的胳膊上時,只能抬起手指,讓他自己去看。鴻塘順著我的手指低下頭,提起受傷的胳膊,又抬頭望向我,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