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6
讓原本急需安慰的我變得異常暴躁,當即氣運丹田,狂聲嚎叫:「cao!到底還讓不讓人辦事?想殺人,請明早來,今晚老娘要男人,要上床?。?!」子彈的聲音被我的狂吼壓過,整個世界中微頓三秒后,又開始新一輪的廝殺。段翼將客廳燈射碎,花青的手下亦紛紛隱身在各個角落,一致對外索取人命。二樓傳來子彈掃射的聲音,我心一驚,支起身子就往樓上跑。段翼連放數(shù)槍,為我掩護。我一路沖上去,隨手扯過墻上的裝飾劍,抽出被擦拭得雪亮的劍,緊緊攥在手里,瘋了般向花青的手術室沖去。剛一探頭,一顆子彈便擦邊而過,在我的臉上留下火辣辣地刺痛。踹門進入,舉刀就砍,眼中已經(jīng)分不清所謂的敵我,只知道穿黑衣服的必須……死!赤紅了雙目,一通狂砍后,我發(fā)現(xiàn)所有黑色殺手都倒了下去,有些震驚自己的厲害,簡直是武林奇才啊。沒給我沾沾自喜的機會,身后的段翼開始往槍里上子彈,看樣子,剛才這些殺手都是被他撂倒的。我撲到花青面前,看見他仍舊昏迷著,索性身體無礙,被烙七保護得良好。一直高高提起的心還沒來得及放下,樓下便傳來凄慘的死亡之音。段翼掃我一眼,對烙七說:「保護好他們。」彎腰,將殺手手中的一把槍扯出,交到我手里,轉身下樓。我哪里能放心他孤軍作戰(zhàn)?當即推出烙七:「去幫段翼!」烙七否決:「我保護你們?!?/br>我一手舉劍,一手提槍,怒吼道:「下去幫段翼!??!」烙七仍要堅持己意,我身后卻傳來虛弱而堅決的聲音:「七,去幫段翼?!?/br>我身體一僵,烙七轉身離開,時間彷佛就此停止。直到一只冰涼的手搭上我的頸項,一個彷佛沒有的吻落在我的耳垂,一聲飄忽得越發(fā)不真實的聲音蕩漾開來:「我怎么舍得丟下米粒?」精神一駭,他怎么知道我在心里不停的咆哮:為什么不死?為什么不死?為什么……他的手指沿著我的脖子下滑,取走我手中的劍,另一只手舉起我手中的槍,簡單地cao作著過程給我看,說:「無需瞄準,只要感覺到危險,就開槍?!?/br>我除了點頭,還能說什么?關于血濃于水,還是愛大于天,或者倫理綱常,還是留到保命后再說吧。更何況,這一刻,我相信,他與我一樣,完全不曉得用什么的表情來面對彼此即將給予的傷害。逃避等于逃走避開,那是最好。花青將自己的身體重量依附到我身上,一手以長劍支撐在地,一手攬在我的肩膀,看似沒有我不行,實則是將我完全地護在懷里,虛弱道:「把電閘拉落?!?/br>我支起他的身子,向走廊一側的倉儲室里拖去,這時,由其它窗口跳進來的殺手敏捷地向我們靠近,就在槍支相對的瞬間,花青長劍一挑,準確無誤地劃開那人的喉管,讓血呈現(xiàn)噴薄狀,飛逝而出。就在那腥熱撲面而來時,花青一手轉過我的臉,不讓我去呼吸那令人作嘔的氣味。陸續(xù)而來的殺手沒給我們矯情的時機,我也不再是懵懂著純潔光環(huán)的小女孩,當即一個前仆右轉,躥進倉儲室,將電閘全部拉下!頃刻間,黑暗,密不透風地將我們包圍。花青那失血過多的冰涼緩緩摸上我的手指,用可以鎮(zhèn)定人心的溫度糾纏住,然后在夜不能視中槍聲中,挽起銀色劍華,悄然解決掉一個個近身的殺手,讓血沖刷了地板的顏色,浸泡出地獄般的氣味。看著花青面無表情的絕色臉龐,那顆紅色淚痣在黑色的世界里猶如修羅的標記,靡麗、妖冶、狠絕、無情。他張著淺灰色的眼,卻從來沒有看向殺手的方向,而是在敵人開槍之前,用長劍刺穿敵人的身體,劃出污穢的雜物。銀劍劃過黑暗,獨留下最后嗚咽的悲鳴。他,便是夜的主宰。在槍支的交鋒中,他回過頭,落吻在我的額心,柔聲問:「米粒,怕嗎?」望著他極盡寵溺的輕柔笑顏,聞著那仍舊垂掛著血腥的長劍,我竟然有些驕傲,這就是我的哥哥,一個足夠強大到保護我的人;這是我的哥哥,一個愛我癲狂的瘋子。搖搖頭,拉緊他的手,他的笑容有絲動容,卻是蒼白的絕色。他小聲耳語:「米粒,我們到樓下去,這里不安全。」我點頭,攙扶住他的胳膊,一步步小心地往樓下探去,與正往上趕的段翼正好撞個照面,差點兩槍蹦亂對方。段翼的大手粗糙地撫摸上我的臉頰,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沒事吧?」看來我們都還安好,噓出一口氣,有些緊張得脫力。攙扶住花青步下一樓,隱匿在沙發(fā)后面,被外面那些黑壓壓的殺手恐嚇了視線。這是娜汐磊軒的絕地反擊,借著花青受傷,白狐、鴻塘離開,欲殺個血本回歸,因為他知道,只要這四個男人站在一起,他便是有三頭六臂,亦是困獸一只,只能等著被戲弄死去。花青的手下已經(jīng)全軍覆滅,屋子里唯一剩下的就是我們這些所謂的主角,危機迫在眉頭。當殺手團團圍近時,花青毅然地將我推給段翼:「帶她走?!?/br>段翼抓緊我的手臂,卻在緊抿的唇中溢出一句話:「她不會走?!?/br>我勾起唇角,舉起槍支,在段翼唇上印下一吻:「說對了。」瞄準,瞄不準,都要開槍!就在我的槍聲打響后,我發(fā)現(xiàn)周圍黑壓壓的殺手竟然都不分先后地倒了下去,而且,一時間,火力不再針對我們這一方,而是四面八方地分開打開,為我們減緩了不少的生命壓力。我眼睜睜看著這場神奇變故,當即信心打起,也不管三七二十幾的一頓亂射,有著惡魔的嗜血亢奮,在身體里緩緩蘇醒。就在我的打紅眼中,鴻塘一聲怒吼傳來:「cao!你他媽的看著點,差點把老子射成馬蜂窩!」我掃射的槍一頓,鴻塘在他屬下的掩護下,幾個大步躥到我,大手前前后后的摸著:「蠢貨,沒被射到吧?」我拉著他蹲下,躲避流彈的襲擊,問:「你怎么來了?」鴻塘一臉懊惱:「老子回去后就給你們打電話,卻一直忙音,當下知道事情不好,那孫子八成是狗急跳墻殺來了?!?/br>就在這時,二樓處發(fā)生槍械的射擊聲,我們疑惑的抬頭,便看見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