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8
定不會放過他,這樣的畫面我也不想看見,于是說道:“懷玉道友,實話與你講,我們此行是要去做一件大事的,這些蠱王遺骸,只是做事的工具而已,我保證大事如果成功,到時候你不僅不用認錯,所有人都會把你當成是英雄!”懷玉呆了呆:“此言當真?”我放出烏十三,看了一眼又把他捏在掌心:“這個魂魄,是養(yǎng)鬼道掌刑長老烏燭陽的兒子,這小子不成器,但是卻在烏燭陽的心中非常重要,我已經(jīng)逼問出了黑苗寨的真正住址,此行我們或許可以用這蠱王遺骸做一些文章?!?/br>我以為我說的已經(jīng)足夠明白了,但懷玉還是不懂:“什么文章?”我正琢磨著繼續(xù)忽悠,楚琛卻是突然間說道:“刺殺養(yǎng)鬼道掌教!”“什么?”我跟懷玉都愣了。楚琛看著我,不像是在開玩笑:“你在天苗寨的這段日子,我沒有閑著,時刻磨練自己的劍道,我四處尋找野獸廝殺,提升自己的殺氣,然后捕獵養(yǎng)鬼道的人,報他們詆毀我名譽的仇恨,在這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大事,那就是都以為在中原的養(yǎng)鬼道掌教已經(jīng)來到了苗疆!”“來到了苗疆?”我喃喃自語,難道楚琛說的是真的?可是目前為止,養(yǎng)鬼道出現(xiàn)的最大高層就是烏燭陽啊,哪里有這勞什子掌教。豆歡腸才。“不錯,我確信這件事,那一日我殺了一個人,從他的身上找到了密信,養(yǎng)鬼道的掌教就在苗疆,并且在二十年之前身受重創(chuàng),此刻偷偷來苗疆,就是為了療傷而來,這件事,甚至烏燭陽都不知道,若不是我適逢其會,也不會知道這種事情?!?/br>楚琛目光灼灼,很是自信的說道。懷玉呆愣了少許,看向楚琛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瘋子:“就算是受傷的掌教,那也不是我們能夠?qū)Ω兜?。?/br>楚琛嘴角勾勒出一個細微的弧度:“我可不這么覺得,這樣才有挑戰(zhàn),難道不是嗎?”我倒是有點相信楚琛了,他至少到現(xiàn)在辦事,都沒有不靠譜過,而且他本來就是個挑戰(zhàn)狂人,刺殺養(yǎng)鬼道掌教這種事,從他嘴里說出來一點也不奇怪,所以我選擇給他幫腔:“難道天師教的首座也怕了嗎?”懷玉的臉蛋瞬間漲得通紅:“我怎么可能會怕?除魔衛(wèi)道,乃是本職,我到時候第一個上!”君子可以欺之以方,懷玉這種性格,正是太容易被人利用了。我們搖了搖頭,踏上了路程。這一路,懷玉大概是最糾結(jié)的一個,他覺得自己的兩個同伴,都是刷新了他人生觀的奇葩。第一個稍微好點,只是冷漠,休息的時候也不睡覺,用盤膝打坐來代替睡眠,偶爾聽見風吹草動馬上警惕的醒來。而第二個,卻是像極了神經(jīng)病,白天的時候條理分明,講話很是溫和,到了晚上又冷硬如冰,稍微sao擾一下就會滋生出殺意,脾氣差到了極點,并且正在修煉邪門的功法,只是三個夜晚,這個家伙的氣息就已經(jīng)恐怖的不像話了。我,準確來說應該是徐沐,總算是練成了烏十三給的功法,凌厲的氣息全部收斂,多了一個返璞歸真的味道,現(xiàn)在晚上的我,不說別的,就是烏燭陽跟秦紅雪加起來,也不會是我的對手。到了白天,那就要顛倒過來了。我們抵達了黑苗寨,跟我們想的不太一樣,黑苗寨的戒備,可以用松散來形容,第一是隱蔽,至今天苗寨還沒有查出來黑苗寨在哪,當然,這是遲早的事兒,第二是安逸,只有黑苗寨進攻別人,他們還沒有被進攻過,所以有恃無恐,大門口站著懶洋洋的守衛(wèi),瞇著眼睛都不看人。懷玉背著蠱王遺骸,楚琛走在最后面,我走在中間,三個人陸續(xù)進入黑苗寨之中,這里非常熱鬧,苗人們并沒有半點戰(zhàn)亂的悲傷,反而是高興的叫賣,這讓我搖了搖頭,還真是差距大啊,黑苗寨的苗民們,相比之下真是幸福。我們找了一家飯館坐下,我把烏十三的魂魄拿了出來,他一看這里是黑苗寨,當即是激動起來,說道:“我回來了,我回來了!”“住口!”我瞪了他一眼,馬上就安靜的露出諂媚之色。“告訴我,你父親在哪?”刺不刺殺養(yǎng)鬼道掌教,其實我也不放在心上,我只是想救出來寧淺畫,僅此而已。“之前有講過,在外面,距離不遠,不在黑苗寨之內(nèi),我可以帶路!”一聽說這個,他無比的積極。“要和我一起去嗎?”我看向楚琛。他點了點頭,刺殺養(yǎng)鬼道掌教一事,本就只是臆想而已,誰知道能不能見到人呢。我們吃了點東西,就離開了黑苗寨,前往不遠處的“送子亭”,這送子亭還真是奇怪,掛著白色的布匹,風吹著猶如一片招魂幡,看著還有些詭異。烏十三吞著口水,指著最里面的位置:“我父親,就在其中修煉,那個女人,肯定就在身邊。”第241章入夢聽到這個消息,我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飛進去,然而楚琛卻是沉思少許,問道:“這地方從外面看,連個守衛(wèi)都沒有。還是不能著急?!?/br>烏十三注意到我們的目光,說道:“這個我之前也交代過了,是沒什么守衛(wèi),但是陣法很多,尤其是最后一道,必須我跟我父親才能打開?!?/br>我指了指前面,說道:“那么你還等什么?”烏十三回頭看了看我們,顫巍巍的走了過去,他伸手觸摸了下第一塊白布。然后又摸了摸第三塊,然后是第五塊,一直摸到第七塊的時候,他掐動印決,念動著咒語。這被風吹著的白布一下子就停止動彈了,死氣沉沉的掛著,烏十三喝道:“開!”豆歡序才。奇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我們眼前根本沒有那么多的白布。最多幾十個,跟著微風的幅度擺動,也就是說,之前只是幻覺。懷玉露出驚嘆之色:“這幻陣用的還真是厲害,不愧是養(yǎng)鬼道的掌刑長老。”陣法其實跟畫符一樣,也是玄學里很重要的東西,比如那北陰溝的鎮(zhèn)魔碑,就是陣法之一,用幻陣來掩蓋自己的住處,這種手段那些隱士高人是經(jīng)常用的,我不知道烏燭陽這老家伙湊什么熱鬧,大費周折的搞這個破幻陣。然而后面發(fā)生的事兒卻是讓我們誰都沒有料到,豈止是幻陣。還有殺陣,困陣,這一塊不大的地方,簡直匯聚了各種各樣的陣法,如果沒有烏十三帶路,我們恐怕早就觸動陣法了。